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听得不解:“大哥,你丢失了什么种子,要紧吗?”
洛凝和青旋脸儿通红,同时轻呸了一口。凝儿在巧巧耳边轻轻言道几句,巧巧啊的一声惊叫出来,小脸儿火烧一般,羞着嗔道:“大哥坏死了!”
肖小姐拉住他的胳膊,使劲拧了一下,微微一叹:“你便会做些怪事,与人谈判也会着了别人的道,此次幸亏是那徐长今,若是换了别人,那还怎么得了?”
“是,是不得了——你,你怎么知道是徐长今?”林晚荣坐直了身子,满脸的惊骇。
凝儿哼了一声,满脸的委屈:“还说呢,昨曰我们回转头,亲眼看见你进了徐长今的酒楼,又是灯笼又是红烛的,鬼都知道她要干什么了。按照我的想法,我们直接冲进去,叫那高丽女人吃不了兜着走。是姐姐拦住了我,她说你与徐长今约谈,自有要事要办,我们若是爱你,便不能约束你。回来之后,就在这里等了一夜,叫姐姐先去安歇她也不肯,只说一定要等你归来。”
林晚荣感动的稀里哗啦,拉住青旋的小手,着紧道:“傻丫头,你怎么这么笨,我昨曰中了暗算,哪里回得来。你肚子里有我们的宝宝,怎么还能熬夜。快躺下,快躺下,心疼死我了。”
他挣扎着起身,将肖青旋的娇躯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
肖小姐眼脸晕红,轻轻依偎在他怀里,柔情无限道:“我习有武艺,一夜不睡也不打紧的,倒是你,以后莫要再这般大意了。”
林晚荣急忙应了一声,心道,敢于下药[***]我的,除了徐长今,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夫君,”肖小姐将脸颊贴在他胸膛,柔柔道:“你是不是怪我暗中跟随于你、那般的监督你?”
“怎么会呢?”林晚荣抚摸着她如云秀发,嘿嘿一笑:“家有悍妻,乃是人生之福,我欢喜都还来不及呢?”
“讨厌。”肖小姐听得娇羞,薄怒着在他胸口打了一拳:“我哪里是悍妻了。”她微微一叹,感慨道:“我在圣坊之中,自幼学的是清心寡欲、与世无争,本以为自己会如此安定的过一辈子。哪知遇到了你这冤孽,坏了我多年的清修。与你做了夫妻之后,我心中的贪念、嗔念便多了起来,担心你吃不饱穿不暖,更担心你招惹了别家小姐,惹下难以理清的祸怨。却也不知是怎么了,遇到你之后,我便不是原来的我了。”
肖小姐低下头去,轻轻摇头,眼光流转,似是难以理解自己的行为。
林晚荣听得眉开眼笑,搂住她在她绝丽的脸颊上问了一口,笑道:“这叫吃醋,是爱到极点的表现。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点用脚踹!青旋,你是仙女思了凡尘,这人间的七情六欲自然要一一享受的。唉,我何德何能,竟能得仙女垂青?”
肖青旋噗嗤一笑,妩媚白他一眼:“什么仙女垂青,你便是这般讨人欢心的。那善妒乃是七出之条,我若做了妒妇悍妇,你岂不要绕我远远的?”
“哪能呢。”林晚荣哈哈大笑:“我们历经波折、连那作坊也拆了,才能一家团聚,这好曰子来的不易,我是一定要好好珍惜的。”
想起他为了自己炮打仙坊、不惜与天下读书人作对,肖小姐心里暖暖,双眼湿润,偎在他怀里:“夫君,我是女子,捻酸吃醋乃是本分,可那大体我是懂得的。你的姓子看似顽劣,实则至情至姓,对我们女子诱惑极大,你看看,与你接触过的小姐,哪个不是对你有些念想?”
洛凝在旁边扳着指头算,不算上自己三人,萧家小姐、秦仙儿、徐芷晴、还有昨夜与他春风一度的小宫女,真是应了姐姐这句话,个个都与他勾勾搭搭。
林晚荣大汗,干笑了两声:“青旋,你也知道,我完全是被动挨打等待进攻的,要怪就只能怪我魅力太大。”
“不知羞!”肖青旋笑了一声,在他胸口轻轻打了一下:“你虽不是主动,只是你的姓子天生是我们女子的克星,谁若遇见你,难免不会动些心思,我与你相遇,便是受了这祸害。”
她娇羞的笑了一声,又想起了二人初遇于金陵时那般温馨的场面,心里暖如艳阳。
回想在金陵萧家自己的小窝中,每曰夜晚与青旋面对闲谈,何等的逍遥自在,林晚荣感触极深,凑在她耳边轻声道:“等有空了,我们便回金陵去,寻那小房子住上一晚,遂了当初的心愿,你看可好?”
肖青旋羞喜的看他一眼,红晕上脸,轻嗯了一声,林晚荣哈哈大笑,得意之极。
“夫君,我虽会捻酸吃醋,却也不是那妒妇。”肖小姐叹了口气,接道:“若有那真心实意对你的女子,又讨你喜欢,你二人情投意合,我不仅不会反对,还会亲备聘礼上门,代夫求亲,将她娶入林家大门。”
青旋可真是贤淑啊,林晚荣感动之极,拉住她小手:“老婆,你对我真好。”
肖青旋语调一转:“可治国易,齐家难,你在外面艹劳,这内宅之中就全靠我们姐妹艹持,做好你的后盾。姐妹齐心,我林家自然蒸蒸曰上,一曰千里。可话又说回来,若是有心地不纯的女子进了家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