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地拉抬了苏荷的人气。
随着苏荷的歌声,电视机前无数的观众肴然泪下。
而和这些观众一起肴然泪下的,还有身在南非的那个被称为宋先生的年轻华人。
他原本惯于冷漠的神情在这个时候已经哭得完全变形,鼻涕和眼泪混成一团,弄得他的脸上一片模糊不清。
当痛苦了好一阵之后,他愤然地一脚踹翻身边的桌子,“凌梦蝶,是她,就是她。只有她才会想用这种手段来试探。我敢肯定,这个主持人一定受了她的胁迫。混蛋……混蛋……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而在上海的现场,柳梦山默默地坐在现场的角落里,仿佛入定的老僧一般,在现场哭成一片的人群中,显得格外不搭调。
伦敦,凌梦蝶看到最后,不禁也有些唏嘘。
然而,就在她刚把耳机取下来的时候,她就看到她的手机上突然来了一个短信。而奇怪的是,这个短信的发送号码竟然是零。
凌梦蝶愣了一下,然后还是打开了这个短信。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排排明显是充满愤怒的排比句——“你竟敢用这种可耻的手段来对我发动挑衅?
你以为我会对你存有半分怜惜吗?你以为我是软弱无力的婴儿吗?你以为你竟然可以这样肆意凌辱我吗?你以为我真的可以完全理智地控制自己的行为吗?你以为你可以比足利赖光的躯体和灵魂更能承受痛苦吗?这已经是第二次,这也必须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今晚这种事情发生,我的所有计划都将因你而改变!我不会再提醒你第二次。”
看完这个短信之后,凌梦蝶仿佛突然被雷电击中一般,悚然而惊,冷汗直流,身子也情不自禁地大幅度地抖了一下。
孙云梦这时候刚从采访中醒悟过来,他擦了擦湿润的眼角,问道:“你怎么了?”
凌梦蝶用尽全力,才终于挤出一个生涩的笑容,“哦,我没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