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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人,根须,长时间的战斗
做梦梦到让人心里发麻,头皮都硬了起来。给 力 文 学 网..植野暗香猛地睁开双眼,不过醒来的地方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距离地面大约四米高。对于普通运动细胞的人类来说这个高度下落很难不受伤害,至少也要在身体的某处挂彩。
更何况现在的植野暗香还处于一个非常难受的姿态,她几乎是半个**部坐在一只高高的大树上。她早该猜到的,自己会坐在移动的树木上,其结果就是她遭遇的刚好是一只树人。这种远古生物的出现,对于植野暗香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她在此前就曾经遭遇过这群生物两次,一次是进攻该隐城堡,树人担当攻城的角色,还有一次是在沃玛尔,解除负面效果的树人开始反过来帮助魔法师们守城。
这一次会有如此的运气么?
且不管这次树人站在哪边,植野暗香被它们强力制服并且到现在上半身还被根须缠绕的紧紧的喘不过气,大概不能叫友善吧。很多事情暗香并不知道,凭她的水平也无法了解这些几亿年前就存在与世界的生灵的来龙去脉和前世今生,越是古老的东西思维也就越不可预测,谁能够知道对抗过吸血鬼和怨灵活尸之后的树人,不会把矛头指向假面。
看看四周更加让暗香~ 害怕的事情出现了,四周缓缓行动的树木远不止这一丁点,它们怀揣着不明的目的披荆斩棘。似乎前方的雾霭尽头有什么东西在等待它们。距离暗香的脑袋上方的位置,垂下了一只靴子,那是离开城堡时候梅林让所有人穿的套装中的一个部件。暗香转动脑袋,但是被固定的上半身依然发麻到无法控制,她直溜溜的眼神看过去什么都看不清。
“谁?谁在我下面?”警惕的男声从上方传来,让暗香感到幸运的是这恰好是白慈溪本人。也许是意识到自己下面的位置坐着别人,不安的少年踢打着右脚,可是毫无用处。坐在树干上随着树人前进的两人待遇是相同的,他们被树根茎缠绕包裹的那么完美,以至于像是长进了树丛深处。
为了安抚上方的某人。植野暗香出声喊着。她想要让白慈溪认为一切安全,然而白慈溪根本听不进去。即使知道下方坐着的是暗香,他也依然警惕地说道:“我怀疑等他们停下来咱们就知道咱们的命运了,这些远古的家伙几乎和这里的山水是一伙的。它们憎恨外来者。你懂吗?他们憎恨盘踞在此的怨灵。也同样憎恨闯入其中的我们。”
暗香听得见,只是不想浪费力气回话,对她来说这些利害关系并不重要。而且说到底最初坚持进山并且最终决定走这条路的就是白慈溪和暗香两个人。争吵或者浪费时机去回应白慈溪的话毫无道理,暗香听起来像是白慈溪在找寻心理安慰,他是不是后悔没把更加渊博的夏琳带进来,假如让夏琳又一次看见这么多神奇的古物,他绝对会兴奋的自杀。
最终树人停了,当然只是指他们所在的树人停了,周围的树人向着阴影纵深走了更远才慢慢停下来。虽然这些家伙长得巨大无比,一步可以跨出很远,可是行动非常缓慢,慢到以至于和他们交流的人类会忘记他们自身打算干什么。停下来的地方似乎离开了森林之中,前方一大片的空白石头地延伸到遥远的雾霾深处,完全无法看见尽头是什么。
这难道是目的地?可是什么都没有,暗香仔细看了看前面,不过她的座位还是很低,看不出来更加高远的前方。等了片刻,白慈溪那边彻底沉默了,像是睡着了一样。
“在交战!在僵持!!!”忽然,上方的少年高声说起话来吓到下面的暗香,引发少女不得不认真地去看。还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她看不到白慈溪发现的东西,不知道载着他们的树人是否看得到。
不明缘由的嘶嚎开始了,像是火车鸣笛,战场起鼓的震荡。最起初暗香以为声音一定来自前方,不过当自己身边最近这颗树人也嚎叫起来,她才完全明白这声响并不是闷雷和骤雨,只是树人们最纯净最自然的嚎叫,像是秋风拂动的树丛一样仿佛整个自然都随着它们的叫声进入了节奏。
雾散去了,露出了黑压压的一片矮小的东西,那群东西围绕着一团光正在逼近。而在逼近包围圈之外看戏的就是树人们,显然这既是树人们忽然动作起来的原因,白光与黑雾的交锋,正与邪的较量变得异常鲜明。
每次白和黑两边发生碰撞或者摩擦都会产生巨大的震动,最终交火后的空气中会冒出一层层水汽,水汽慢慢散开变成了弥漫整个峡谷的雾气。到底光源中间发生了什么,下方黑压压的一片如果不仔细看不知道,那些都是怨灵。
泛着黑色带着惨痛回忆与绝望,这些人渴望救赎,不甘心于如此的惨败。他们所背叛的人在战后同样背叛了他们,怨念累积日复一日的增加到了无止境。这些怨灵已经化为了比起之前强大百倍千倍的思念,他们的力量聚集起来,若然不是森林深处这一抹白光怕是整片山林都将被黑暗倾覆。
必须阻止他们
看着悲惨,绝望满怀痛恨的思念对抗着山林自然中最后的一丝善意和美好,如果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