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有宫女悄悄前来,将早朝时发生的事儿一字不落禀报给皇后,斜倚在躺椅上的皇后听得那些话,抚摸着猫儿的手微微一顿,唇角勾起谜一般的笑意,随后示意老嬷嬷给宫女打赏,宫女宝贝似的将玉镯子捧在手里,千恩万谢的离开了。。8
打发走了宫女,老嬷嬷倒了一杯清茶给皇后,“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
“她的才能远超于本宫的想象呵。”皇后甚是愉悦,掩唇一笑,“本宫现在不想别的,倒是想知道那些曾经唾弃她的人,若是他们看到这样的她,会不会后悔得挠心肝呢?”
真正的珍珠披着鱼目的外表,弄得天下皆知的,当她真实的面貌被揭开,天下人的表现那该是多么的有趣。
老嬷嬷也是微微一笑,“娘娘的福气。”
皇后点点头,“不过这丫头学得真像,本宫若不是清楚邪儿的状况,指不定也会看错,更遑论皇帝和文武百官了。反正没事,过去看看他们去。”
说走就走,主仆二人带着几个贴身宫女往上官莺住的殿内走去。
偏殿内,上官莺正捏着那一张臭得要命脸,讨好道,“下次不会这么做了行不行?”
这句话从她回来到现在的一个时辰不到说了十遍有余,但他那一张板着的臭脸却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她惆怅啊惆怅,真是不该弄醒他的。好了,现在他人是醒了,可这一句该问的话没问出来,害她平白在这遭受他强大的怨念,实在郁闷好么?
又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是那副死样儿她也没了耐心,站起身来,“喂,你再不说话我可走了啊!”
月倾邪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虎着一张脸拉住她的衣袖一扯,咬牙,“你敢!”
袖子一沉,上官莺借着他的力道伏在他身上,挑起一道眉,眸中却是带了微微的笑意,“你说我敢不敢?”
那小模样三分骄傲、三分俏皮,四分的气人,反而更可爱的得紧。
月倾邪拿这样的她没办法,恨恨道,“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好,不需要你去为我冒险,好看的小说:!再有下次,我定把你丢在一边不管你了!”
话虽这样说,手却紧紧的箍着她的腰,生怕她跑了一样。
口是心非的人啊!
上官莺心里笑叹一声,把他说的话还给他,一本正经的道,“我身为妻主大人自然要保护我娇弱的小夫郎,不然还不让别人看笑话了去?”
“你倒是会顺杆子爬!”月倾邪没好气的的嘟囔,“我是要保护你的,才不用你保护我。。”
“是是。”上官莺惯着他傲娇的性子,忍笑道,“那么想要保护我的夫郎,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暗卫的联络信号告诉为妻呢?”
他有多狡诈没人比她更清楚,他会傻得只用皇帝给的护卫,那绝对是被雷劈过了。
月倾邪被那一句‘为妻’哄得心情好多了,抬头亲亲她的唇儿,“我现在身子不便,你得听我的,才好办事。”
“行。”上官莺一口答应,她现在信息来源全靠皇后,心里是有点犯怵的。毕竟一个对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夫君都能狠下杀手的女人,她是无法给予信任的,哪怕她是月倾邪的额娘。8而对比而来,她相信月倾邪是绝对不会害她的。
“我们现在就用‘拖’字诀。”月倾邪狭长的眸子亮得惊人,嘴角也噙起一抹坏笑来,“你跟父皇说你有强兵良策,三日后上一道折子,父皇心动了要下面的具体内容,你就说身体不适,不能去。如此反复,适当的给予诱饵,等那条坐不住的大鱼主动上钩。”
“阴险!”上官莺忍不住笑道,把人胃口调到一半反复着玩,真是阴险啊!
“小白兔,接下来的事……”月倾邪有些迟疑,未能说完。
上官莺倒是能理解,“你说的是夺帝位的事吧!虽然这逼宫的法子是有点违背人伦道德,但这样的局面下,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虽然是个爱好和平的好人却也是能分明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
“小白兔,你脸皮可真厚。”月倾邪高悬着的心放下,忍不住抬手去摸她的脸,那样柔滑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却也是惊叹。就是这样一张小小的面孔,百变,却惹人怜爱。
“跟你学的。”上官莺笑眯眯的把责任全部推给他,漂亮的桃花眼眨巴眨巴,“换身份的游戏,难得有机会再玩一场呢。”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半边面具,在他脸上比了比,“正好,你可以戴上。”
“能让你学,我的福气。”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唇边,深情吻上她的手背。
又酥又麻的触觉让上官莺的脸儿微微红了,声音也变得越发柔媚,“那个……我没洗……”
在他越发温柔的眸子注视下,她脸色一阵阵发烫,别过脸去,他的头却一歪,正吻上她红润的唇瓣,在她不可思议的眸子下,极尽缠绵的吮吸她柔软的唇舌,仿佛那是世间最好吃的食物。
上官莺的身子一寸寸软了下去,月倾邪将她身子翻转,覆身而上,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