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行匆匆结束了上午的课程,本来作为一届低年级班主任而言,他祝某人可谓是轻松至极,甚至已经没有任何的事物需要他去担心。。然而就在早上,祝知行作为语文教师的直觉还是告诉他,身边的什么东西有点奇怪,说不上来的微妙像是掉进了醋坛,浓浓的气味让他很不舒服一般。
自己的身边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忙于体育运动会善后工作的却也是他,实在是忙碌的紧。今天的课结束了一半,祝知行立刻就觉察出班级的异样,学生们纵然不会当堂说出来,只需要用眼睛看,便不难发现班级上以植野暗香为首的几个人不见了踪影,其他书友正在看:。
植野暗香是什么人呢?是学校学生会的会长,这样的职务本身就代表这个学校本身。正是因为如此,作为会长班主任的祝知行现在就发现了这桩毫无理由的缺席,这样的事情发生起来,不仅让祝知行自己感受到愧对学院,也会让学生会的风评出现问题。
他简单地收起自己的课本,没有影响到自己教学的兴趣就是万幸了。匆匆结束这一切后,祝知行像个自由之身的奴隶一样舒展神经,大踏步的前往学生会的办公室。那个办公室位于的教学楼是独立的,平日里除了危险些的实验室和重要储藏室之外,就只剩那一个办公室,看起来就好像教师和学生刻意的避开那边一样。
由于上届会长的强力干涉,这个学校的这个组织已经变得人迹罕至而神秘了。幸好启英并不是平凡人的学院,不然一定讹传各种各样的学院怪谈。对于学生会的所有传闻,包括很久前林爱丽似乎有的绯闻,祝知行本人却毫不在意。
渐渐地身边经过的学生越来越少。嬉闹或是嘈杂逐渐失去,出现更多的是寂静和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独有**。。终于知道为什么日照留美子的提案里面为什么有对于办公地址选择的独立权了,而且也不得不佩服那个女人对于场地的选择,只有在这个位置,祝知行才真正看到了庄严肃穆的组织该有的形象。
现在学生会办公室双边开的大门就在眼前,作为一般教师的祝知行几乎没有来到这个大门面前,毕竟路过这种事情从一开始是不存在的。他轻轻把手放在门把上,几乎在同时就放弃了猛地推开大门。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压抑感,让祝知行不得不变得规矩起来。
他也同样轻轻地往前推去,大门内就是学生会办公室的全部面貌。简洁干净。却又不失办公室的气氛。只是这个地方比一般的教职员工休息室都要大。配备沙发长桌和壁炉电视,茶几书架和高角吊灯。
祝知行几乎要惊呆了,这样的装饰说的直接点就是妙不可言的存在。但是他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再加把劲,祝知行几乎快要感到窒息般的疲惫,他这样才能推开学生会的一边大门,让走廊里大部分的光线攒射进去。
就在祝知行的眼前,却没有看到学生会的那帮人,他们作为学生没有上课,而且现在又不在这个办公室,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做出一个耸拉着脸的姿势,祝知行准备往回走,可是忽然他看见那大号转椅上仍然坐着某个人。
那个人坐在椅子上。支撑胳膊的瞬间就看见了祝知行,也许在更久以前她就已经知道祝知行要进来。
“你为什么在这里?”祝知行行使老师的职权,说的是一副官腔,他并没有把高层所说的禁止干涉学生会事务考虑在内。
这个坐在椅子上的学生就是白慈溪,一大早被丽雅叫到这里来顶班,他自然是有些不自在,正好碰上一个不知真相过来挑衅的教师,而且偏偏这个人还是祝知行。。白慈溪看到他,并且也清楚地听到他的话之后,反而坐的更加舒服了,他微微一笑回道:“别崩着脸嘛,老师想问的事情,我们这边可是得到上层请示的,不用经过学院内教师的意见的请假条。”
“请假条?”
“诶,所以与此同时高层的那些领导还让本人一社团部长身份暂时代理学生会...”
“你认为这样我会信?你这个喜欢捣蛋的学生我见的多了,我现在就要把你带到教务处...”祝知行转而走向办公桌,但是白慈溪纹丝不动,端坐着看即将发生的一切。学生会办公室包括学生会教学楼顶层在内的全部空间都被设置了不同的结界,仅这一片区域甚至包括二百多种、近万层的结界。
祝知行越是气势汹汹的向前,他的脚底心就越是出人意料的疼痛,灼热感让他的思想早就失去了前进的能力,一再坚持之下还是在白慈溪半米外的地方撞上了什么。撞上的东西透明的超过了玻璃,然而温度高的超过老铁,仅仅一下就让祝知行反射性的后退跌坐在地,好看的小说:。
“身为学院教师,应该被告知不能干涉学生会事务的吧。”不晓得从哪里站在白慈溪身边的约恩显示出来,祝知行这边则更加慌张。
“约恩,看到老师这样了,还不过去搀着...”白慈溪强忍着笑声,继续调侃碰了一鼻子灰的教师。这边约恩也是应声而出,他毫无阻碍的就走到祝知行身边,不过伸出的手臂完全没有抓到祝知行。后者在此前就站了起来,由于意识深处带有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