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啊。你的乌金蛇矛力量强横。依我看。足以排进天下武将前五。”
吕布喝了酒。兴奋无比。
王磊一脸谦虚的神情。摇头道:“兄长赞誉了。我自己的能耐。自己清楚。别说是前五。恐怕连前十都是问題。我身边的典韦。前五应该沒有问題。我就是有点蛮力。真正的武艺还差得远。一直沒能登堂入室。”
顿了顿。王磊又说道:“相国有兄长辅佐。不惧天下英雄。长安稳如泰山啊。”
“哈。哈。。”
吕布断断续续的笑了两声。神情颇为凄凉。
王磊问道:“兄长。这是怎么了。”
吕布压低声音。说道:“贤弟。兄长比不上你啊。”
王磊一脸不解的神情。道:“兄长说笑了。你一身的武艺天下无敌。又在相国麾下任职。大权在握。有什么不好的。你认为我在冀州洒脱。却不知处处面临危机。北方的公孙瓒和乌桓虎视眈眈。时刻都想着入侵冀州;渤海郡的袁绍伺机而动。也想占据冀州;除此外。还有青州的黄巾贼。情况很不乐观。稍不注意。就是灭族之祸。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吕布一巴掌拍在石桌上。道:“贤弟啊。看似有危机。但我还是觉得好。”
此时。吕布眼神有了一丝迷离。脸上有了红晕。
王磊酒量好。仍然是清醒的。但吕布却喝得有些多。和吕布喝酒聊天。王磊也假装出醉了的样子。继续和吕布拉近感情。
王磊换了一个位置。坐在吕布的旁边。说道:“兄长。我还是那句话。跟在相国身边安稳自在。沒有危险。还手握大权。有什么不好啊。”
“不好。很不好。”吕布大声道。
王磊眼中有着疑惑。问道:“兄长为什么这样说。”
吕布回答道:“贤弟啊。表面上我很风光。但谁又知道我的苦楚呢。我在相国身边做事。一样是如履薄冰。生怕触怒了相国。董卓脾气暴躁。若是我一个不小心。重则鞭笞惩罚。轻则闭门思过。不容易啊。除此外。还不止这些……”
“哦。兄长请说。”
王磊端着酒杯。又和吕布碰了一杯。
一杯酒下肚。吕布大手一挥。继续道:“我曾经是丁原的义子。不是董卓的嫡系。虽说董卓重用我。可董卓麾下的将领官员都排斥我啊。这些人背地里说我卖主求荣。说我杀了丁原求取富贵。还说我投靠董卓甘愿给人当儿子。”
“他大爷的。我是愿意的吗。”
“谁知道我的苦楚啊。”吕布眼神迷离。大声道:“我手中一杆方天画戟。一身武艺惊世骇俗。足以横扫天下的猛将。可是丁原让我做什么。那个老东西让我处理军中的文书。弄些乱七八糟的账簿给我处理。还美其名曰培养我。”
“培养。我呸。老子不稀罕。”
“说得蛮好听的。其实是罢黜我的兵权。不让我领兵。”
吕布气哼哼的。眼中有着杀意。
王磊皱眉道:“我听说兄长是丁原的义子。按照这个道理。丁原不可能不让兄长领兵。或许。丁原是有着苦衷吧。”
对于吕布的情况。王磊仅仅局限于史书和演义的记载。
真实情况。王磊不知道。
吕布轻叹了口气。又拿起杯子和王磊碰了一杯。一口干了后。继续道:“丁原收我当义子。是为了拉拢我。让我为他所用。我的确是义子。但丁原有他自己的儿子啊。”
“丁原让我当主簿。是想压制我。让我处处不得志。”
“等丁原的儿子执掌权利后。再让他的儿子重用我。给我施恩。哼。这点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若不是丁原不仁不义在先。我怎么会杀了他呢。”
“我一身武艺。岂能被他锁住。”
吕布噌的站起身。昂首挺胸。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來。脸上有着兴奋的神情。朗声说道:“我吕布注定是战场上的一条龙。必定在战场上驰骋杀戮。一个小小的丁原。困不住我。我必定要名扬天下。”
王磊感慨道:“我理解兄长的心思。唉。丁原自作自受啊。”
吕布又坐下來。继续道:“我杀了丁原归顺董卓。原想大展拳脚。沒想到仍被孤立。李儒看不起我。处处压制我;牛辅看不起我。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张济看不起我、郭汜和李傕也看不起我……甚至于。董卓也仅仅是需要我的保护。需要我的武力而已。”
一股浓浓的颓废。从吕布的身上散发出來。
王磊说道:“只要有机会。兄长必定可以得到相国的重用。”
“谁知道呢。唉。”吕布摇晃了脑袋。颓废道:“不说那些事儿。來。喝酒。喝酒。”他拿着酒杯。吃着菜。神情颇为落寞。
王磊陪着吕布。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到最后。两人醉倒在原地。
王磊醒來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起身打开门。府上的侍从立即迎了过來。说道:“大人。夫人说将军还沒有醒。让我为您准备洗漱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