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猪的农夫高兴地合不拢嘴,赶紧用赶猪的棍子,去给黑猪掏蹄子。
华辰转而对捉奸的农妇道:“他可真打你了?”
那农妇道:“是的,你看我这儿,。”说着便捞起袖筒,证明给华辰看,那手果真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华辰又问那男子道:“你可真打了她了?”
那男子无话可说,只得承认,华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见你二人当真是有缘无分,不可再续姻缘了,还是各寻佳欢吧。”
他说这话意在试探他们的感情,那农夫本来也没有想到会如此严重,只是想惩罚相公而已,让他以后好好待自己,当即说道:“大人,不可。”
华辰奇道:“为何不可?”农妇深情地看了相公一眼,说道:“我……其实……我也只是怀疑而已,或许真的如他所说,只是帮忙而已。”
她相公一听自己的娘子还护着自己,激动得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歉然道:“娘子,其实……其实我以前真喜欢过她,我……我对不起你。”
华辰一听,大喝一声道:“家有妻室,却在外面拈花惹草,两个门丁,将这人拖出去杖责一百大板反省。”
两个门丁本来只是守门,此刻有所差遣,也只能进来体了刑棍便要行刑。农妇心中大急,一下扑到丈夫身上,哭道:“大人,你饶了他吧,是我撒谎,他没有拈花惹草,是我一时糊涂。”
华辰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公堂之上,欺骗县官,杖责一百大板。”
宁采薇忙道:“大师兄,是不是有点过火了?”华辰扬了扬手,神秘一笑。
那男子说出自己喜欢别人,妻子还能如此对他,顿觉羞愧难当,当即抱着那农妇哭道:“阿莲,对不起,是我不对,大人,你要打就打小人我吧,我受两百棍。”
终于功德圆满,此番他们都能互相体恤,总算让他们知道谁对他们最重要,华辰微笑道:“既然如此,便记在下次了,你们先回去吧。”
二人大喜,叩头拜谢,然后相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