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次带女儿来当然不只是看风景来了,听闻王以筠南下,他就忙向皇上告了半月的假,说是到云州这边探亲,他在云州也确实有亲戚,不过早就十几年未见了,想必也早已人去楼空了。
等了王以筠一年,好不容易盼到这小子凯旋回朝,他可得抓住这个机会撮合撮合他与自己宝贝女儿了。当年王以筠的父亲和兄长在战场上牺牲了以后,皇上心里自是过意不去,也失去了这对当年帮他打下江山的父子,毕竟人才可遇不可求。皇上有心培养王平川的小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王以筠。说来也奇怪,他记得王平川和宫菀儿只有一子,后来又娶了个侧室,再后来就有了王以筠,没多久那侧室就死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当时的将军府也并未传王以筠是那侧室的孩子还是正室宫菀儿的孩子,甚至当时外面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孩子是男是女,那孩子大些了似是被送去了哪里,几年没有再露过面,直到王平川和他的大儿子战死沙场才接回了王以筠。他当时和王平川还是挚友,到死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一代相国,和王以筠的父亲又是好友,何况王以筠这孩子他是打心眼里欣赏,不论是为人还是他在战场的功绩。当初和自家夫人商量女儿的婚事时,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指定了王以筠。自己女儿看王以筠的眼神他一眼就看出异样来了,下定决心这个女婿他是选定了。
自己女儿和当朝的长乐公主谢云霜还有举国闻名号称开遍天下青楼的关老板关槿瑶乃是大谣公认的三大美人。尽管天下人都这么说,见了自己女儿的男人又是神魂颠倒的,可是偏偏那王以筠是个例外,这便让他更肯定了这个王以筠绝对是他楼云白女婿的不二人选了。
楼云白想的入神,唇角泛着诡异的笑容。李云龙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楼老头,大白天的都能做梦”
王以筠抿唇微笑,看向窗外,忽然一抹黄色的身影映入眼帘,依稀觉得熟悉,似在哪见过。是了,不就是昨日的那个小丫头吗,看是进了布庄,想必是买布匹去了。
楼云白回过神,老脸上一红,想的太入神了,竟忘了王以筠正坐在对面,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掩饰尴尬。
“以筠在看什么?”李云龙突然问道。
王以筠摇了摇头“没什么,看那孩子拿着糖葫芦,想着,自己竟是有许多年没尝过了”还记得小时候糖葫芦是她的最爱,哥哥总是拿着它逗她让她喊哥哥。她嘟着嘴不喊,只一脸委屈的看着他,他就心软的把手里的糖葫芦全塞进她的小手里。她一笑,哥哥也跟着她笑。父亲看到,即便平日一脸威严,也会扬起唇角。
如今十几年没尝过了,倒忘了那糖葫芦的味道了。是酸的吧。
“以筠想吃啊,叫声哥哥,哥哥给你买去”李云龙见王以筠定定的盯着街上的糖葫芦看,打趣道。
“老爷,小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