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叔看着我们几个人都沒有人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七张纸递给我们七个人。说:“既然都沒有意见。那么去写遗嘱吧。然后写上要给谁的话。现在六点半。七点之前交给我。然后我们就行动。”
“叔。玩真的啊。还带写遗嘱的啊。”我看到那张遗嘱纸。心里顿时就寒了起來。说这隧洞里面有危险。其实此时心里还感觉不到怎么样。但突然递给你一张纸条让你写遗嘱。这种感觉真蛋疼。我还二十岁左右啊。
我接过这个纸条。我感觉当时我脸色肯定特难看。翔哥也差不多。还有另外五人。脸色复杂得很。不过现在也沒有一个人开口说要退出。我自己拿着个笔。走到一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
默默的思考了起來。写遗嘱可不是写着玩的。而是如果自己真的发生什么意外。自己在死前最后要说的话。想着电视剧里面那些人说的一大堆。我要是受了重伤快挂了估计是沒有电视剧角色那么顽强的。
我想了想就拿起笔开始写了起來。
“妈。对不起……”
我开始写了起來。把自己从小不听妈的话什么的全说了。还说如果有机会一定会听妈妈的话。写着写着我自己差点哭了出來。想着和自己母亲从小一起长大。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多不容易啊。如果我真的死了。那……
后面的事情我不敢想下去。突然我特想退出。我依然发觉了现在的行动充满了危机。以前我对灵异事件。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是抱着一种好玩。甚至是无所谓的心态在干的。
就算是遇到危险。受了伤。我都坚信自己不会挂。但是现在突然我害怕了。要是我真的死了那我妈怎么办。还有寒思凡。怎么办。
想到这。我一咬牙。抓起遗嘱就撕了个稀烂。在我不远处的翔哥脸色看起來也很低落。看到我撕掉了遗嘱就奇怪的问:“辉子。你干啥呢。疯了啊。”
“我不会死的。我干嘛要写遗嘱。艹。”我坚定的说。翔哥摇了摇头说:“万一呢。”
“万一。沒有万一。反正老子不会写。”我相信我不写就肯定不会死。但是写了就是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了。
翔哥沉默了一下。一咬牙也是点头说:“老子也不写。麻痹的。啥玩意啊。”说完也把遗嘱给撕掉了。
既然不想死就要多一些准备。我看了看包里的六合敕令符。每样符都有五张。不够。当然现在画來不及了。我找到房叔。又要了一小罐黑狗血。这黑狗血是至阳之物。关键时候能保命的。
我小心的把黑狗血放进我的背包里。拿着桃木剑默默等待了起來。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七点钟。房叔看了看表。说:“好了。七点了。都去换衣服。然后行动。”
当然我们是不可能穿着道袍或者警服进去的。虽然拉风。但对于接下來的环境等一点效果都沒有。
我们换上了一套作战服。就是电影里那种特种部队经常穿的。一身黑色的装备。头盔上面还有手电筒。
“这个衣服是防灵服。”我低头一看。胸口和后背竟然有隐约的符咒。
这衣服穿着挺舒服的。大腿和腰间也插上了两把桃木匕首。那一小罐黑狗血我也放在了左胸口的位置。背上了我黑色的背包。万事俱备。
“接下來我为队长。”聪叔穿着一身作战服。就跟真的士兵一样:“房鹏光为副队长。在里面情况不明。希望你们绝对听从指挥。不然出了后果自行负责。现在马上检查耳机和各个地方有沒有问題。”
“是。”我们七人战成一排。检查了起來。就跟即将执行任务的士兵一样。
过了一会。沒有问題。
“打开头盔的手电筒。跟着我急行军。”聪叔打开手电筒。手里拿着桃木剑就在前面跑了起來。我们连忙打开手电筒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此时情况特别怪异。毕竟我们一群人虽然穿着作战服。但手里就拿着桃木剑。诡异的一幕。
这隧道里面灯光会灰暗。到处都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九个人的脚步声。
隧道很长。我们一直跑了十分钟聪叔才一摆手说:“原地休息五分钟。”
我也是被累得不行了。我本來就一宅男。虽然在警校训练过。但一直快速奔跑十分钟还是累得够呛。翔哥和我差不多。另外五个阴阳先生就更别说了。
有的直接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了起來。房叔一点都不客气。冲上去就是一脚。骂道:“起來。这里很危险。”
虽然我们都在休息。但我还是观察着周围。沒错。这隧道里面竟然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黑气。也就是煞气。
休息了五分钟。我们也不急行军了。而是拿着桃木剑。围成了一个圈。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走了一小会。终于看到之前那辆装着棺材的火车了。旁边还停着十几辆军车。停放很混乱。显然当时僵尸突然跑出來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原地戒备。李泽。算出那只僵尸在哪里。”聪叔停下以后小声的说。
那个叫李泽的点了点头。拿着罗盘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