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白虎是谁,很厉害吗,沒听说过,敢对将军无礼,该杀,”
亲兵一声大喝,从吕布身后站出來,他昂首挺胸,目光凶狠的盯着严雄,已经是右手摁在刀柄上,随时准备动手,
这一情形,惊得严雄身边的随从立即挡在身前,
严雄依旧坐着,很不爽的大吼道:“狗屁的将军,在本公子的眼中,眼前沒有将军,只有一个不知进退得罪了本公子的人,本公子的心情很不好,仅仅是滚出去解决不了问題,跪下來,立即跪下來向本公子道歉,再滚出去,如此,本公子饶你们一命,”
“找死,”
亲兵冷着脸,铿锵一声,拔刀出鞘,刀光闪烁,透着清冷的杀意,
严雄大手一挥,喝道:“來人,”
顷刻间,十个黑衣护卫从大厅外赶过來,这是一直保护严雄的人,只是沒有进入大厅显露身份,眼下冲突加剧,严雄也是不甘示弱,把自己的人喊进來,
“给我杀,”
严雄一声大喝,吩咐了下去,
黑衣护卫沒有任何犹豫,直接提着刀冲了上去,
“找死,”
吕布心中大怒,沒想到青年如此的嚣张跋扈,竟然一言不合就杀人,吕布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对方杀來,他不可能躲避,右手握住随身佩剑的剑柄,铿锵一声拔剑出鞘,剑光闪烁,一道匹练在空中划过,瞬间割裂了冲过來的黑衣武士的喉咙,
亲兵窜步上前,也快速的厮杀,
两个人,气势汹汹,竟然沒有一合之敌,
吕布凶狠无比,提剑猱身而上,左冲右突,不断劈杀,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一个个黑衣护卫倒在剑下,一具具尸体躺在地上汩汩流溢着殷红的鲜血,片刻功夫,十个黑衣护卫死伤八个,只剩下两个躲开,不敢再和吕布交手,
吕布提着滴血的长剑來到严雄身前,冷声道:“小子,我杀不杀你呢,”
眸子眯起,透着森冷的杀意,
那冷意,让严雄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严雄梗着脖子,大吼道:“你杀我,你必死无疑,你现在杀了我的护卫,你逃不了的,整个曲阿县,整个吴郡,沒有人能保住你,”
带着颤音,语气中却有着浓浓的恐惧,
吕布身经百战,岂能被严雄吓倒,站在严雄身前,手起剑落,
噗嗤,
一剑劈下,严雄的脖子上已经多了一抹血痕,鲜血迸溅出來,严雄睁大眼,眸子中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眼前的人,竟然真的杀了他,
“我,我,我不甘……不……不……”
话沒说完,严雄身体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
酒楼中连续死人,早已经乱作一团,厅中的客人纷纷离去,而剩下的两名黑衣护卫,身子秫秫发抖,竟是扑通一声跪下,连连说道:“别,别杀我,别杀我,”
两人眼中,有着无限的恐惧,
布宛如一尊恶魔一般,透着无尽的杀意,令两人再也不敢生出杀心,
“滚吧,”
吕布大手一挥,两个黑衣人快速的跑了,
亲兵劝说道:“将军,他们离开,肯定会去找帮手,还会对我们不利,”
吕布冷声道:“诺大的曲阿县,谁能拦住我们,”
亲兵点头,不敢再说话,
吕布目光一转,落在少女和老者身上,他让亲兵取出了一串五铢钱,足有五百钱,递到两人的手中,摆手道:“这里很快会发生冲突,赶紧走,”
少女睁着大眼睛,说道:“大哥哥,你不走吗,”
吕布轻笑道:“我不走,我得留下來对付坏人,”
老者鞠躬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老者直接抓住少女的手,赶忙走出酒楼,吕布和亲兵回到原先的座位上,继续品茶饮酒,看着窗外的风景,瓢泼大雨渐渐转小,淅沥沥的小雨洒落,水雾朦胧,一蓑烟雨,江南风景,透着无尽的风情,
“这位将军,你们赶紧走吧,等会儿人來了,你们走不掉的,”酒楼的掌柜是一个胖胖的人,走过來好心的劝说,
吕布问道:“掌柜的,严白虎是谁,”
掌柜的回答道:“严白虎是吴郡一霸,人在乌程县,兵力过万,凶狠无比,”
“哈,吴郡一霸,不过是贼寇罢了,还称‘霸’,惹人笑而已,”吕布眼中有着浓浓的轻蔑,又问道:“严白虎是吴郡一霸,他在乌程县,严雄來曲阿县做什么,”
掌柜摇头道:“这一点,我就不知道了,”
吕布说道:“掌柜的,等会儿还有人來,你先躲起來吧,”
掌柜的劝说不了吕布,赶忙招呼一声,让酒楼的人避开争端,以免引來杀身之祸,吕布神色平静,静静饮酒,
“踏,踏,踏,,,”
酒楼外,忽然传來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群人冲了进來,气势汹汹,
吕布目光转动,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