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真的帅得掉渣。如果让我打分的话。视觉效果我能给十分满分。至于威力么。额。
我冲着那只僵尸看去。僵尸浑身的衣物要就沒有了。浑身也是被轰得残破不堪。到处都是腐肉。浑身敞着黑漆漆的鲜血往地下滴。
“死了吗。”我看着这个僵尸站在原地并沒有什么动作。我忍住胸口的疼痛。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撑起自己站起來。往后面退了两步。
“吼。”突然这只僵尸狂叫了起來。她身上环绕的黑色煞气竟然被她一张嘴全吸进了嘴里。
“艹。闪人。”翔哥跑到我边上。我就跳到他背上。他背着我就往外跑。我们到门口的时候那只僵尸也回过神了。冲着我俩跑了过來。
僵尸速度特别快。眼看就要到跟前了。突然门前出现了二十多个军人。手里都拿着荷枪实弹。那二十多个军人也不顾我俩。径直冲进了这屋子里和那具僵尸打了起來。
我和翔哥看到这些军人过來了。也沒跑了。翔哥背着我躲在门外悄悄的看了起來。这二十多个军人估计是房叔调过來的。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兵。应该是特种大队的。
这二十多个军人进去以后拿着枪就冲着这只僵尸扫射了起來。虽然打不死这只僵尸。但二十多把自动步枪抵着她扫。她还是不敢托大。而是左闪右闪。來到了这些军人身边肉搏了起來。
原本我和翔哥还挺给那二十多个兵担心的。毕竟这玩意是僵尸。一般人哪里打得过她啊。奇迹的是这二十多个兵看到僵尸的时候并沒有害怕。甚至都沒迟疑。
虽然单体战斗力这些兵哥哥估计打不过僵尸。但二十多人他们的擒拿手段都很好。而且配合特别默契。往往僵尸抓住一个人要咬的时候旁边就会有两三个人掐住僵尸的下颚。
一來二去。僵尸竟然被打得不能还手。翔哥看着念叨道:“艹。这群当兵的真猛。”
“当然了。这群人是京城特种大队的精英。执行任务完成路过我们这里。听到出事了才赶过來帮忙的。”我们俩身后传來房叔的声音。此时房叔身穿一身警服。威风凛凛的。身后还跟着一堆的警员。
“看着群人的手段不是第一次对付僵尸了才对。特别是每次克制那只僵尸咬人的手段。炉火纯青的。”翔哥扭头问。
房叔叼着根烟点了点头。在我俩旁边小声说:“这伙人可是军队的利刃。你以为就我们警察系统有对付妖怪的方法。军队任务不乏有很多灵异事件。人家有的是本事。听说前几年一支部队还抓到了一只绿眼僵尸。最后让国家给那僵尸人道毁灭了。”
看來国家对鬼怪。不对。应该说各个国家的领导人都必须掌握对付这些鬼怪的办法。不然估计睡觉都不安稳。
很快那二十多个兵竟然一人拿出了一个勾。就是一个很长的绳子。绳子上面有一个五爪铁钩。那些当兵的拿着铁钩把僵尸的琵琶骨直接就锁了。然后都是大腿。小腿。骨节。手腕。手臂。全都用铁钩扣住了这只僵尸。
动作十分流利。看得我和翔哥一阵羡慕。抓鬼我认为就应该像他们一样。多威风啊。再想想我和翔哥。哎。
那些二十多个铁钩把僵尸的所有关节给锁了起來。然后用绳子轻松的就把僵尸给捆绑了起來。外面那些警察一个个看到僵尸的模样吓得脸色青紫。年纪轻点的甚至直接弯腰呕吐了起來。
“房局长。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沒有意见的话我们申请把这只僵尸带回京城处理。”其中一个军人上來敬了个礼冲着房叔请示。算起來他是这里最大的领导。
房叔点了点头开口说:“嗯。沒有意见。麻烦同志了。”
“为人民服务。”这个当兵的憨厚的一笑。看起來就跟邻家男孩一样。然后转身喝道:“抬走。”
这二十多个军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二十多个人抬着僵尸上了一辆卡车。卡车旁边还有十多辆军车。这个部队原來不止二十人。初步估计有五十多人。特别是那辆卡车。竟然放着一具红色的血红棺材。棺材上有很多红绳子绑着。周围更是有十个军人站在卡车后面站岗。死死的盯着这具棺材。
这棺材里面应该装了了不得的东西。我心里暗暗一惊。我虽然好奇。但也知道不该我问我不能问。特别是这些军事上的机密。
这些军人开车离开以后那个黄局长才过來安排善后工作。房叔也看到我的伤口了。还好随性來的有几个医生。那几个医生说我沒伤到内脏。虽然伤口挺大。但就是皮外伤。给我止了血。包扎好了以后就沒事了。
弄完这些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我房叔开车拉着我往山下走。我躺在车后座上。感觉胸口还是有点疼。我突然想到聪叔还沒來呢。我就问:“房叔。聪叔呢。等会到了一起出去吃夜宵。”
“算了。他运气不太好。刚來就被上面的人知道。然后让他护送刚才那支军队回京城去了。哈哈。估计沒个半个月是回不來的。”房叔叔哈哈笑了起來。好像聪叔倒霉他很高兴一样。
“刚才那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我好奇的冲房叔问。
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