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逼你了!”
老者苦笑道:“你知道我的性情,如果不知道便罢了,但是知道同门被陷害,我不申冤的话,我心如何能安?
罢了,罢了,只怨我见不得这般事情!
不过师弟从一开始恐怕就是在算计我了,不过师弟究竟为何费这么大力气帮徐凤鸣不平,为她洗脱冤屈,莫非你们交情很深?”
中年人道:“当年见过几面,不过连话都没说过。她是真传弟子,我只是内门弟子,她又出来了这么多年,我们哪里会有什么深厚交情啊!不过是看她这事也是着实可怜。产生了同病相连之感,所以尽几分力罢了。”
“哦,同病相连之感?”老人不禁疑惑。
中年人冷笑道:“这事,换了另外任何一个真传弟子都不会遇,谁让她是被捡回山的孤儿,在门内没有亲人。
而且她又接了这安排到张道陵身边的任务,这么多年不在门内,她在门内的势力自然是弱小。甚至连一般内门弟子都不如。
就算当年的几个朋,跟她的交情都还没有到了能够为她说话的地步,而门内那个老祖,因为没打过交道。所以能够记起他的都没有,所以人家才敢这般陷害,而门内才会如此轻易的便听信一面之词将她定罪。
我也是孤儿,我也是常年为门派在外奔波,苦没少受。危险没有少遇,贡献不小,可是门内计功的时候却是从来没有人想起我,还不是因为在门内没有人为我说话。
我想只要此例一开。让人看到此法可行的话,日后如果遇到点什么事情。内门有关系的弟子肯定会拿人定罪,推卸责任。
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这种事情轮不我。我才一个内门弟子,比徐凤真传弟子地位低得多了,我的功劳比不得她连丈夫子孙都出卖大,我不过化神初期修为,修为也不能跟她比,更重要的是我在门内的关系比她还不如,所以一旦遇后,我下场也绝对比她惨。
为了我的将来,我要尽量努力一把,不能让此例打开,所以这事我多少是存了私心的,但是却不是因为我跟徐凤有多大交情。”
老者道:“这样,你便算计我?”
中年人道:“我很胆小,很惜命,所以我虽然已经掌握了证据却不敢交门派。
我说了我在门内最佩服的便是师兄你,佩服的便是你这种正气,所以我相信你得到证据后一定会管此事的,这样我便得到了目的。
当然我也没有存了害师兄你的心思,师兄你是门内二代中有数的高手,在门内关系也深,你抖出此事却是不会有生命危险。”
老者叹道:“生命危险是没有,不过麻烦肯定不少,仇家也会结下不少.”
中年人笑道:“呵呵,师兄你认为你如今在门内的仇家还少吗?”
“唉!你还真以为是债多不愁虱多不痒。也罢,这事说到底我蜀山派如今却失了仙家大派的气度!
既然恩师看得起,传我真传,让我当了这真传弟子,这些年我却很少有回报门派的,虽然我纵然做成了此事也不能还蜀山一个清宁,但是总能震慑一些人的,所以此事我便背下了。”
中年人连忙高兴的道:“如此我便体数百如我们这般的弟子谢过师兄的恩德了!”
老者点了点头道:“好了,别来这些虚的。我们还是说点实际的,既然你算计了我一回,那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中年人笑着道:“自家师兄弟,何必说帮忙这般见外。说来我也是记性不好,拉着师兄聊着聊着竟然忘记了师兄是为三件事情而来的,刚才只说了一件,应该还有两件。
师兄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便是了,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尽量去办。”
老者道:“其实,这第二件事情便是再核实一下去年那一桩公案。虽然死了这么多二代的内门弟子,也只有徐凤叛变才说得过去,又有这么几名师弟指证徐凤,而且拿出了证据,徐凤也一直没有出来澄清,门内将徐凤定成了叛徒。
不过掌门师兄认为徐凤如果真的叛变的话根本不必多此一举,这些年不跟我蜀汉派联系便可以了,而且这些年她的作为证明心是向着我蜀山派的,所以还想再派我来查一查。
不过第二件师弟却已经早早帮我做了,不但帮我查清楚了真相,还找到了充足的证据,那我便只需要回去禀报,交证据,严惩那几个败类便是了。
我要请师弟帮忙的却是第三件事情,说起来这事情跟第二件事情也有关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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