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溪站起身走近了贝芙琳,奇怪地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贝芙琳自己惧乏不已,默默地等待着教授的裁决,默默地交出命运这就是贝芙琳所做的唯一的事情。然而,白慈溪摸了摸银色短发的少女,却没有再次窥探对方的内心,他轻松地说道:“没什么的,事情这么发展了只有麻烦你竭尽所能的帮助暗香了,如果到了将来有个什么万一你最好选择离开。”
到底是什么万一,白慈溪没有道破这一点,但是他讲过的那个小故事都是有指向性的,之所以说贝芙琳粘着暗香会出事从一开始就是性格使然,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就不是白慈溪可以猜测的了。
他们的谈话没有人注意,至少整个学院中的大部分人还是像往常一样面对每一天,甚至是大雨也只是叫他们待在家里心烦而已,自己认为是烦恼的存在,可能放置在全世界就变得微乎其微了。在万家灯火之下,街头巷尾之间,黑色斗篷的丝虫熟练的念动避水诀,看不见的光屏理所当然地规避空中滑落的液体。
这个任何时候都对未来与魔法充满狂热的人虽然不相信任何人,但是却无比自信,他不畏惧大雨,不担忧黑夜,永远都是独自一个人。无牵无挂的他因为不久前在厨房中听见了奇怪的声音,如同灵魂世界的喧嚣,这种类似于共鸣的奇特反应就像是散发出超声波的装置,它毫无起伏地散发灵压让附近可接受的“蝙蝠们”发现,并且最终暴露出某个秘密。
沃玛尔这神奇的土地每时每刻都有这样的共鸣,就像是随地的藏宝图一样,无限吸引着渴望中的人们,而且丝虫也同样是这里面的一个人。很多次忘却了任务,甚至忘记了自己叫什么,仅仅希望作为一个真正在魔法中快乐的人。就算是一个被魔法背离的围观者,他也是那么的兴奋像是圣诞节的孩子。
今天的这波动让他说不清楚。以往也出现过在临近天亮的时机接收到,但是早在这阵子之前的数个小时乃至于更早先的时候他都接收到了奇怪的召唤。有什么东西不属于学院,但是俨然已经和学院,和建筑物,和这里的人混成了一片。这些所有的疑虑,所有的奇迹都不是丝虫想要知道的,毕竟当他真正靠近那里的时候一切都会被完结,找到了真正的目标就变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互相拉锯。很多次丝虫在竞争者和猎物之间游移,并且最终获得了各种各样诱发空间震动的源头。
一想到一会就会有别的灵压源到手,增强自己的实力并且更大程度的壮大,他就非常的开心。他小心地避开了涨潮的湖水,顺着河岸的边上走过了桥头,拐进了深深地巷道。这巷道勉强可以行进一只马车,不过最窄的位置却连两个胖子都不能够并肩行动。
这里真的有自己要的东西?丝虫疑惑着,但是却同样很开心,他的经验告诉过他这样的灵压源未必会是人类,也许只是某件放在了灵脉上吸取灵压过甚的物品。但是这件东西现在确实是有用的。
几番寻找和探查过后,周遭的空气中除了孤独和冰冷什么也没有,就连象征意义的物件也一样对不上号。这显然让丝虫失望。只不过他不会轻易地放弃,他选择了更加放任的招数,这是自己常年研究独立开发的法术。
以吸取灵脉的方式探寻被灵脉滋润喂饱的物件,优点是速度快,效率高,然而唯一的缺点就是它需要完全解放魔力,甚至连法师自身保护脆弱身躯的部分也不能留下。危险与机遇并存,换做是别人可能会犹豫,但是早就将姓名都置之度外的丝虫立刻采取了行动。召唤法术的下一秒他的防护结界消失了,冰冷的雨水啪啦啪啦的便立刻入侵了他的肉身。
刺骨地寒冷像是催命的恶鬼。就算是到了皮肤僵硬的程度,他也毫不在乎。站在原地的双脚立刻遭到了高高雨水的入侵。靴子里面的脚板底感受到了别样的地狱,虽然平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但是当真正出现问题的时候身体总是老实的。
可笑的是已经癫狂的丝虫不得不利用自己仅有的毅力让自己冷静,并且完全控制住猥琐后退的生理特征。这就是为了疯狂而利用理智,然而一切的目标就只是更加疯狂。回应丝虫的却是充满悲剧的未来,他释放出来的魔力足够强大,带有他自身腐败特性的灵压毫不犹豫的影响土地和草木的生命,所及之处立刻遭到了最新的污染。
护林人的心血到不算什么,现在丝虫陷入了一个僵局,他竟然完全没有找到源头,明明刚才那个东西就在附近。难道说这次召唤自己过来的是人类?是某个闲的无聊的人释放出这种灵压,并且恰巧被灵敏嗅觉的丝虫感知到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不管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是谁,丝虫布下天罗地网之后谁也无法从那里逃跑,毕竟他是一个蜘蛛...
什么也没有,可恶!
先一步绝望的不是猎物,而是逐渐失去知觉的丝虫,这个男人第一次在捕捉过程中这么的棘手。即便是放弃了全部的防御,放弃了全部的攻击,全力的侦查却仅仅只是让他更加的痛苦,唯一有收获的地方就是那一串串香气扑鼻而来。
此处的香气已经不知道究竟是灵压的形式还是真的存在味道了,因为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