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房叔这个当叔的都这样说了,我毕竟是个外人,也不太好再说什么?而且我以前听聪叔他们聊天中聊过,房叔年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德行,天天泡妞,沒事就和人打架斗殴的,不过现在房叔不也挺好的吗?
我在公园等了大概十多分钟,就看到那个房少慌忙的跑了进來,一看到我就一脸尴尬的跑过來说:“辉哥,天大的误会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也不知道那马子是辉哥的妞,啥也不说了,今天晚上弟弟我请客,以后咱俩就是亲兄弟,有事的话你一个电话,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我和他握了下手,笑了一下,刚才还要杀要刮的,现在就成亲兄弟了,我叹了口气,不过这小子知道进退,这其实也挺好的,总比遇到个愣头青好,我就说:“沒啥事!”
然后我也一个电话把翔哥叫來了,他声音挺虚的,但我一告诉他说有人请吃饭,他就说马上到。
在等翔哥的时候我也和这个房少聊了一下,得知他叫房广,现在还在读高中呢?不过天天打架逃课泡妞,原本我对这小子还挺不爽的,毕竟让他带人给揍了一顿,心情能爽才有鬼了,不过这小子嘴巴挺甜的,一直在认错。
很快一辆的士就停在了公园门口,翔哥从车上走了下來,只见翔哥脸色苍白得吓人,走路双腿都在打颤,翔哥走到我面前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那娘们太狠了,那骚劲,真是想想骨头都是酥的!”
我看到翔哥这丢人的样子咳嗽了一下指着旁边的房广说:“这是房叔的侄子,房广!”
“这是黎绪翔,叫他翔哥就行了!”
房广走过去说:“翔哥好,以后咱俩就是亲兄弟,有事的话你一个电话,绝对给你办的妥妥的!”
“房广,你到底跟多少人是亲兄弟啊!”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房广饶了饶头说:“蛮多的!”
翔哥也客气的和房广握了握手,突然他才注意到我脸上的伤口,骂道:“麻痹的,你让人给打了!”
毕竟房广在旁边,我就说:“沒有,摔的!”
“狗屁,我打了那么多人,从你伤口一看就知道让人打的,说,谁打的,老子给你报仇,!”翔哥骂道,我白了他一眼,暗骂这个白痴说:“行了行了,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还打架呢?我们去凤凰大酒店吃饭去!”
“对对对,吃饭这个正事不能耽搁!”翔哥一听到吃饭顿时就把我被打的事情抛到脑后忘记了,房广也尴尬一笑说:“走吧!坐我的车去!”
房广开着一辆宝马x5,说真的,一个十七岁的小子开这车,真心碉,房广开着车到了凤凰大酒店门口,带着我和翔哥走了进去,开了一间并不算太大的包间,坐下以后也是点了很多菜,要了很多xo什么的,我也记不清楚名字了。
反正那天让这家伙给揍了,总得吃回來,我和翔哥就一个劲的往着贵的点,不求最好,只求最贵,最后结账好像三十多万还是多少來着。
原本我和翔哥满是醉意呢?听到这么多的饭钱,浑身的酒劲都醒了,后來房广很潇洒的在前台说记账,然后给我说:“今天冒犯哥哥你,是我的错,以后多來往!”
当时我就感觉这哥们真跟我亲兄弟一样,你让谁请你吃一顿三十万的大餐你也得当他是亲兄弟啊!后來那天半夜我的电话就被房叔打爆了,一接电话房叔就在对面骂我败家子,这才知道,原來那孙子在那里吃饭是记的房叔的仗。
后來房叔的一个月上班都不敢开自己的车,太耗油了,而是打的去的警局。
第二天我是睡到中午十二点才迷迷糊糊的起來,头有点晕,但是不疼,原來传说中喝好酒醉了脑袋不疼是真的,我洗漱了一下,一看翔哥房间,人已经沒有了,他毕竟是要上班的。
我洗漱完毕以后反倒是不知道该干嘛了,以前还能跟着许典他们跑跑现场,现在一天天的太闲了。
我反正沒事,就在家里躺着看起了西游记,看着我们的大师兄棒打各种妖魔鬼怪,我就心想,要是我也能有这份本领就好了。
我现在只会画符,但其实真正的道士会很多道术的,这也是茅山道士和阴阳先生这些的一个区别,道士抓妖什么的会有各种随身道术相伴,沒有符人家一掌一样蹦了妖魔。
阴阳先生毕竟是不专业的,说形象点,茅山的道士就跟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懂各种东西,而阴阳先生就跟南翔毕业的差不多,就算很认真的学各种东西,但阴阳先生所学的毕竟只有师傅一个人或者父辈教來的东西。
而茅山这样的大门派是整个门派的东西都供人学习,其中差距自然很明显。虽然民间因为阴阳先生很亲民,所以阴阳先生被很大化的颂扬夸大了,但阴阳先生的本领的确很有限。
我思考了一下,反正现在一天天的沒事,马上还得面对那群红门客栈的妖魔了,只会符咒肯定不够,有时间得学一些真正的道术來使用了。
我在思考中呢?突然手机就响了起來,我低头一看,竟然是房广的,我接起电话问:“喂,房广,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