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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她脸上扬起邪魅的笑容,松手,身子一旋坐在他的大腿上,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如丝媚眼望着他俊美的面孔,声音越发绵软,菱唇微掀起,吐气如兰,“好不好?”
“我愿意证明!”拓跋玄渊的手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身,望着她的眼睛,眼中写满了坚定。
“好。”上官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腿微张,正面抱紧他精瘦的腰身,在他耳边道,“那就脱了衣裳,在你的身上留下我专属的印记。哪怕是有一日我死了,我留下的印记也会跟着你一辈子!”
“生不同时,死愿同穴!”拓跋玄渊坚定的道。
上官莺笑盈盈的从他怀里退出来,“那,脱吧!”
……
傍晚时分,上官密卫三支队伍共一千五百四十三人,分三批以不同的方式拿着通行令入城,按照上官莺吩咐的快速融入人群,各自租房,住下,留下以便同伴寻找的印记。
赶了一天的路,他们需要休整,上官莺也没去叫他们,第二日的晚上她才亲自过去找人,并且将他们都集合在西北处的山林里,从其中挑选了轻功较好和身形较灵活、擅长突袭的三类人后,指挥其他人回各自的住地待命。自然,只要他们能保住自己的身份的秘密,白天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不会多插手去限制他们的自由。
“我留你们下来是有大事交给你们。”
看着自己选中的三组各二十人的小队,上官莺负手走到他们身前,“但在这之前我要跟你们讲明白跟我一起做事要注意的地方,确定能做到的就留下来,做不到的可以离开,我也不会拦阻。”
“追随大小姐,绝不离开!”
六十人异口同声,一张张刚毅的面庞上都满是不可动摇的坚定之色。
(嗯,上官密卫,除了三朵奇葩首领,其余的都是汉纸)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我上官莺最看不起那些满嘴空炮仗的人!”上官莺锐利的眼神在一张张脸上扫过,面色肃穆,口气也是沉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低沉暗哑,完全不复往日清脆,听起来像男人。
可,这里没有其他人!
笔直站立的密卫们心里都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高声应道,“我们是男子汉,说话算数!”
“好!”上官莺赞一声,旋即冷声道,“我要申明的只有一点:我的命令你们要绝对服从,哪怕是我要你们杀人放火、坑蒙拐骗也要不遗余力去执行,不要让我听到你们口中问出的‘为什么’,否则一律军法处置!”
“是,大小姐!”
“出了这里要叫我大少爷,记住了吗?”上官莺眉头一皱,冷声道。
“是。”密卫们心里的猜测得以证实,没人发出异议声,有点是了然。
“好了,现在我布置任务!”
上官莺将计划说出来,“卫贞,你带领连部弟兄到我指定的地点去探明情况,出来以后由金子带领金部的人去里面找东西然后运出来,期间由白莲带领的暗部的人负责保护两支队伍的弟兄安全。”
说完,她从怀里取出一张地形图,交到了卫贞的手里。
卫贞接过地图,大致浏览一番,一贯的面瘫脸上也是多出几许讶异之色,“是,谨遵大少爷的吩咐。”
却没有问出为什么,将地图卷了卷,收入自己的怀里。
“去吧。”
上官莺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是。”密卫们齐应一声,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上官莺也未久留,使轻功到密道入口,从客栈出来,快步走向和白袖约好碰头的明令堂一处废弃的宅院。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她到时,白袖一壶好酒已经快喝完,看到她,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哪能呢。”上官莺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空地上,笑道,“大师兄,最近可好?”
“能吃能喝又看不见你,我过得比谁都好。”白袖哼一声,打了个酒嗝,斜着眼睛睨她,数落道,“看,我一看见你就不好了,看吧看吧。”
“大师兄,你醉了?”上官莺蹙眉,疑惑的问道。
“我哪里醉了?”白袖一瞪眼睛,一掌重重拍向她的肩膀,“大爷我……我好得很,哪里醉了?”
喝醉的人哪里会说自己醉?
上官莺苦笑一声,怕是事情要耽误了,肩膀却忽然一沉,偏头,浓烈的酒香窜入鼻翼。
“大师兄?”她皱眉,盯着烂泥样靠在自己肩上的人。
“呜呜,妙妙不要我了。”白袖好像孩子一般哭道,数落,“大爷我对她多好呀!在她身上花了那么的心力,这一转眼的功夫她就琵琶别抱了。大爷我还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人最美良心,怎么还有比你更没良心的呜呜……”
原来是失恋了啊!
上官莺没把他推出去,静静道,“大师兄,我早跟你说过‘戏子无情妓子无义’是你自己不相信我说的话,硬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