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对付我的信心和方法,没曾想他们竟然是毫无对策,三曰一到,召集群僧引颈受戮,
“大师,贫道不是你佛门中人,你打错了如意算盘,”我冷笑开口,别以为摆出一副死猪样子我就不好意思动手,
“阿弥陀佛,”那白眉老僧再颂佛号之后便寂静无声,
我见状立刻自背后抽出了轩辕剑,持剑前,在僧群之中缓步穿行,
这些紫气僧人并不能做到心静如水,这一点可以通过他们头剧烈波动的气息看的出来,
佛门以清规戒律繁多森严而著称,这些僧人大多没什么罪恶和业障,不过这也不表示他们都是好人,我曰后是要掌管刑责法度的,这一职司不需要菩萨心肠,相反的更需要当机立断的修罗威严,
“杀生乃佛门第一戒,杀之不辜,”我回手一剑将一名阴德大亏犯有重大杀戒的僧人砍掉了脑袋,斩首是最有威慑力的刑罚,砍掉脑袋之后鲜血直冲三尺,第一股鲜血冲出之后紧接着是第二股,这次只有不足一尺,三次过后急速的喷涌才变成了缓慢的流淌,
我自然不会让死尸喷出的鲜血污到我的法体,但是它周围的僧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不同程度的沾到了急速喷出的鲜血,那些紫气僧人见到这一情景纷纷面露惧色,这一幕令我暗自冷笑,不是不怕死吗,发什么抖啊,
“咣,”就在此时,那钟楼的灰衣僧人撞响了铜钟,钟声除了初时的“咣”之外还有很长的余音,但是我却想不出以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那肃穆庄严的清心余音,
钟声响起,众僧立刻犹如受到了当头棒喝,垂眉闭目开始诵经念佛,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钟楼的灰衣僧人,面带冷笑道在人群之中再度穿梭寻找,
“怀揣金银,何处取得,”我冷笑过后再度挥剑砍下了另外一名僧人的头颅,这名僧人的怀里出现了黄金的气息,毗卢寺的僧人是不化缘的,哪儿来的,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钟鸣,这次我没有抬头望,他撞他的钟,我杀我的人,他不阻止我杀人,我也可以无视他的钟声,
这些人引颈受戮不但没有令我心生慈悲,还让我心里逐渐升起了怒气,我要杀他们他们根本就跑不掉,从这儿盘坐等死很有装君子的嫌疑,而我动手杀戮不抵抗的人倒显得我小人了,君子也好,小人也罢,我如果在意他人的褒贬也就成不了大事了,俗世之人都喜欢对某一件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他们的看法往往受到他们本身的年龄学识经历等因素的限制,那些在他们看来极为正确的观点很可能并不正确,在俗人眼里我不该杀戮,但是在我看来必须杀戮,别说坐着了,就是躺着我也去给他一剑,
“偷徒弟比银**女还要劣三分,纳命,”我再度挥剑砍下了一名僧人的头颅,此人的气息大犯龙阳,和尚跟年轻的徒弟胡搞的确有之,这些事情没必要妄言夸大也没必要藏掖遮掩,
钟声再度传来,众僧再度开口念经,
这一次我来到了一名年轻的僧人面前,此人并没有多大的阴德缺损,但是他念诵的经却比别的僧人快了一拍,此人的年纪并不大,在经历紫劫的时候肯定是由本寺的长辈给他抵御天劫的,看着那年轻僧人快速翻动的嘴唇我再度扬起了长剑,
这种人明显是擅长嘴皮子功夫的,迎风拍马讨好长辈,这是我所讨厌的,不过我之所以要杀他却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他快速翻动的嘴唇让我想起了辩论会那些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辩才,那些辩才之所以能够辩倒对方并不是因为他们懂得多,只是因为他们说话的速度快,根本就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这种人是我所讨厌的,胸无点墨,巧言取宠,该杀,
“口舌之利,祸之根源,此乃佛门四戒,”我挥剑砍下了那年轻僧人的脑袋,我生平最讨厌只说不做的吹牛之辈,为此我在部队服役期间还跟东北战友干过一架,
随后又是一声钟响,
“大师既然鸣钟催促,贫道怎敢停手,”我抬头看向那钟楼的灰衣僧人,这家伙咣咣咣咣的一通乱撞,搞的我怒气涌,我这句话的意思是你再撞我还杀,
“酒乃佛门五戒,杀之,”一个身发出酒气的僧人也没有逃过我敏锐的感官,
杀完之后等了半天,这次没听见钟响,
“少了大师的清魂梵音,贫道万难压制心中的杀机,”我抬头望出言笑道,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你撞个毛钟啊,你撞钟就是想彰显自己的大德,你是大德,那我是什么,
我这一正一反将那灰衣僧人彻底击垮了,手扶钟木,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了,
“佛门弟子竟然还施粉黛,贫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乃佛门六戒,”我反手将一个擦有少许白粉的僧人枭了首,
“身为佛门弟子,竟然以金丝遍缀衣角,佛门七戒,”这一次我杀的是一个以金丝装饰了袈裟衣襟的僧人,一个大老爷们那么臭美干什么,想还俗当小白脸吗,
我杀完这七个人之后,僧群之中那些胖子已经开始坐立不安汗如雨下了,这些人都不是傻子,他们知道我先前杀的那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