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项圈,禁锢一下双手的手腕,肘部,以及双脚的脚踝和膝盖,被牵扯脖子的链条一拉日照留美子浑身上下变得叮当响了起来。就地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奥妮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瘫倒在留美子的身边,就算没有被破坏灵力,没有被注入大量的镇定合剂,这位贵族女性也顾不得丝毫的矜持,战斗虽然拼尽了一切,但是还是有所收获的。
看着静静躺着的俘虏,起初奥妮克还以为永远没有机会将这个艰巨的任务完成,但是现在一切都好了。她在佛林的搀扶下爬起身,然后将手中铁链的顶头拉了拉,交到佛林手中之后说道:“把她带下去,别和植野暗香关的太近,早点去休息吧,明天说不定还有什么事。”
“你们等得到明天么?”说话的声音出现后,似乎麻痹了肢体的留美子也察觉到了,在奥妮克疏于防范的身后居然骗过了灵压的侦查出现了新的人。很显然,这个女人就在附近,而且看了很久的戏,她的出现改变了战局。
奥妮克被突如其来的肘击撞飞了出去,因为体力的严重透支,迫使她压根就没有站稳,更别提爬起来。感受到威胁的佛林担心女主人,但是他同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却没想到被这一次瞪眼耽误了手法,叫背后的别人夺去了手边的链条并兀自被推开。
那女人撞飞了奥妮克不说,立刻跳过来攻击佛林,引得仆人不得不自发地后退到奥妮克的身边。这下确实是虚斩,佛林并不在意就可以躲过,但是日照留美子早就被绑好了拱手让人了。叫佛林震惊的倒并不是黑斗篷的女人的出现。而是她身边那个躲过绳头的人。
丝虫沃尔扑,这个人曾经帮助过自己无数次,但是佛林不能够在这里就退缩,确确实实那张脸的惨白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够我忘记的,而且这么一段时间不见之后,丝虫的脸色更加让人担心起来,就好像他去过了地狱一样。
“沃尔扑。我的朋友。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快点把留美子的绳子扔过来叫我牵走,不然我可不能当做事情没发生过。”佛林摩拳擦掌道。
而沃尔扑也明白了这里面的含义。他同样摩拳擦掌并且将牵住留美子的绳子交到了黑暗女士的手中。看着黑暗女士粗鲁的拉起绳链,这让日照留美子吃痛地喊叫了一声,但是她依然无力地倒在黑暗女士的怀里。沃尔扑摇摇手:“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黑暗女士当然不与他客气。抱紧留美子后消失在空间中,她像是个没有形体的生物一样。留下的奥妮克自然是不甘心让自己的成果白费。于是她立刻传唤佛林,叫他前去追赶。但是,着沃尔扑开始织网起来,原本蜘蛛的网需要某些墙角或者边际来包围。但是沃尔扑施展出的结界就是一层绝妙的支架,攀附支架而上的白色丝线层层缠绕起面前一整片的天空以及长长的围墙。
佛林掌握着优秀的变形法术,然而当他化作苍鹰冲刺而去的时候。却又在丝墙面前急忙转头落回了地面。站在奥妮克身边的佛林重新化为人形,他毕竟靠的很近。发现这网决然不是普通的阻碍,花费这个时间编制的网会在编制结束前一直坚硬不让,但是结束后却会立刻化为虚无,佛林明白这就是拖延时间的办法。
有些生气的他对旧时的战友吼道:“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似乎完成了作业的沃尔扑回应道:“当然是力量,无上的力量让人沉醉。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要让这里崩坏陷落,让优越的假面跪在我的面前。”看准了时机,奥妮克的御风骑枪被扔了出去,攻击刺中了网络本身,并且使白色的丝线发生了崩坏和断裂,但是丝虫沃尔扑这个人消失了。
佛林陷入了沉默,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努力让留美子逃走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将要面对的,或者说是他将要面对的就是那个不得不一战的旧日朋友了。
黑色的屋子里面让人不敢相信这就是卧室,阴冷干燥,却又让人感受到一丝丝的不舒服。在室内的最中心闪现着一丝绿光,来自于特殊魔法通讯装置的球体传送着不容易被这里主人察觉的信号,某个身影就在那镜头的对面晃动着,存在着,但是他并不能抵达房间里面男人所在的位置。
男人明白对方是什么,对方守护者什么,多年来这个斗篷人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守护者。如果一定要给这个人做一个定义,亦或者给他的行为标记一个标准,那么这就不是男人自己可以尝试的事情了,毕竟他的生命和守护者大人比起来简直就是沧海中的一粒米。
在他那可怕的力量面前任何人都只有屈服,来得到应该拥有的奖励,这些日子,男人一直如此的告诉自己,尤其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男人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平安无事,于是背着主人开始寻找新的生存之道,他开始每天晚上向守护者汇报情况。
镜头前面的这个斗篷守护者拥有着强大的力量,虽然不久之前听说传闻是守护者gast已经死亡了,但是现在重生后的gast似乎变得更加嚣张跋扈了一些,至少他对于男人的态度就是如此。
今天也是,gast没好气的发着声音做出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