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了,显然是恨不得立刻就和凌骄蓉单独谈话。
凌仪蓉她们几个也知趣,都俯身行了一礼便静静地退了出去,关上门独留她们母女俩,好看的小说:。
“快告诉娘,昨个儿究竟怎么一回事儿?杜轩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凌王妃一把握住凌骄蓉的手,脸上露出几分焦急而担忧的神色,语气里透着急促。
凌骄蓉立刻摇头,轻轻反握住凌王妃的手,脸上露出几分恬淡和满足的笑意,柔声道:“轩郎对我很好!那花轿的事儿肯定与他无关,因为迎亲的人可是他,若是出了这样大的丑,他也丢脸!而且昨晚上,也不知是谁硬要把他灌醉了,害得,害得......”
她先是慷慨激昂,再是急切地替杜轩辩护,最后则是面红耳赤、声音低喃,直到彻底说不出来了。
凌王妃瞧见她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暗想凌骄蓉肯如此替他说话,这杜轩也算是对凌骄蓉不薄了,便没往心里去。
“害得什么啊?你这个丫头,才刚嫁进去,这胳膊肘就全拐向夫君了!”凌王妃伸出手指点了点凌骄蓉的鼻尖,脸上露出几分挪揄和调侃的笑意,方才周身那股子不舒服已经全部消散了,显然是被凌骄蓉给哄好了。
杜轩夫妻俩只在凌王府用了午膳,就匆匆赶了回去。凌王妃的心情明显有些惆怅,一大家子难得的围坐在桌边用膳,就连往常繁忙的凌王爷都带着三位少爷坐在桌边上。
“骄蓉总算是定下了,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杜轩都说了留下来一起用晚膳再走也不迟,那丫头偏生要回去,说是不合规矩!”凌王妃手里拿着筷子举着,却没有伸向任何一道菜,语气里带着几分幽怨,似乎连食欲都被影响了。
凌王爷冷哼了一声,夹起一筷子菜放到凌王妃的碗里,低声劝道:“你就安心用膳吧。我瞧着姑爷一表人才,不像是能委屈骄蓉的。只是昨儿花轿的事儿,已经成为全京城的笑柄了,你不是最擅长查案的么?这后院哪一个冤案不是你平反的,这回你也替自己家姑娘张罗一下?”
凌王爷的话语里带着几分严肃,毕竟这事关到两家王府的脸面问题。哪怕是寻常百姓家,也没见过这样丢脸的事儿。新娘子从花轿里滚了出来,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凌王妃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不仅因为凌王爷提到的这件事情戳痛她的心,更是由于男人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让她感到心头涌起一阵羞愤感。
桌子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偶尔碗和筷子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显得更加尴尬。倒是一旁坐在一处的三位少爷,依然斯文地用膳,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气氛正是难耐的时候,忽而前头有小厮要进来传话,凌王爷一挥手,便让人站在门外说了。
“王爷、王妃,前头刚传来话,杜王府方才接到圣旨,杜世子被太子举荐,命为钦差大臣。隔几日之后就要出发去灵州省察!”那个小厮半跪在地上,低声地通传着。
凌王爷和凌王妃都怔了一下,杜轩才刚成亲而已,一般不会有这种出任外地的差事才是。没想到却被太子举荐,可见杜轩是入了太子的眼了。灵州一带算是冯王府的起家之地了,即使冯王府在京城扎根了上百年,从先朝起就引领着世家,不过对于灵州一带的影响力都还在。
凌王妃秀气的眉头一下子便皱了起来,她还准备着趁新婚燕尔,让凌骄蓉抓住杜轩的心,剩下个哥儿站住脚。没想到没几日,这新婚夫妻竟就要分别了。
凌王爷倒是一挥手,脸上露出几分欣赏的意味来。
“姑爷果然不是池中物,你们三个也要跟他学学!”他冲着一旁的三位少爷说了几句,语气里带着几分教诲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换掉了,在这里请个假,接下来我要把贵女的番外一口气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