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错了,我的这身丧服可是为您穿的,听说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礼尚往来,受了您这么大的恩惠,我当然要为您准备一场盛大的葬礼最新章节。”
真和星衣谁都没有先动,只是一番看似悠闲的唇枪舌战,但即使是夏尔也能从越见凝重的空气中感觉到那种一触即发的气势,无论是身为伊丽莎白的未婚夫还是作为一个英国绅士,他都英国站在女士身前保护她。
“不管你们有何恩怨,我不会让你危害到丽莎的。”
“嘎嘎嘎嘎嘎!”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发笑的话,真笑得脸都扭曲了,她意味不明的看着星衣,浑身似乎涌起了黑色的影子,然后那影子忽然变成了利爪,当着星衣和赛巴斯的面将夏尔抓了过去,近乎疯狂的说道:“丽莎,丽莎!夏尔伯爵,您果然不知道吧!他啊!可不是您的未婚妻伊丽莎白小姐哦!不如说,真正的伊丽莎白的失踪就与他有关!呵呵呵,真是可怜呢,夏尔伯爵,从哪方面都……”真的话并没有说完,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星衣和赛巴斯,但是却更加引人遐想。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哈,夏尔伯爵你还真可爱,您到底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作不知道呢?为何不问一问呢?不论是您的执事还是您的未婚妻,我想,都会诚实的回答您的。”
赛巴斯微笑着低着头,却是一副默认的表情,然而星衣却只能苦笑。
真的话语里有陷阱,虽然说得都是事实,但这种模棱两可的说法会自然而然的引人往坏的地方思考,这个哑巴亏他算是吃下了,至少真还给他留了余地,不管她是不想说还是忘记了他是男人这一点都足够令他感激,至于夏尔的恨意?那种东西从他接了主神的任务并且如此彻底的以当事人的身份参与就有了足够的觉悟,毕竟一直置身事外让夏尔察觉不到他的方法不是没有,只是他已经没有了耐性。
毕竟,主神的任务是‘不能让夏尔察觉到伊丽莎白的真实性别’,而不是‘不能让夏尔知道伊丽莎白是假的。’
跟主神斗,要学会咬文嚼字,因为基本上主神的每句话都有陷阱和漏洞。
夏尔并不说话,只是满眼倔强的看着星衣,然后绝望的看着星衣满脸的无奈却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并不否认。”
闻言,夏尔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里面复杂的情感一一闪过,良久,才沙哑着声音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让塞巴斯穿上蓬蓬裙的那次!”星衣绝对是故意的,果然,饶是强大镇定如赛巴斯在星衣旧事重提的时候也不由得僵硬了一下。
“那么,你也知道吗?赛巴斯。”
“是的,少爷。”
闻言夏尔的眸光不由得黯淡了一下,当他发现两年来他身边的那个人其实是个虚假的时候,饶是夏尔也掩盖不住心底涌起了波澜,尤其是当他发现这个虚假的人比真实的更懂他,更能令他觉得安心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怨恨。
“呵呵,一直以来周身总是充满了虚假和谎言,那么知道一切的您,夏尔伯爵,您准备怎么做呢?”说着,真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夏尔的脖颈,本是感受着静脉下血液流动的感觉偏生有种色/情的味道。
夏尔僵硬着身子满脸的厌恶之色,脑子混沌成了糨糊,他不由得冲着赛巴斯大声喊叫,“先给我把这个女人丢开!命令你赛巴斯。”
赛巴斯惊异的看了眼夏尔,忍笑忍的胃部痉挛,恭敬的半弯□子,“Yes,my lord!”
一只恶魔与一只吸血鬼相碰撞,恩,中间还夹着一个被晃来晃去,飞天遁地的可怜虫夏尔一只,尤其是近处感觉到真的指甲、赛巴斯的刀叉之间的碰撞,夏尔的脸色卡白,更是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恨不得吐个痛快。
“真不愧是恶魔,但是很可惜……”身上汹涌的黑色气体突然紧紧的缠着赛巴斯,一时之间赛巴斯竟是难以突破,然后尖利的牙齿刺进夏尔的脖颈,随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夏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星衣皱了皱眉头,随手一把切魂之物扔了过去,直直的插向真的额头,仿佛是有眼睛,那团黑雾聚成一团偏离了切魂之物的轨道,但即使如此擦过真的脸颊留下了一条深深的血痕。
“让你杀了他的话事情就有些麻烦了呢!”星衣淡笑着,但是那双手把玩的几把切魂之物却晃花了真的眼,“要不要来试试我的飞镖技术?”
闻言,真从星衣的脖颈里抬起头,手指沾上自己的鲜血放入口中,然后随意的仿佛丢垃圾一般丢到了赛巴斯的身边,几乎是同时挣脱了束缚的赛巴斯接住了飞扑而来的夏尔调笑道:“少爷,这是投怀送抱吗?”
“啰嗦!放我下来!”即便虚弱,夏尔依旧不忘维持自己的高傲,偏生这一点就是赛巴斯最喜欢的。
“Yes,my Lord!”神色不变,赛巴斯仿佛是惯性的答应着,抬眼看了看星衣和真,富有深意的问道:“那么,少爷,请您下命令!”
夏尔微微闭起眼睛,等再抬起来的时候眼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