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您喝的。”
长平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将余下的药喝完,后又问道:“这到底是什么药啊?”她闻着怪怪的,总是感觉不大好。
婢女的脸色一白,怯懦的不敢开口。
长平一见她那样子,就知道事有蹊跷,抬起绵软无力的手就在婢女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婢女疼的一缩,眼圈都红了。
“还敢瞒我?难不成你给我下了毒害我不成?”
婢女赶忙跪在地上求饶:“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这药……其实是童子尿。奴婢不敢说,是怕您知道了生气。”
“你说什么?”长平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然后她猛地趴到床边,大口大口的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婢女们忙七手八脚的伺候着,好不容易长平吐完了,屋子也收拾干净了,长平才一喘过气来,就狠戾的吩咐道:“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我拖下去杖毙!杖毙!”该死的,这些胆大包天的奴才,居然敢给她喝尿?这要是传出去,她的脸都丢光了,她堂堂一个郡主,居然要靠喝尿治病?这一定是有人估计整她,一定的!
“郡主饶命啊!郡主饶命啊!这都是公主殿下吩咐的,不管奴婢的事啊!”
长平听见那婢女分辨,心中怒火更胜,她怒目扫视周围伺候的人:“你们都是死的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给我拖下去!我要打死她打死她!你们再愣着,连你们一起杖毙!啊咳咳咳……”
许是怒火攻心的缘故,说完这一长串话,长平猛地咳嗽起来,肺好像都要被她咳烂了。莫名的,她想起了那块被挖出来的血淋淋的烂肺,然后她猛地打了一个哆嗦,脸色吓得惨白!
福熙公主恰在此时走了进来,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顿时心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你们这些死奴才,怎么伺候的?郡主才一醒,你们就让她这样咳嗽?”
那跪在地上的婢女仿佛见了救星一般,忙的朝着福熙公主磕头求救:“公主殿下,求您救救奴婢的,喝童子尿的事情是您吩咐的啊,不关奴婢的事啊!求您开开恩,让郡主饶了奴婢这条贱命吧!”
福熙公主上去把长平抱在了怀里,轻抚她的后背:“好了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别咳嗽了,别生气了,不然为娘的一颗心都要碎了!”
“咳咳……母亲,我要打死她!打死她!”长平苍白的指尖指向地上的婢女。她心里知道不管这个婢女的事,但是她现在就是想撒气,誰让这个婢女倒霉撞上了呢,现在不把这股邪火撒出去,她一定会被憋疯了不可。
“好好好!打死她,打死她!不过是个奴婢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来人,你们现在就把这贱婢堵了嘴拖下去。”福熙公主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仿佛一个奴婢的性命根本不值一提,毫无缘由的处死一名奴婢,简直就跟毫无缘由的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长平平息了咳嗽:“不要堵嘴,就在屋外面打!我偏要听她哭喊怒骂!”
那婢女一听瘫软在地上,但是下一瞬,却仿佛自绝望悲愤中迸发出无限的力量,她猛地从地上窜起,一把掐住了福熙公主的脖子,扯着福熙公主的头就往床柱子上撞!
反正也是活不成了,临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啊!
反了反了!
快救公主!
郡主又晕过去了!
一时间,公主府里人仰马翻,鸡飞狗跳。那婢女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虽然最后她还是被杖毙了,但是福熙公主的额头却被撞得头破血流,脸上还被她生生的咬下了一块肉。
这下子,福熙公主母女在京都城的脸面算是彻底没有了。
皇帝闻言之后,大怒,罚了福熙公主和长平郡主闭门思过三个月。
从此之后,民间对于这对母女还都有了戏称,福熙公主被称为缺脸公主,长平郡主被称为喝尿郡主!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眼前对于华霜来说,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寻找萧念。
而李忠垣已经成为了本次杏林大会的最终获胜者,如今已经进入了太医院,正式的成为一名御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