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啊!”陆晨阳听蒋江瑶这么一说,抬头一看,由于他和蒋江瑶太投入了,竟然忘了开空调了。
陆晨阳此时也没有傻得第一时间去开空调,而是跑到空调遥控器那边,假意按了一下,然后故作愤怒地叫道:“怎么没反应啊,这还四星级酒店,什么服务嘛,空调竟然是坏的。”
陆晨阳回头故作叹息状:“时间已经过去三四十分钟,再下去重新换房就太麻烦了,要不把衣服脱了吧,会凉快一点!”
陆晨阳说完不待蒋江瑶说些什么,就把自己的体恤脱掉,露出结实的胸膛。
陆晨阳虽然没有怎么刻意锻炼,但这些天跟那几个家族古武高手对打,然后跟那么多女人做事情,都是高强度的活动,让他那被纯阳丹淬体过而精瘦的腹部呈现了几块腹肌的形状,虽然没有那些健美运动员那么清晰大块,却有自然的美感,让蒋江瑶看得脸红心跳。
陆晨阳又嚷道:“穿着牛仔裤太热了,还是脱掉吧!”他又把牛仔裤脱掉,然后又把鞋子袜子脱掉,只留下一个红色内裤包裹着他雄厚的本钱。
陆晨阳然后躺回到蒋江瑶身边,抽了一张纸巾,把她额头上细细的汗珠擦拭掉,笑眯眯地说道:“要不你也像我这样,会凉快很多的!”
蒋江瑶桃花眼娇俏地眨了眨,薄薄的樱桃小嘴微微撅起:“这样不好吧,我毕竟还是陈云涛的女朋友。”
“呃。”陆晨阳想不到她到了这样的地步竟然还这样说,索性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四脚朝天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意兴索然状:“那你去找陈云涛吧!”
蒋江瑶以为陆晨阳会趁机搂着自己百般讨好千般许诺,谁知道他的态度竟然这样消极,蒋江瑶一下子就被动了,她哑口无言,觉得自己很是委屈,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陆晨阳知道她的哭也是一种逼迫自己服从她的意旨的手段。冷冷地说道:“我要休息,你要哭就去另外一个房间哭去吧!”
换做一般稍有自尊心的女孩都会夺门而出,从此不再理会这个肆意打压女孩尊严的臭男生。但蒋江瑶终究不是一个自尊心超过虚荣心的正常女孩,她没有夺门而出,而是双手握拳,轻轻地打着陆晨阳的胸膛:“陆晨阳。你以前对我那么好。现在为什么对我这么坏?”
陆晨阳听她说这话,腾地坐了起来,双眼凌厉地瞪着蒋江瑶:“我以前对你那么好,你是怎么对我的!我今天对你不好吗?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对我一点诚意都没有,让我怎么继续对你好!”
“诚意?”蒋江瑶愣了一下,泣声道:“我都在这里,跟你亲嘴,那是我的初吻。这还不够诚意吗?你还想怎么样?”
“还没有和我分手呢,就勾上了梅启明。梅启明一死,就勾上了陆有奇,陆有奇不要你了,就勾上了陈云涛,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孩,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诚意,凭什么对你继续好!”陆晨阳故意露出一脸的不以为然。
“陆晨阳!”蒋江瑶像个暴怒的小母狮,腾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我承认我没有和你正式分手是我的错,但梅启明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陆有奇是惧怕你才不和我交往的,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孩!你凭什么污蔑我!”
“不管如何,你都和他们三个交往过,我都怀疑你早就不是处女了,还说什么初吻?你当我是傻瓜啊!”陆晨阳露出一脸的蔑视。
“陆晨阳你个混蛋!”蒋江瑶挥手就要给陆晨阳一个耳光:“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处女?”
“你凭什么说你是处女?”陆晨阳抓住她的胳膊,冷笑道。
蒋江瑶本来怀着极大的热情想和陆晨阳复合,不过也想故伎重演,吊吊陆晨阳的胃口,没想到搞糟了,陆晨阳竟然直接提出他的怀疑,陆晨阳的质疑对一直煞费苦心保持贞操的蒋江瑶来说是巨大的羞辱。
蒋江瑶丧失了冷静,她飞快地脱掉她的白色裙子,褪去她的白色蕾丝内裤,全身上下只剩下白色蕾丝胸罩,她蹲下身,把她的私密处对准陆晨阳眼睛:“混蛋!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粉木耳,不是黑木耳!”
陆晨阳心中窃喜,没想到蒋江瑶这么容易就被自己激得丧失了冷静,他仔细看了看蒋江瑶的私密处,确实是粉粉的,没有一点被玷污过的痕迹,他真的很想趴在那里好好地尝尝粉木耳的味道,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质软味鲜,滑而带爽。
不过狡猾的陆晨阳克制了自己的**,他一脸不以为然,冷笑道:“粉木耳并不专指那些没有发生过性关系的女生,也指那些很少发生过性关系的女生,你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光看木耳的颜色,很难确定!”
陆晨阳说着,把自己的喜庆大红色内裤脱掉,指着挺拔的香蕉,冷笑道:“你说我这是嫩香蕉还是烂香蕉呢?”
和粉木耳相同的称谓是嫩香蕉,指的是那些很少发生性关系,或没有发生过性关系的男性,同理和黑木耳相同的是烂香蕉,也有3分、6分、9分等的区别。
蒋江瑶脸红心跳,捂着羞红的脸蛋,透过指甲缝,看清楚陆晨阳的香蕉颜色是白里透红,大小尺寸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