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杆上,就制成了一把可以直接抛掷出去,攻击目标的标枪。
以杨亮在大山里潜伏了整整四年,练出来的野战生存本领,就算使用这种最原始的武器,在三十米内,一旦有动物出现,就很难逃脱他的标枪狙击。
而龙王更夸张,他把一块石头绑到了自己用树皮揉搓成的绳子上,制成了一个流星锤。以龙王惊人的臂力,再加上熟练的艹作技巧,他可以将这种最原始的武器,直接甩出八十多米远。龙王使用这种甩掷型武器,就算是一头皮粗肉厚的野猪,也很可能被一击砸晕。就算无法击倒对方,流行锤后面带的绳索,也会套到对方的身体上,束缚住它的行动。
至于风影楼,他给自己做的武器,是弓箭。
找到一些页片状的岩石,把它重重摔到地上,再从里面挑选出锋利的三角型石片,把这些小石片放到磨刀石上,经过小心打磨后,安装到木杆上,再用海鸟的羽毛做成稳定翼,就制成了一枝威力不容小觑,而且命中度相当高的羽箭。使用弓箭,不但可以直接猎杀野兔,还有从低空掠过的飞鸟,更可以用一根绳子绑在箭的尾部,站在海岸边,射杀游到浅海的鱼类,把它直接拖到自己的手边。
许婷婷,身为一个女孩子,并没有像风影楼他们一样,去制造狩猎的武器。她选择的方式是,收集鸟蛋。在这个岛屿上生活了大群的海鸟,它们绝对不会因为一百多个人闯入,就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家园。这些海鸟,有一个生活习惯,它们要孵育后代时,往往要生出七八枚鸟蛋,才会集中去孵化。趁它们不在的时候,偷走鸟蛋,绝对是一个不错的方法。
看着许婷婷在大树上,在石缝时,把鸟蛋一颗颗取出来,笑小小手里捧着盛满鸟蛋的帽子,却在不停的摇头,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这么残忍啊!如果你是一个母亲,别人把你的孩子拐跑了,你会怎么想?将心比心,你也不应该这么做嘛!”
许婷婷狠狠白了笑小小一眼,“你没看我在每个鸟窝里,最多只拿四颗鸟蛋?”
“噢,原来还给人家留了几个孩子。”笑小小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就说嘛,象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心地肯定不会很坏,做事留有余地,很好,很好!”
“我呸你一脸黑!”
许婷婷啐道:“我专门不拿走所有的鸟蛋,也不破坏鸟窝,就是让雌鸟不放弃现在这个窝,你没发现,我把每一个鸟窝的地点,还有雌鸟出去捕食的时间,都记录下来了吗?隔上个四五天,我们就来取一次鸟蛋,只要有了这套情报记录,别说是区区两周,就是两个月,我们也天天能有新鲜的鸟蛋吃了!”
笑小小翻了半天白眼,才挣扎着叫了一句:“你这手段,可真是砒霜里面掺辣椒,又毒又辣啊!”
这种又毒又辣,可以说是断子绝孙的“偷蛋”生存技术,显然不适合陈燕这样一个比许婷婷要温柔得多的女孩。所以,陈燕选择的捕猎,还是打鱼。
陈燕请龙王帮忙,砍了一百多根三尺多长的木棍,她把这些木棍的一端削尖,在沙粒结束的海滩上,斜斜插出来一排树桩,和海岸线形成了一个夹角。再找到几块石头,把它们搬过来加固,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固定捕鱼陷阱。
在海岛上,鱼群会定期随着涨潮涌到岸边,它们经常沿着海岸线游动,一旦海水涨潮涌上沙滩,它们就被带上来,当潮水退却时,它们就会被陈燕事先布置好的木桩墙挡住,最终被迫搁浅。
这种捕鱼陷阱,虽然制作起来非常费时费力,而且无法象鱼网一样移动,但是一旦制作成功,每天都可以随着潮涨潮落,固定得到食物,非常适合风影楼他们这种长达两星期野战生存训练的需求。
他们这支参赛队伍中,年龄最大,有过实战经验,在野战生存方面,资历也最高的当然非薛宁波教官莫属。所以,她的工作,并不是寻找食物,而是为这一支参赛小队,准备当天夜间足以容身的驻扎营地。
薛宁波搭建的是半固定式避身场所。用天然材料制造这种简易木屋,再铺上巨大的树叶防雨,这种工作就连侦察兵都会,但是有几个其他参赛队的队员,无意中从薛宁波身边经过时,他们很快就惊讶了。
薛宁波做这些东西最大的特色,就快!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犹如钟表上的齿轮般,高速而有效,没有迟疑,没有失误,看的时间久了,在旁观者的心里,竟然硬是升出了一种犹如疱丁解牛般的韵律与舒畅感。
看薛宁波的工作速度,在天黑之前,她就能建造出足够数量,可以抵挡海风和雨水的避身场所。考虑到海岛上气候多变,经常下雨,薛宁波甚至在每一个避身所里,挖了一个小小的火塘,下雨后地面潮湿,他们可以在火塘里生火烧烤食物,事后用泥土盖到火塘上,再铺上树枝组成的床铺,就足以利用地面吸收的热力,重新感受到温暖与舒适。
一切的一切,都在高速而有效的执行着,类似的画面,在每一支参赛队里,几乎同时上演着。
大家都在类似情况下,接受过最严格野战生存训练,谁都能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