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楼他也去过一次,位于进城三环的一个黄金低端,属于高档酒楼,里面的菜品很有特色,只是麦教授请自己这么个学生吃饭到这种高档酒楼是不是太过隆重了一点。
想想也没什么,到时候自己抢先把单买了也就是了,总不至真让麦教授请自己吃饭吧。
这个时候正是堵车的时候,在路上停停走走的,好在时间还算充足,在11点半的时候林小雨终于到了赶到了承德楼。
停了车,迈进酒楼中,门口便有漂亮的知客领着林小雨进去,“先生,请问有订位吗?”
林小雨望了漂亮知客一眼,问道:“有一位姓麦的教授约我来的,请问在哪个位置?”
漂亮知客微微笑着点头,“麦先生已经在包厢等着了,请跟我来。”
林小雨点了点头,随着知客的脚步走到了一个雅致的包厢中,承德楼的环境装置得非常雅致幽静,不像是酒楼,反倒是像一个茶座,倒是十分适合麦教授他们这种知识份子的的身份。
推门而入,却发现麦教授同另外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已经在里面喝茶聊天了,愣了一愣,随即笑着打招呼道:“麦教授,我来了!”
麦教授见林小雨进来,忙起身站了起来,招呼道:“小林啊,终于请得你大驾光临,不容易啊!”
“呵呵,麦教授,瞧你说的,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林小雨呵呵一笑,又解释道:“前几天实在是被一些杂事给牵住了,还请教授不要见怪啊,这顿我请,算作赔礼道歉了,如何?”
“这可不行。”麦教授故作不悦的板起了脸,“实话实说吧,这次请宴是感谢你上次救了我一命的。”
“救了你一命,这从何说起?”林小雨有些诧异,虽然心中明了上次送给教授的清心符对他有些帮助,却也不至于达到能够救他一命的程度吧,难不成这中间还有什么别的故事?
“来,我们坐下说,先给你介绍个人。”麦教授呵呵一笑,满面笑容将林小雨拉到桌前,指着正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他的那位儒雅中年人道:“这位是我的同事,京华大学哲学教授、当代国学大师郑弘画教授。”
“郑弘画。”林小雨心中一震,对于郑弘画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郑弘画可真算得上是当代有数的国学大师,在儒学、古代哲学方面有很深的造诣,还对佛学也有不小的研究,最难得的是郑弘画淡泊名利,投身慈善而不求回报,可谓是真正的学者,当下林小雨肃然起敬,伸出手去,“郑大师,你好,我是林小雨。”
“呵呵,好好。”郑弘画伸出手去同林小雨紧握了握,“不错,东林先前在我面前可是提过许多次你的名字,说这个年轻人如何如何,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一般那!”
“那是麦教授对我不熟悉罢了,我也是一个新时代的小青年而已。”林小雨对郑弘画这样真正的学者还是心存尊敬的,如今这样浮躁、一切向钱看的年代,能够沉下心来做学问的人很少了。
见两人一见如故,麦教授也是满心欢喜,招呼道:“来来,先坐下,别都站着,今天我和郑教授还有不少的问题要请教你?”
“教授您客气了,二位都是各自领域的专家,小子何德何能,有什么能让教授请教的。”林小雨笑着谦虚道。
见林小雨谦虚,麦东林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来,我们先点菜,小林,我们喝点酒吧,茅台怎么样?”
“啊,我太会喝酒,我喝点啤酒陪二位,行吗?”林小雨倒是不怵酒,从小跟着老爷子走南闯北,也尝过不少好酒,但下午还要去唐家玉的那所别墅最后一次检查,而且这一行其实靠的是脑子,要是真有什么,怕是会误事。
“行,那我们都喝啤酒吧,天热爽口。”麦东林笑呵呵的说道。
林小雨看得出来麦东林是在迎合他,一时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麦教授,不用迁就我,你们随意。”
“呵呵,没事,我们边吃边聊。”三人都是高素质的知识份子,在随意的点了几个雅致的菜之后,麦教授便将话题引到了主题上,再给林小雨倒了一杯茶之后,端了起来,“小林啊,我以茶代酒来敬你一杯,正式感谢上次对我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林小雨一时有些诧异,“教授,这是从何说起啊?”
“事情是这样的。”麦教授轻轻的叹了一声,将他前一段时间的经历说了出来,前一段时间麦教授事实不顺,出门丢钱包,开车被追尾、连买个东西都遭人辱骂,最麻烦的是他的心中烦躁异常,正巧要赶一篇职业论文,这关系到他的确定学术地位的最重要一刻,然而去申城遇到了林小雨这个“神棍”之后境况就改变了。
麦教授怎么也忘不了在申城的这段经历,林小雨给他的印象太深了,因为有些不能用科学所解释的事情竟然就在这个看上去普通的很不一般的学生手中发生了。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一个小小的符咒竟然救了他一命!
一天在公园人工湖上赏景时,蓦然心中记起林小雨说的不要近水的话来,当他正要绕圈而过,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