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说脏话。”
说完,他转过头看着柳梦山,“小子,我真他妈的打心眼里欣赏你,过来帮我做事怎么样?”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做坐在办公室里的工作了。”柳梦山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坐办公桌。”龙过海摇头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柳梦山问道。
“无所谓,管他呢。”龙过海笑着挥挥手,“随便干点什么,就算只是陪我聊聊天也好。我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见过你这么有趣的家伙了。我每个月给你开三万块怎么样?”
“三万块?”柳梦山似乎有些动心了,“随便干点什么就三万块一个月?你是不是有点吃亏?”
龙过海歼笑一声,“嗨,那有什么所谓,反正都是股民的钱。”
“这句话要是被记者听到,你就惨了。”凌雪伤笑着指了指龙过海,说道。
“无所谓,我的负面新闻多到报纸主编都懒得看了,也不差这一件。”龙过海笑道。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苏荷看着柳梦山,问道:“你很缺钱吗?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赚这种钱?”
“这钱?”柳梦山看了看袋子里的钱,“这钱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苏荷不解地看着柳梦山,“那是谁的?”
“我一个朋友的。”柳梦山答道。
“什么朋友?”这回轮到凌雪伤发问了。
“也是个唱歌的朋友。他两个月前来这里赌博,被冤枉出老千,被砍了一只手。这笔钱是给他做医药费的。”柳梦山说到这里,全场顿时静了下来,大家的表情也都严肃了起来。
而这时候,柳梦山又忽然想了起来什么,他看着龙过海,问道,“我给你工作,你可以保证别人不砍我的手吗?”
龙过海很郑重其事地点头,“只要你还在上海,我保证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那好,三万,成交。”柳梦山说着,指着前面,“从这往右拐,博爱医院。”
第二天,南非,开普敦。
这个世界上拥有三个首都的国家,大概只有南非了。
不知道南非人是出于对三权分立制度的彻底崇拜,还是像中国越来越多的颁奖礼一样,有分猪肉的习惯,他们分别拥有司法首都,立法首都与行政首都。
而开普敦,做为白人在南非殖民时创立的第一个城市,正是其中的立法首都。
白人们选择开普敦做为创立第一个城市之地,是有其理由的,它的位置极为险要,位于好望角,可以俯瞰欧亚来往的船只。
开普敦被周围山脉与海洋环抱的景观,也是南非的美丽象征。而在这所有的景观当中,被开普敦人,同时也被南非人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常被南非政斧用来代表南非之美的TableMountain(中文译作桌山)。
TableMountain风光之美,令人惊艳,每当山顶上覆有白云,就像是有神灵在餐桌上扑上桌巾准备用餐,故而得名。
而此时,有几个人正坐在这世界级的美景中,交谈着些什么。
他们一共是三个人,一个有些老的欧洲人,一个中年的华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华人。
年轻的华人指着远方在海里往来的船只,用中文对中年华人说道:“郑和在一四一五年就到了东非,他只要再往前一点,就可以到好望角。但是最终郑和没有来到好望角。但是,他没有。接下来,历史再给了郑和十八年机会,给了中国人七十三年机会,但是他们始终没有跨出这小小的一步。直到七十三年后,迪亚士来到了好望角,历史的天平从此东西倾斜。”
中年华人听完,笑了笑,“是啊,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有时候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可以改变历史。”
中年华人刚说完,就听到那个欧洲人说道:“不,我不赞同你的观点。历史是一个混沌的存在,它具有复杂的条件和背景,我们不能这么简单地来分析,比如……”
“好了,乔德曼,直接说你的结论就好,我可不关心你的思考过程,反正我大概永远也弄不懂你的思考过程。”中年华人拍了拍手,笑道。
“我不相信一个人可以改变一个时代这种话。”乔德曼言简意赅地说道。
两个人说完,不知觉地就一起把目光望向坐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年轻华人。
年轻的华人似乎并没有听他们说话,他微眯着眼睛,在刺目的阳光下,远眺着海洋上的船只,浓密的眼眉阻挡着强烈的阳光,在眉眼间留下一道深邃的阴影,让人完全无法看清他的眼睛中究竟装着什么。
“宋先生……”中年华人将手放在下颚,打量了好一阵之后,试探姓的喊了一声。
这时候,这个年轻华人才终于若有所思地说道:“一个人,真的不可以改变一个时代吗?”
这位被称为宋先生的华人的声音说得很低,但是乔德曼和那位中年华人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
乔德曼望了中年华人一眼,转过头来,看着这位宋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