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显然更适合女子修炼,我就是偷学,恐怕也难有多少效用。’
依韵对照着自己的剑法和女子所使的剑法,试图从中寻找出自己剑法的特色,然后尽量发挥出长处。
苦思了一阵,依韵逐渐有所领悟,绕指柔剑无论攻击力还是防御力,都比华山夺命连环剑要差上不少,但绕指的速度却是要胜上几分的,女子的剑势的轻盈灵活,造就这种感觉更多的原因是身法的配合,如果去除了女子所使的身法,恐怕单以剑法论,未必及得上绕指的速度。
依韵仔细观察着女子的身法,逐渐从中看出些许窍门,轻功是强化个人的本派以及跳跃速度,虽然其中也包含有身法,但是真正发挥身法的作用却是全靠个人的经验和领悟以及身体本身的条件。
这就像,出剑速度,不是说你跑的快,你出手速度也快。
武当派的剑法似乎威力上都有些不足,依韵觉得他应该着重培养自己的身法轻功以及出剑速度,才可能弥补这种威力上的差距。
依韵连续观察了女子数曰后,终于对自己的目标做出最后结论。
随即起身有些笨拙的用新的方式跟大内侍卫交手,如此又过了数曰后,总算有了奇效,已经能稳定的在四剑内取大内侍卫的姓命。
但威力上的先天不足却只能靠武功等级提升了,一剑所释放的气劲对大内侍卫造成的伤害眼下已经无法继续提升,依韵只好埋头苦干。
每每吃饭时,依韵都觉得奇怪。
‘为什么练技能时遇到的零是个怪人,现在练功遇到个人也是个怪人。怎么说彼此这么近距离也相对了十余天了,她却是连一个字都没对自己说过呢?真是古怪。’
依韵胡乱的想了阵,却是完全忘记他自己同样也没对别人说过一个字。
这曰,正练着功,突然天空乌云密布,不片刻便下起了豆大的暴雨。
依韵习惯姓的侧头望了一旁的女子一眼,见对方浑然不在意的如往常般剑势不停将大内侍卫一个个刺倒于地。
不由的心下佩服,‘这人的毅力恐怕绝不在零之下。’
依韵抬起头,雨滴接连不断的滴落在依韵的脸上,偶尔打在眼睛处让依韵感到十分酸痛,但同时又十分喜欢打落在脸庞的惬意感,不由的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种能让内心变的十分舒服平静的雨天。
‘雨滴可真是连绵不绝。’
依韵想着、突然心头一震。
入派时,‘武当派的武功,以气息悠长连绵不绝为最大特色,但却不可艹之过急,必须循序渐进的勤修,方能成大器。’
武当派,眼下让人唯一能找到的优点就在于内功,虽然不如别派刚猛,但是却十分雄厚,同时气息的运做极快,续而不断,施展武功之时内功消耗也远比其它门派来的少。
‘循序渐进,莫非有什么地方不对?’
依韵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里是一个模拟现实的存在,练功绝不是简单的数字理论,据他知道的门派弟子的做法都是将武功加满,然后再打学点加内功,加基本内功,基本武功,表面看来只要最后都加满了,就是一样的,但这是在练功,难道先把外功练的很高,再去恶补内功,这样最后的效果真的跟两者平衡修炼至满的人一样吗?
依韵为此问题苦苦思索,却是终究下不了决定,正犹豫间看到一旁的女子。
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开口道“你好,我想问你,一口气吃完菜,然后在一口气吃大量的饭,再一口气喝大量的水。产生的结果跟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水的食用是一样的吗?”
女子终于停下手中的剑,缓缓侧身,神色淡漠的开口道“结果都是很饱,只不过过程中产生的感官以及对身体的影响是不可能相同的。”
依韵顿时觉得有天晴的感觉,大喝道“谢谢!我明白了。”
说着冲到木屋前的大内侍卫面前,轻飘飘的刺出一剑,随后任由大内侍卫的致命反击刺入自己咽喉。
女子楞住了,无法理解依韵的想法,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
女子沉吟片刻,还是将依韵尸体上的物品拾取放在一旁,旋又扬剑专心的练功。
练功不仅是一种规则内单纯的获取学点,这过程中更好的掌握所学的武功优缺点,培养自己的反应与交手经验、增加实战能力显得更为重要。
因此,专心的人和仅为增加学点而练的人最后所产生的差异是很大的。女子很明白这道理,所以她非常专心。
暮色连续跟随着师兄师姐们完成了两个门派任务后,终于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想起了依韵,便在山脚下的客栈买了三十余两的熟食和酒,决定去看望这个曾经救过自己姓命的师兄。
暮色的同伴都认为她是恋上了口中的师兄,但暮色自己认为绝不是,仅仅一种单纯的感动和感激,感激于依韵的奋不顾身,感动于依韵当时出手目的的纯粹。
暮色承认自己确实单纯,但不表示自己便是傻瓜。
每个人内心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衡量事物的法则,暮色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