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不知道林沐晨在他身上干了多长时间,反正等他醒过来,身处一间房内的床上,而林沐晨则仍旧骑在他背上,干他。
全身疼痛,尤其是□那里,疼得都没有了知觉。莫云不由得担心,如果再这样不知节制下去,他们两个迟早会死这床上。
他使出最浑身力气,翻身推开压在他身上的林沐晨,那粗壮的性|器毫无预兆地猛然抽出,因巨大摩擦而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火热的白色浊液,弄得莫云满脸都是。
莫云拿掉头下的枕头,在脸上一摸,越想越是怒火中烧,把染上秽物的枕头朝林沐晨身上砸过去,愤恨道:“滚出去。”
他早该想到,宁愿饿死也不要被人草死。
林沐晨接住枕头,再听到莫云嘶哑的吼叫,直到这时才算彻底的清醒过来。
他做了什么?他看见莫云原本洁白的身子此刻布满被□的痕迹,这些全部都是他留下的吗?他颤抖地连连后退,撞倒了衣架,落得满地衣物。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他以前不是没有玩过漂亮的男孩子,但是很少能挑起他的**,所以他以为自己并不沉溺男色。可是自从两天前遇见莫云,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太可怕了,好像只要一碰到他,就会不知疲倦的想要和他一直交欢下去。明知不可为,明知会精尽人亡,也还是停不下来,把身下的人弄到哭,弄到晕过去,也还是停不下来。
他心中愧疚,对自己的失控感到很后悔:“云弟,是我对不起你,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莫云躺在床上,没有力气理他。
林沐晨又说了几句请求原谅的话,还是没有得到理会,他上前几步,发现莫云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昨天在隐雾林,在发现莫云晕过去之后,就带着他来到离得最近的平顶县,随便找了间客栈,将他安置好,想让他好好休息。当视线一触及那张因为他而红彤彤艳得滴血的嘴唇时,一切都由不得他自己控制。
莫云本身就好像是效力强劲的催情药,一旦碰及,简直万劫不复。要不是他推开自己,后果会如何,简直不敢想象。
林沐晨看着熟睡的莫云开始犹豫,真的要带他回去吗?连自己这个情场高手都抗拒不了他的诱惑,不知大哥……
林家家业不菲,在当地算得上富甲一方,林老爷膝下有两个儿子,林元同跟林沐晨。按照祖制,待他死后,所有家产均由长子继承,身为小儿子的林沐晨则什么都得不到。他当然不会妥协,借口出门游玩,不远千里迢迢前往诡丽门,就是想要找人神不知鬼不觉杀掉他的大哥,如此,林家的庞大家产才会尽数落入他一个人的手中。
现在杀手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一个会食人精魄的小妖精。林沐晨脸色一沉,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
不不不,要让他把莫云拱手让人,他是万般不舍,但是这样绝好的机会不把握住,也让他很不舍。到底该拿莫云怎么办才好呢,留在身边,他把持不住;送给大哥以求借刀杀人,他心如刀割。
林沐晨心乱如麻,决定先不要管这些,一切等回到家再说。
理清了头绪,顿时神清气爽,他替莫云盖好被子,走到楼下,叫小二多烧些热水一会送上来。
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刻,客栈大堂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冷冷清清,一点也不见昨天来时的热闹场景。林沐晨一时觉得奇怪,多嘴问了老板一句。
“还不是瘟疫闹的。”老板反正闲着没事做,很乐意跟他聊:“就我们县隔壁的安平村,全村的人都染上了,县里今天起戒严,只准进不准出,朝廷还下了命令晚上一律不许出门,否则通通抓起来。这么一闹,我这店的生意能好么?”
“什么样的瘟疫,搞得这么严重?”
“没人知道,”老板朝林沐晨招手,让他附耳过来:“只知道唯一从安平村里逃出来的那个人,也都吓疯了,奉劝客官一句,万事多加小心。”
这个老头神神叨叨的,但毕竟也是好心,林沐晨冲他拱手拱手,回到房里,莫云还在睡。他给自己到了一杯茶,回想起客栈老板说的有关瘟疫的事,既然朝廷都这般重视了,一定是非比寻常的严重,此地绝对不能再久留,明日一早即刻启程离开这里。
正是心事重重时,响起几声敲门声,吓得他心中一跳:“谁?”
隔着糊在门上薄薄的纸,一个人影站在外面:“小的是来送热水的。”
林沐晨身上也是四处酸软,早就想要泡个热水澡了,吩咐小二把热水倒到木桶里,自己则伸展了下四肢。腾腾热气随着壶口源源的水流缭绕开,他想起一件事:“小二,哪里有马买?”
“店里就有一匹,客官想要,给钱就行。”
“那好,明天我走的时候你给我牵出来。”见小二水倒完了,也不问价钱,从钱袋掏出一锭银子给他。
小二接了钱,连连道谢出去了。
林沐晨走到床前,把莫云扶起,把他抱到水桶里面帮他洗澡,整个过程都是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