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管家也冷笑道:“某以前对不起你吗,你就在外面与孔翁厮混,还让不让某见人,贱货”。
“你骂汝贱货,汝跟你拼了”,何氏发疯似的扑向孔管家,在孔管家身上又抓又扯,一时间两人扭打在一起。
孔管家从何氏的身边挣脱出来,“贱货、泼妇,你看你自己,现有还有什么妇德”,孔管家口中骂骂咧咧,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生疼,用手一摸,发现脸上已经被何氏撕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
厮打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何氏的衣裳也被撕破,露出半边雪白的****,站在孔管家的面前。“好啊,你敢打汝,汝告诉孔翁,你贪污孔翁的钱财,还在外面私建地产”。
孔管家一惊,没有想到何氏如此恶毒,竟然向孔翁汇报自己贪污的行为,那还了得。古人奴仆贪污主人的财物,那是重罪,可以被主人直接打死也没有人管,这不是把孔管家往死路上逼吗?孔管家一跃冲到何氏的面前,双手死死的掐住何氏的脖子道:“你这个贱货,你让某死,某先掐死你,看谁不得好死”。
何氏奋力的挣扎,双手死死的抓住孔管家的双手,何氏的手劲那里有孔管家大,很快便脸色煞白,进气越来越少,嘴张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孔管家,双手无力的瘫软下来,双腿无力的抽出了几下,嘴角流出一丝血丝。
“看你还不死,让你向谁告状”,孔管家发现身下的何氏早已经没有了动静,伸手在何氏的鼻子下摸了摸,发现何氏已经没有了气息,这才松开手从何氏的尸体爬了起来,往尸体上啐了一口吐沫,瘫软的靠在旁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何氏渐渐冰冷的尸体。
过了很久,孔管家才从惊慌和慌恐中慢慢恢复过来,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看四下无人,返回屋中,把何氏的尸体抱到床榻上,撕烂身上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像被人强奸过后,再掐死的样子。
布置完房间,孔管家转身离开房间,来到边上的小门,穿过小门,走到一处耳房旁,“嘟、嘟、嘟,姚大、姚二”,孔管家爬在门边向门内小声的呼唤道。
门应声打开,里面露出一丝光亮,孔管家侧身闪了进去,掩上房门道:“快收拾一下东西,随某走”。
姚大、姚二答应一声,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裹搭在肩上道:“族叔,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急什么”。
“事情有变,来不急了,到后院把孔亚倩绑出来,某在后门等你们”,说完,孔管家领着姚大、姚二往后院走,翻过一处围墙,发现孔亚倩的绣楼的灯火已经熄灭。
“动作快点,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孔亚倩绣楼里就一个婢女,如果被发现就……”,孔管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道。孔管家转身来到马棚,马棚里早就停着一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孔管家驾着马车离开马棚,来到后门。
不多时,姚大、姚二从后院出来,每人身上都扛着一床丝被,丝被中好像有人挣扎。“你们怎么把婢女也带出来了”,孔管家有些不高兴道。
“族叔,这婢女长的挺漂亮的,杀了怪可惜的,不如就送给我们兄弟俩吧”,姚大、姚二傻呵呵的向孔管家讨要婢女。
“快,快把两个放到马车上,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孔管家没有时间跟两个人磨牙了,赶紧驾着马车顺着小路往南跑下去。孔管家回头看看孔府,这是自己曾经生活过二十多年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感到情切和熟悉,马上就是灰飞烟灭了,孔管家心里真的有些舍不得。把自己害成现在这样的元凶,就是丧心病狂的孔翁,现在自己有家难回、妻死人逃,孔管家恨得咬牙切齿。
孔管家刚走出不到三里地,就发现前面路中间几个人骑着马挡住了去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某的去路”,孔管家发现有些异常,大声的呵斥道。
“前面之人,可是孔管家,有人想见见你,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前面的人说话挺客气,语气中带着不屑,不容孔管家有丝毫分辨。
孔管家暗叫不好,已经没有时间考虑来人的身份,“驾”,孔管家催动马车就想冲过去,身边的姚大、姚二见状,赶紧抽出钢刀就像杀出重围。谁知刚把刀拿到手上,就听见“嗖、嗖、嗖”弓弦声响,几只箭便射入胸口,“啊……”,两声惨叫,姚大、姚二跌落马车。孔管家见状吓得面如死灰,两只手再也抓不住缰绳,眼睛一翻,身子一歪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孔管家感觉全身打了一个冷颤,睁开眼睛向四下望去,发现自己身处一件破旧的草屋里,屋子里站满了手拿武器的人,中间坐着一个年轻人。
“李典军,饶命啊,某也是被逼的,某就是给李典军通风报信之人,看在某通风报信的情分上,就放过某吧”,孔管家发现自己浑身透湿,不顾年老体衰,向前跪行了几步,倒头如蒜道。
李烨低头看了孔管家一眼,又抬头望四周看看了,笑道:“孔管家不要害怕,看来你也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了,怎么能让救命恩人跪着呢?看座”,说话间,一名护卫搬来一张胡椅,放在孔管家的身边。
“李典军,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