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不安的回过头去,她想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也许可以透过体育馆的建筑构架看到操场上空发生的战斗,无论怎么尝试,结果不会改变她不能够看到丝毫的情况。虽然很担心会长,但是月久却更让人担心即使别人不去担心,因为她知道昨天晚上月久和自己聊了很久,她说了很多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父母的事情,还有现在她的心情。
现在的月久一无所有哪怕是自己曾经钟爱的事业现在也遇上了窘境,她没有办法回头了,也不可能像个孩子一样,去寻找自己可能已经不在的父母。现在她所想的就是将自己连同生命一起奉献给这个肯收留自己,肯证明自己价值的组织,无论这个学生会组织是不是有前途,甚至是可能有难以说明的内幕。
这样的月久把心里的想法一点不漏的告诉了爱丽,林爱丽不是傻瓜,她知道这样说的人最后一定会走上一条奋勇出击,不顾自身的道路,像现在这样分开战斗某种程度上来说会给所有人带来同样的压力,那就是没有救援,大家都必须独挡一面而且没有讨价的机会。想到这里爱丽认为自己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了。
面前的这个黝黑的大汉似乎并不着急着加入战斗,到并不是因为他不愿意或者说不敢进攻,主要还是因为爱丽没有什么反应,嗯,即使是作为迎战一方的反应也没有,这样的觉悟让任何人看到都会感到很是不可靠,如果是敌人那就是求之不得因为可以乘机打个措手不及,但是面前的这个怪样武僧并不这么认为。拜此所赐,林爱丽没有被打的东西不分。
“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想要加入战斗,但是你这样不愿作战却忽略了一件作为重要的关键点呢。而我也并不是派来为了击败毫无斗志的敌人的。同时对付女孩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远处的大叔自顾自的说着,他浑厚的嗓音在空中回荡,似乎并不是来自于人们所熟知的人世间的。
“啊?你是人么?不对,请原谅我意思是你不是恶魔军团的人么?”被这样像敌人道歉的女孩搞得非常无语,毕竟林爱丽就是这样的人。
“真是引人发笑呢!你是叫林爱丽吧,如果不是在战场上那就好了,我叫做东班。”他的语气没有体现出他想要发笑的说法,就好像他的人看起来并不像表面的那么严肃一样。“还有我是人类,我的故乡在异界的萨维尔镇,那里的寺庙每年我都会回去,我不是恶魔。”他又一次重申自己是人类的事实,但是那都不重要,因为接下来爱丽将话题转移到一个尴尬而焦灼的方向。
“怎么可能?那你为什么要帮助恶魔呢?难道真有这种破坏人们的行径是由人类办到的事么?”但是焦急的询问似乎没有说完,它获得了更加直接而果断的反驳。
“那么,小姐你认为恶魔是什么?在你们这么年纪与经验尚轻的年代,除了会无脑的攻击面前标为敌人的人牌之外,你们有没有真真遇到过恶魔呢?你们有见过恶意的,带有毁灭想法的人么?你是凭什么做出的决断认为恶魔是黑,假面是白呢?如果真的是绝对正义那神为什么让你成为假面而不是真面呢?用虚假去蒙蔽人的是神本人”他的话非常的准确的打在了关键点上面,这些话让爱丽仔细想来没有丝毫的对答。甚至让爱丽开始动摇,但是若然不是后面那一句的话。“你只是个无辜的人,你没有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去感受恶意和善意。就只是跟着那样鲁莽的会长,你打算自取灭亡么?”
当他把话说完的时候,他本人已经有些小小的激动了,可能这里面的确是包含了某些不平和义愤,但是那并不妨碍东班做出判断,他立刻伸出拳头朝着斜前方猛力挥舞,与此同时向着他的方向旋转而来的一支匕首被同样旋转着打飞了回去。旋转的物体回到了爱丽的左手中,怒不可遏的爱丽的手中。显然很多时候人都有非常生气或勉强能忍受的不同级别忍耐度,当着爱丽的面说学生会会长植野暗香的坏话显然触怒了她。不论是不是感情用事,爱丽只在乎一个人,如果心中崇拜的人遭到侮辱那么自己一定会挺身而出不计后果,换了陈静和留美子的话也是同理的。
“我不准许你评判会长和大家,我们为了做这件事,为了守护这里,已经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每天都早起来到学校,每天都可以保证学生们能安稳的作息,我现在已经渐渐适应了,所以我不会计较恶魔与假面势力的攻击,我所想的和会长大人一样,那就是在任何的动荡和不安中保护这里的一切使之归于平静。”就好像突然黑化一样,爱丽的脸变成非常可怕的严肃,从没有过的冷冷的声音继续说着“不管你或你的同伙会做什么,我的底线是不能容许你破坏现在的一切,所以你要是不想赢取死亡的话就乖乖地回去吧。”
突然之间,爱丽像是变脸一样,便会自己本来的表情非常紧张的说着:“所以···,我会和你战斗,不论是怎么样的后果,我都愿意去承受,我已经认同了‘她’的观点了,会帮‘她’本人达成使命,这也是我自己的意愿。”即使是说的这么决绝,爱丽还是忠诚的表现出恐惧,因为那双手根本就无法表现出熟练握紧兵器的样子。
“林爱丽,你很奇怪,我用自己修行的多年经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