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先后杀了孙堂等人,让冤鬼一说,更加真实,其实就是想引我到鬼宅。至于说,你是怎样入府杀掉他们的,先前我还不太清楚,但是现在,看了沈万三留下的地宫地图,我便了然。地宫的出口,有一条正好通向现在的岳家大院,至于具体位置,我现在还不敢断定,但估计位置,应该不错。你们可以轻易进入我家的院子,那想杀人,自然要容易许多。已令弟的那副尊容,稍微的装扮一下,想要吓死个人,应该不成问题。被害人的门窗都是关着的,先前我还纳闷,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以斩龙帮的实力,从中选出一两个能飞檐走壁也非难事,大可以掀开房瓦,从上面进去作案。以令弟的身材,需要的空档也不必很大。尤其是杀二夫人的那场戏,想来就是从房顶进去,再从门户出来,另外有人配合帮着关门,窜到房顶,把房瓦盖上。令人故意制造假象,把我引到『乱』葬岗,而『乱』葬岗那里,就有一处地宫的门户,他把我引到那里,从地道离去,让人以为,是郭家冤鬼所为。斩龙帮对我的情况,那是十分了解,我手里有狗,你们应该是知道的。杀孙堂等人,其实说白了,并非灭口,就是打算把我引到郭家大院,进行你们的最后计划,将我骗进来。是吗?”。岳肃侃侃而谈,把话说我,看向南宫朔。
“啪啪啪……”南宫朔拍了拍手掌,说道:“精彩、精彩,岳大人分析的很是透彻,事情的大半,都是像你所说。原本么,有些事情,我并不想告诉你,但既然遇到你这等聪明人,我也想多聊上两句。顺便,也叫你死而无憾。岳敬,其实并没有死?”
“他没死?”岳敬一听这话,是着实一愣,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看向南宫朔。
“他确实没有死,死的不过是一个带有人皮面具的替身,这人的身材和岳敬差不多,加上死状可怖,所以我认定,不会有人详查。”南宫朔笑呵呵地说道。
“他还活着?那你为什么不杀他?”岳肃纳闷地问道。
“因为他是我的另一枚棋子,倘若你不入瓮,我就可以将他用上。我斩龙帮早已得到消息,岳大人的亲人横行乡里之事,已被东厂和锦衣卫的暗探报上北京。那张太后本来就不太相信岳大人,派人来彻查一番,查明大人知情,顺手按死大人这个托孤之臣,也未尝不可。我们还收到消息,国舅张中信也私下来到云梦县,准备搜集大人的罪证。现在孙堂他们都死了,岳敬完全可以去国舅那里投案,说大人不仅知情,还欲杀他们灭口。这等事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加上张家有些过节,张中信有了岳敬的口供,还不得趁机直接钉死大人。”说到此,南宫朔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岳大人,常言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当今太后已经不再信任大人,张家之人又以除掉大人为后快,大人即便今日能逃出升天,日后那也是步履维艰,朝不保夕。我家主公,一向求才若渴,若大人肯归降我家主公,在下以身家『性』命担保,我家主公绝不会计较往日之事,不但化干戈为玉帛,而且还会礼敬有加,委以重任。他朝我家主公夺去大位,大人仍可出将入相,位极人臣。以前那个木匠皇帝能给你的,我家主公一定会给的更多,只是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岳大人,在下能说出这番话来,全是真心诚意,否则的话,也断不会下到此处,和大人商谈。你可要知道,只要我将上面的入口一关,大人便是『插』翅难飞,饿也得饿死在里面!”
南宫朔将当前形势全部告诉岳肃,是威『逼』利诱,想要将岳肃招降入斩龙帮。
岳肃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说道:“南宫朔,你也太小瞧岳某了。岳某乃先帝托孤之臣,受先帝厚恩,肝脑涂地予以报效,且唯恐难保先帝之恩。肃曾在先帝面前许愿,愿做一对千古君臣,现在先帝已然做到,若肃背信弃义,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岳某在此,多谢令主公的看重,但是,想要让岳某投降,那是休想。只要岳某有三寸气在,定不负先帝托孤之情,胆敢窥测神器之辈,虽远必诛!”
“哈哈哈哈……”听了岳肃之言,南宫朔竟大声狂笑起来,说道:“怪不得叶先生说,大人忠信之臣,威『逼』利诱,皆无法动摇大人之志。今日一看,还是叶先生了解大人,是我南宫朔妄作小人了。好吧,大人既然一心求死,那就休怪在下对大人不客气了。现在就动手吧……”
南宫朔说完,抬起手来,便要下令动手。
“且慢!”岳肃一听说南宫朔提起叶先生,连忙喊了一声。跟着说道:“你刚刚说叶先生,他不是在太行山上落入悬崖了吗?难道没有死?”
对于叶先生的生死,岳肃还是比较在意的,他似乎觉得,叶先生是他一生之中的知己。尤其是叶先生还对他手下留情,这就更让他牵挂叶先生的死活了。
岳肃这话一出口,脸『色』不自觉地流『露』出关切之情,南宫朔岂能看不出来,马上笑了起来,说道:“没想到大人竟然和一个反贼惺惺相惜。既然大人有此心意,那在下就成全大人,叶先生并没有死。现在,大人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听说叶先生没死,岳肃心中油然升起欣慰之感,点了点头,脸上也恢复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