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自己也不能肯定,她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是为什么?报答这个男人或许只是一种借口,小云明白的知道,这个男人吸引她,和他在一起是快乐的,她喜欢闻他身上散发的味道,欣赏他的每个动作,她爱听他讲话,她感觉那男人慈爱得象她的父亲。小云感到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是那么自然的事,小云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一生的命运就和这个男人永远联系着,她和这个男人永远纠缠不清了。
随后的几天里,他们疯狂地缠绵着,房子里充满了他们的欢爱。
小云躺在方言的怀里说:你让我知道了做女人是那么的美好。
方言说:你让我知道了那么美好的女人。
小云柔声问方言:我美吗?
方言刮了刮小云的鼻子:在我看来,你美丽得象个天使。真是天生的尤物。
小云说:我不奢望你爱我,但我是你的女人,你什么时候需要,我都是你的。你什么时候要我离开,我就会从你眼前消失。
方言对小云的评价一点都没有恭维的成分,小云在方言家的这段时间,蜕去了农村的乡土气息,出落得楚楚动人,小云具有美丽的身材,丰满而又婀娜。一米七的身高,一条修长的双腿,小云具有健康的肤色,白皙的脸上带有毛细血管映出绯红,不用着妆都有嫣红的色彩,对方言来说,小云更迷人的地方是她笑起来时出现的小酒窝,以及梳理的两条小辫子,表现得那么的纯情,像没有污染过的山泉,像森林里的空气,又像自己可以随意书写的白纸。
每次缠绵,方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的地方,仔细想想,方言明白了,他对小云说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可不许大哥大哥的叫我了。小云回道:不叫你大哥,叫你什么,老公嘛,我可不敢叫!
方言笑道:反正不许叫大哥,你想想叫什么?
小云坐那想了一会,自个傻傻地笑起来:要不叫你老爷吧?
“老爷?这个不妥,又不是旧社会,人家听了还以为我是地主老财,不行,不行!”方言连忙说道。
小云撒娇道:“就要叫老爷嘛,我要像伺候老爷样伺候你,做你的奴隶,嗯,而且是性奴隶。”
方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呵呵,好,我就喜欢你这性奴隶!”。
接着又抓过小云,褪下她的内裤,在茶几上抓起一支记号笔,在小云的肥大臀部上一边写个“性”字,一边写个“奴”字。他自己的那支,早已在小云的身体里。。
方言与小云的快乐时光突然又消失了。因为小丽出差回来了,
小云在小丽面前不再象以前那么自然,她仿佛象做了一次小偷,不敢正视小丽的眼睛。而方言也有同样的不自在。单独的时候,他俩少不了会缠绵一翻,可让小云尴尬的是,小丽在场的时候,她也会激荡起对方言的渴望。内心会有一种骚动和不自在。
好在小丽没有察觉,方言决定要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处境,他决定把小云安排到外地去。
方言对小丽说,丰丰也长大了,小云对咱们家贡献不小,她不应该耽误在我们家,我准备让她在我公司工作,业余时间读成人大学。
小丽不舍得小云离开,却通情达理地说:这样也好。
方言想到他的母校还有点人脉关系,他拨通了一个电话:“老覃呀,白天骚扰你,你是覃叫兽,晚上骚扰你,应该叫禽兽,现在是晚上,禽兽好!”
电话里传来颇有点沙哑的男中音:“你不淫荡会死呀?会不会死?!什么情况?”
方言笑道:“狗日的还长脾气了,过两天上常州整死你,带个漂亮妞给你鉴赏一下,可不是免费的,要把她弄到学校读成大。”
“尼玛,什么事情在你嘴里就这么轻飘。别想!”
“给脸不要是吧?必须的!过两天我来常州,挂了,禽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