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
奇怪地,安子似乎看懂了这个眼神所表达的意思。
她或许在表达,我不想成为这样故事的女主角……
安子微微低下头,觉得是时候跟大家分开了。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安子并没有歧视,但是,他觉得自己根本不该加入这趟宛若闹剧一般的自驾游。
如果他的老师兄傅不解在这儿,保管会撇嘴,这算什么闹剧,比这个闹剧的,多不胜数。
甭看这个圈子看起来好像大家都挺有追求的,可是,一母生九子,九子还各不同哩,一群来自天南海北的人,有各式各样的生活环境和背景,各式各样的教育程度,各式各样的脾性,各式各样的爱好。
大家只不过因为一个追求而聚集在一起,可是,有共同目标追求,难道就可以算得是一路人了?
前朝蒋思帝和霓虹国打仗,说了那句名言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
而汪缪帝(谥法曰:名与实爽曰缪。武功不成曰缪。汪精卫年轻时候的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和后期的所作所为,可谓之缪。)公开成立伪政府,有名言曰抗战只有一条路,亡国。此外还有一条“和”的道路,我们应该拿出抗战的决心和勇气来讲和。
在这之前,思帝和缪帝可算得是有共同追求的。
所以说,有共同的追求,那也不是一路人。
遗憾的是,很多人加入某一个小团体,便会以为大家都是一路人了。
在这件事之前,这个小团体还可称得上是融洽,可出了今夜这件事,这种表面上的融洽,都一下子被撕开了。
敖小倩看了看大家,突然就说:“我有些乏了,大家还是早点休息罢!”她说着,又轻轻握了握安子的手,便转身先走了。
瞧她背影离去,汉王路牙医等几人都有点脸上难堪,甚至独孤老仙突然觉得自己很下作……
男人的基因中就根本没有贞操观这回事,要是男人有了贞操观,那么,人类差不多也要灭绝了。
在雄性的世界里面,交配权永远是占据第一位的,事实上,任何的权势,最开始都是从交配权发展而来。
这也导致男性只要有交配,必然就会勃起,就像是独孤老仙,平日也认为自己算有底线,裤腰带很紧,隐约便有点儿颇为瞧不起不乐无语他们,认为他们太乱搞。
可是,他也只能保证自己不去骚扰女性,一旦有女性来骚扰他,他也架不住了,顿时勃起,插进去……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交配权也是权。
天底下就没有男人不好权的。
他忍不住就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骂:独孤啊,你怎么就管不住裤裆里面这三两肉呢!
一时间,几个男人忍不住沉默,哗哗姐就给花事擦药,索罗门则抱着低声抽泣的美羊羊诉说着,澎湖湾躺在那儿吸着氧,脸上一片尴尬。
如果这是战时,这显然便是一支士气低落的部队了。
不乐看看大家这个状态,忍不住仰天长叹,“这叫什么事儿!”
正在给花事擦药的哗哗姐忍耐不住就说了一句,“哼!不乐,装什么装,你们男人不都是那样,平时说起来,我不是那样的人,真那样起来全不是人了……”
绝大多数蕾丝边都是受到男性某种无形的伤害,才会变成蕾丝边的。
哗哗姐无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这时候,安子终于忍不住了,“哗哗姐,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
瞧他脸上那正经的样子,哗哗姐忍不住笑起来,随着她的笑声,胸前**一阵晃,叫人花眼,“小安弟弟,你着急什么呀!我说的是男人,你还是小屁孩呢!”
安子正要张口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难道要说,我刚搞过一个长得很像是范冰冰的、名字和师姐许冰冰一样的一个叫许冰冰的小姐中的台柱子?而且还搞了一下午……
他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权力去谴责别人,他搞许冰冰的时候,不也搞得有滋有味的,搞得皮都磨破了,搞得人家下不来床。
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呀!
他便有些沮丧。
知易行难,无非如此。
“我也去睡觉了。”他低声说了一句,耷拉着脑袋便转身离开了。
看他走了,不乐无语这才叹气说道:“我说大伙儿,咱们或多或少都可以说是老鸟了,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在两个大菜鸟跟前落了面子成不成?这事儿,要传到傅不解耳中,那家伙还不得笑死掉。”
傅不解在驴友圈中名气实在不小,任何一个圈子,结构大抵都是金字塔型的,而傅不解无疑是塔尖上的一小撮人之一。
即便他如今已经很少旅游,老老实实在干自己主编的工作,但正所谓,我离开了,留下了我的传说……
这就如同网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