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
“谷城,谷城!你在里面吗?”
“谁在喊我?”,我从湿答答的梦中醒来,被阳光照地几乎睁不开眼,模模糊糊回答着。
“你干嘛呢?我可进来了?”
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女生推开了宿舍的门。
天呢?不是做梦吧?
林可!
是你?”
“李老师叫我来找你说点事,你怎么还没起呀?”
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是怎么能和她说呢?
她坐在的床边,拍着我的肚子,“快起来呀!我是不是还要回避一下呀?”,她东看西看,马尾辫一甩一甩的,“你看看你们这宿舍,简直就是猪窝,在这儿怎么能睡觉呢?你怎么还不起呀?”
我在被底下感到小腹下面一片粘稠冰凉,只能悄悄抻过手去,拎了一下。
可以想象一条丑陋的泥鳅爬到了水泥地面上,萎缩成一团。
涸辙之鲋。
谁会给我送来一杯救命的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