发泄后的钱世才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神清气爽,胯下的女子已经像一个死人躺在榻上,目光呆滞的双眸中流下一行眼泪,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钱世才的兽痕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格外刺眼。
女子的反抗只能激发钱世才更大的兽欲,钱世才披上衣服,抿了一口桌上的残酒,心满意足的抓起一旁的朴刀,在赤裸女子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正要准备一刀下去了解了这个女子的性命。就在这个时候,酒馆门板被推开了:“钱将军,不好了,乱匪杀来了,快撤……”。
钱世才听到外面乱哄哄的,不过自己根本就没有注意,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很多次了,钱世才早就不以为然了。
钱世才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村民造反了,大骂道:“没用的东西,慌什么不就是几个乱民吗,快调集军队镇压啊”。
席厚家傍晚时分才赶到火石村,发现钱世才竟然已经过了火石岭,原本在火石岭偷袭钱世才的计划就落空了。席厚家马上调整部署,寻找新的机会,如果钱世才按照正常的行军扎营来做的话,席厚家根本就没有机会,穆陵关的守军就在二十里之外,席厚家带着一千人攻打营垒森严的军营,没有半天的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占领。
钱世才根本就没有防御意识,只是在村口竖起几根栅栏,帐篷支起来就算是军营了。就算这样,如果钱世才有点安全观念的话,至少因为约束手下,派出大量的岗哨在周围巡逻,可是钱世才根本就一点都没有做。一路上钱世才受到了很多百姓的骚扰,精神早就麻木了,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敢袭击自己,结果悲剧真的发生了。
席厚家带着军队走到火石村村口一看,差点没有把席厚家乐坏,一部分官军都跑到村子里寻欢作乐去了,留在军营里的官军也喝的烂醉。席厚家带人摸到军营门口,军营里的官军根本就没有发现异常,等到席厚家把军营控制住,一些官军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席厚家的俘虏。
结果反倒是跑到村里的官军让席厚家有些棘手,东一伙、西一群,村子里到处都是乱哄哄的官军,要想悄无声息的解决掉钱世才已经根本不可能。席厚家从三面向村中的官军发起进攻,独留下村口的方向让官军逃脱,席厚家当然不是真的让官军逃脱,而且制造一种假象给钱世才,让钱世才认为军营还没有攻破,官军自然会向村口集结,这时席厚家再从村里、军营中同时发起攻击,就算不能全歼官军,也可以最大程度的消灭官军。
席厚家发起攻击后,发现情况远比自己预料的要顺利的多,那些官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间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根本就没有组织起来什么像样的抵抗,反倒是四处乱闯打乱了席厚家进攻的节奏,让不少官军浑水摸鱼跑掉了。
钱世才在几个亲兵的护卫下,一路收拢着残兵往村口撤退,来到军营门口一看终于放下心来,军营中灯火通明并没有激战的痕迹,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只要带着军营中的人马杀回村子,那些乱匪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快看门,钱将军回来了”
几个亲兵站在栅栏外大声的呼叫,可是军营里静悄悄的,门口连一个守卫的士兵都没有。
钱世才也没有感觉不对,这种情况只能说明军营中的士兵都喝多了,自己都喝成这样了,还能指望手下的士兵坚守岗位。
见寨门迟迟不开,几个亲兵不由得开始咒骂起来:“今天是那个田舍汉把守寨门,要是让某进去,看某不扒了你皮,快开门”。
几个亲兵正在骂的起劲,突然听见身后一片混乱,几个士兵跌跌闯闯跑到军营门口大声呼救道:“快开门,乱匪杀过来了”。
这下栅栏外的士兵开始着急了,要是被身后的乱匪追上了,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惊慌失措的士兵开始翻过栅栏,冲进军营,只要到了军营里,自己就安全了,当然这是一厢情愿的事情。
突然,从军营的帐篷后面冲出不少人,这些人穿着都很奇怪,沂水县王德翰称这些服饰奇怪的乱匪为鬼军,粗布短打样式的上衣,下身一身紧身马裤,头戴藤条编制的帽盔,背后一长两短三支长矛,手中端着乌黑发亮的弓弩,样子非常奇怪,但是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类似的装束,钱世才脑子里一闪,隐约见想起以前李烨身边的护卫穿着跟这些差不多,当时自己还嘲笑过这帮田舍汉,所以钱世才有些印象。
不过,钱世才再也没有机会证实自己的想法了,因为钱世才发现军营中的人并不是自己手下的士兵,而是乱匪。这时候钱世才已经无路可逃了,一阵乱箭后,钱世才不甘心的看着星光点点的黑空,黑夜有时候非常美,明亮的星星镶嵌在黒锻般的夜空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带走了钱世才的一切。
宋威这几天待在沂水县一直静静的观察着沂州的局势,可是现在沂州的局势让宋威有些闹心、有些看不懂,新泰县遭到乱匪的攻击,接着没有几天,费县、承县和临沂周围也出现大量的乱匪,这些乱匪好像一夜之间从地下冒出来,而且肆无忌惮的袭击各地的士绅富户。
费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