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叶嘴角又抽搐了两下有种想把言小语给扔出去的冲动。但良好的教养却只是让她选择了轻声微笑:“不好意思我这个月刚刚回国。”
语言中透出的冷漠让言小语感到了她的不耐烦便也只能笑了一下。心里却着急的要命。金祖宗的血可不是一般的血啊。金祖宗一滴血也许就会让我扣掉一个月的工资妹子哥的心情你能懂吗。不是所有血的主人都叫金少阳就如同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仑苏。
车缓缓停在医院门口的时候言小语整个人都激动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把金少阳重新背在背上冲了出去。前后一连串动作不超过一秒钟。
金少阳也被他弄得有些愣。在言小语踏进医院的那个瞬间。他缓缓张了张嘴。说出的话语却是第一次有了一丝温度:“你真的就这么在乎我吗。”
废话老子不在乎你还能在乎谁。你掉一根睫毛你老爹都得把哥虐成秃子啊。
言小语心里这样想但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因为焦急所以瓷白的肌肤变得有些白里透红。性感的汗水沾染在额角。点头的动作给人一种极其温柔的感觉。
在金少阳的这个角度竟然觉得言小语刚才的动作带着一丝羞涩......
薄如蝉翼的双唇勾勒出一抹性感的弧度。金少阳觉得心里有一种特殊的感觉。这似乎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在乎自己吧。虽然他的样子看起來傻乎乎的。
如果是这样的伤在言小语身上他一定不会在乎。会不会包扎都是一说。但是人分三六九等。此时的伤口出现在了金少阳的身上对于言小语來说简直就是牵动了整个世界的经济命脉。他的整个世界都要为之一颤。
匆忙的挂了急诊。言小语急匆匆的把言小语背到了急诊室。
因为金少阳身上的衣着十分凌乱。言小语又是这幅要出人命了的模样。于是坐在桌前的大夫特意推了推眼镜理所当然的以为即将迎接一个重伤病患。
然而当言小语哆哆嗦嗦的把凯撒放在椅子上并且把他的脚露出來的时候那个医生面部表情显然有些僵硬。
“就是这个伤口。”医生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却在心中幻想着此人也许是身受重伤只是伤口比较分散而已。
然而言小语却格外认真的点了点头:“医生你一定要治好他。我一定会和我十八辈祖宗一起感谢你三十六辈祖宗的。他不能有事啊医生。”
医生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然后重新审视着那个伤口。既然他说的这么严重难不成是被什么带有毒性的利器所伤不成。
双眸带上严肃的神色。医生极为敬业的看着金少阳白皙的一尘不染的脚丫子似乎想要找出一些不寻常之处。
然而他看的越久眉头却皱的越深。次奥为毛觉得沒什么反常啊。血不是黑紫色的。伤口周围也沒有腐烂。这不科学。
看着医生紧紧皱着的眉头。言小语只觉得心都哆嗦成了一团。太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受个最为正常的划伤都能让医生这么头疼。太子果然是骨骼奇特惊为天人啊。
于是便有些无奈的在心中感叹了一句:不要以为都是人就是同类。叼丝与高富帅存在的是本质上的差别。哥的身体机能与细胞就暴露了哥叼丝的隐性。
“这伤口是怎么來的。”半晌。医生终于皱着眉有些严肃的开口。
“被玻璃片割得。”金少阳率先开口了。因为他觉得跟言小语在一起真的是好丢人。这个世界为毛会有这种单细胞生物。我勒个擦Who can tell me why。
听到这话医生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幽怨:“幸亏來的早啊。要是再迟一些.......”
一听到这种官方形式的语言。言小语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尼玛会不会下一句就是“我们已经尽力了啊。”
金太子不能出问題啊大夫我伤不起。我的工资伤不起。我上有老下有小在未來老婆的肚子里。上天你不能这么对我。
眼圈一瞬间就变得通红言小语却蛋疼的打断了医生的话:“再迟一些会怎么样。他会不会沒得救了。传说每一名医生上辈子都是折翼天使啊医生你要尽力。”
被带了个这么大的帽子医生显然有些无奈却还是摇了摇头:“.......再迟一些。这伤口它自己就好了。”
言小语:“.......”
看到言小语不说话医生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冲着另一边的护士挥了挥手:“真是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你给他包扎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然后又看向言小语:“带着他去那边包扎啊。不要耽误别人看病。下一位。”
言小语仍旧无语。却松了一口气。心情因为短时间的大起大落变得有些颓然。他坐在金少阳旁边然后揽住了他的肩膀:“吓死我了你沒事就好。”
其实这个动作并沒有什么暧昧之意。身为一个直男。他的思想永远都是这么简单。
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金少阳却是忽然诡异的一笑。这个家伙貌似真的很有趣啊。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