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个人看来还是有计划的来找茬的。
谢宏自忖没什么破绽,也不多说,只是冷眼旁观,看这两人到底有何阴谋。
张鹤龄气哼哼的住了口,张松龄这才扬声道:“谢东家,今日本侯兄弟是上门做生意的,谢东家言辞上的手段,就不需要拿出来卖弄了?咱们还是说一说正事,看看贵店的手艺到底配不配得上谢东家的口气吧。”
“哦?未知二位侯爷要做什么生意?”谢宏眉毛一挑,心里倒是有了些猜测。
“珍宝斋的贵宾定制不是自称:包罗万象,有求必应么?”张松陵冷笑着说道:“哼哼,今天,本侯就是上门求艺来了,倒要看看珍宝斋到底是如何一个包罗万象法。”
哗楼梯上的众人一片哗然。
珍宝斋开业以来一直很红火,可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那就是二楼的台球和四楼的贵宾定制。
如今京城内,台球已经开始风行,相关的配备本来技术含量就不高,京中能工巧匠众多,仔细看过之后,也都是仿制出来了,一切都照搬之后,也都自觉不逊于珍宝斋,所以,二楼竟是一单生意都没有。
四楼的贵宾定制倒是不少人有兴趣,不过这门槛却是太高了点,十万两起价这数目倒是有不少人出得起,可出得起并不代表不心疼,何况,他们对珍宝斋到底是不是吹牛还心存疑虑。
毕竟珍宝斋售卖的东西都是些机巧之物,若是换成大型的物件,到底行不行,还真是不好说,因此,不管有兴趣或是没兴趣,所有人都在观望。
寿宁侯兄弟也不象正德或是永福那么低调,两人上门的时候也是大张旗鼓的,本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而后两人进了店就直奔四楼而去,店内店外,采买的或是看热闹的人很是不少,尤其是那些排队谈代理权的更是机警,见状哪还不知道将有事生?
于是,这些人也都跟在了后面,谢宏和张氏兄弟在楼上对答之际,他们便在楼提上探头探脑的,张松龄刚刚又是故意扬声,所有人都是听得真切,这才引起了一阵骚动。
本来落在后面的往上挤,在前面的虽然都碍于谢宏的威名不敢太过靠近,可却都把脖子伸得更长,想要看清楚,听仔细了。
张松龄虽然比哥哥多了点深沉,其实也不是什么有城府的人,见自己一句话引起了这么大的反应,也不由有些得意,又道:“本侯最近建了一座新宅子,其中……”
“寿昌侯且慢……”谢宏本就有了猜测,听了他前面的话也不吃惊,却是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哦,谢东主可是怕了么?”张鹤龄插嘴道。
他肚子里本来就浅,藏不住事,又嚣张跋扈惯了,若不是张太后一直告诫他收敛,只怕在京城中也会有些名号。今天遇见的谢宏却是比他嚣张多了,被抢白了几句,他心里自然也不爽利,这时见谢宏似有退缩之意,不由出声讥嘲。
“那倒不是。”谢宏微微一笑,道:“二位侯爷既然是有备而来,怎么事先也不打听清楚?本官这贵宾室是有规矩在的,想要谈,先交纳保证金来,否则免谈。另外,珍宝斋的东主可不是本官,本官不过是替皇上打理这些杂事罢了。”
从本心讲,这俩人终究是太后的弟弟,没必要的话,谢宏也不想跟他俩结下仇怨,所以,干脆利落的把靠山正德摆了出来,希望这俩人能知难而退。
“保证金?本侯是何等身份,难道还没有这点信用吗?何况,既然是皇上的产业,我这国舅上门,不但不应该收什么保证金,还应该免费才对”张鹤龄却不接谢宏递出去的台阶,而且也摆出了身份,试图用气势压倒对方。
“侯爷又错了。”见对方执迷不悟,谢宏更是冷笑:“且不说有亲兄弟明算账的俗语,只说亲戚就可以不计较银钱……那皇上日后若是停了二位的俸银,二位是不是也不计较呢?”
“那怎么一样,俸银乃是依朝廷法度所……”张鹤龄听这话不是个路数,急忙辩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朝廷法度不就是天子法度么?天子的家事就是国事啊,国舅爷还真是得多读点书,不要老是去青楼厮混才好。”谢宏摇头叹气,一副很惋惜的样子。
“太后……”张鹤龄也是有靠山的,而且还挺大。
“看在太后面上,本官斗胆提皇上做个主……”太后的威慑力果然不小,谢宏迟疑了。
“哼,算你识相……”
“给二位打个八折好了。”谢宏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听他的话,光看脸色的话,还以为他让了多大利出去呢。
咣当,楼梯上倒下一片,张氏兄弟也一脸官司,太后就这点面子啊?
“谢掌柜的,保证金本侯付了就是,不过,咱们是不是也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咱们反悔,你扣保证金;可若是你满足不了咱们的要求……哼,那又当如何?”张松龄比哥哥多点心眼,知道斗嘴不是谢宏对手,于是他也不继续争辩,却是直入正题。
“珍宝斋素来明码标价,贵宾室也是一样。只要顾客的要求是手艺活儿,不是什么飞天遁地、长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