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书房,
吴景正和孙策商量大婚的事情,毕竟是孙策娶妻,必须慎重,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全,两人正在商谈事情,房间外传來砰砰的敲门声,却是程普大声道:“主公,不好了,出大事了,”
孙策噌的站起身,打开门,问道:“程叔,发生了什么事儿,”
程普神色焦急,连忙说道:“贼曹庞光和严白虎的谋士吴天理带人围杀吕布,现在,王磊已经调集麾下的骑兵前去支援,再不赶过去,事情就要闹大了,”
孙策惊呼道:“不可能,怎么会发生冲突,”
程普也是摇头,说道:“详情还不知道,但不能耽搁,快,赶紧带人去制止,”
“对,对,我这就带人前往,”
孙策知道情况紧急,立即和程普离开县衙,两人带着麾下的士兵,由程普带路,直奔酒楼所在的位置而去,
……
酒楼十五丈外,骑兵发起了冲锋,
“飞虎营,杀,”
伴随着一声怒喝,飞虎营以及西凉军骑兵加快了速度,发起攻击,
马蹄践踏,地面泥水飞溅,
蒙蒙细雨笼罩下,骑兵飞奔而來,迅速逼近,双方的距离不到二十丈,对于急速狂奔的战马而言,这一点距离,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
骑兵冲到庞光、吴天理所在的弓箭手前方,毫不犹豫的挥刀劈砍,
“噗嗤,”
大刀落在一名弓箭手的面门上,一刀下去,脑袋直接被劈开,
鲜血喷涌出來,弓箭手的身体也随之倒在地上,
战马冲刺,撞上了弓箭手,猛烈而霸道的力量撞击下,嚓咔嚓咔的声音传出,弓箭手身体骨骼断裂,被撞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口吐鲜血,脑袋一歪就沒有了气息,
“杀,杀,”
飞虎营和西凉兵的骑兵怒吼着,來回冲杀,
吴天理带來的弓箭手不过是数十人,在骑兵冲锋下,无法抵挡,不过是三两个照面,所有的弓箭手全部被杀,一个不留,
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
一具具尸体躺在地上,逐渐冰冷,鲜血流淌出來,在地面上顺着雨水四处流动,很快染红了地面,大地一片血红,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淡淡的血腥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來,但很快又被雨水冲散,然而,那一具具染血渐渐冰冷的尸体,令人心底发冷,
“别,被杀我,我是曲阿县贼曹庞光,你们不能杀我,”
庞光秫秫发抖,眼中透着无尽的惊恐,
吴天理也是战战兢兢,他沒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心情低迷,
这一刻,吴天理恨透了报信的人,
连对方是什么來头都沒有打探清楚,现在撞在铁板上,他也可能性命不保,吴天理目光看向周围的骑兵,舔着笑脸,道:“诸位,这是误会,是误会,别杀我,我是严白虎的军师吴天理,你们放我一马,主公必有厚赐,”
语气中,带着讨好和惊惧,
王磊翻身下马,走到酒楼里,道:“兄长,沒事吧,”
吕布手中的长剑入鞘,摇头道:“你來得正好,若是晚來一步,庞光和吴天理就要放火烧酒楼逼我出去,來得很及时,”顿了顿,吕布问道:“贤弟,这两人中,庞光是曲阿县的贼曹,你打算怎么处理,”
涉及曲阿县的事情,吕布询问王磊的建议,
王磊目光冰冷,沉声道:“犯我者,杀,既然庞光敢带着衙役袭击兄长,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杀,”话语落下,王磊提着乌金蛇矛,朝庞光和吴天理走去,在王磊眼中,庞光连吕布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王磊一步步往前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庞光和吴天理的心上,
“别,别杀我,”
庞光再也承受不住,跌倒在地上,不断的后退,
吴天理也是如此,连连后退,然而骑兵包围了两人,容不得两人后退,
王磊往前走,眼神愈加冷漠,
“王大人,手下留人,”
高喊声自远处传來,却是孙策和程普及时赶來,县衙距离酒楼不远,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來,两人眼中都有着焦急之色,因为两人已经看到王磊拿武器走向庞光和吴天理,
王磊仿佛沒有听见,脚步不停,
“别杀我,别杀我,策公子來了,你不能杀我,”庞光眼中露出希冀之色,
“犯我者,杀,”
王磊沒有任何犹豫,乌金蛇矛扬起,一矛刺出,
噗嗤,
乌金蛇矛穿透了庞光的心脏,一击毙命,
王磊盯着吴天理,道:“该你上路了,”
“不能,你不能杀我,我是严白虎的军师,你杀了我,你一定……”话沒有说话,一道乌光闪烁,蛇矛穿透了吴天理的胸膛,刺骨的凉意,贯穿了吴天理的身体,
片刻后,气息断绝,
王磊连杀两人,持矛而立,等着孙策和程普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