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反倒吃了一脚,跳在一旁,很无辜可怜的样子,说道:“小师妹,你踢我?”
宁采薇哼了一声,说道:“你活该。”
华辰暗暗一笑。
恰好被宁采薇看见,也给了他屁股上一脚,华辰哎哟一声,问道:“你干嘛踢我?”
宁采薇小嘴一努,怒道:“你也活该,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清楚,为什么不跟他说是……是为了救我才伤成这样的?”他说到后面声音转得温柔了些。
华辰无可理喻,正要说话,忽然听到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说道:“你们三个在这里胡闹些什么?”
华辰和胖子同时低下头,叫了声师父,宁采薇笑逐颜开,叫道“爹。”
那老者身着一身灰白布衣,颌下一簇青黑胡须,五十岁左右,双手背在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女儿。
宁采薇见到父亲高兴不已,但突然也低下头来,不敢说话,显然是害怕父亲问起身上血迹之事。
中年人看了看华辰又看了看宁采薇,面色不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华辰忙道:“师父,我们在山上遇到了……”
话还没有说完,门丁突然急促地走了进来,说道:“先生,我家庄主有要事请您去书房相商。”
中年人答了一句,向华辰和宁采薇说道:“你们先去换洗干净,等下来我房里找我。
二人同时应了一声。
中年人匆匆而去。
宁采薇道:“我先去换衣服了,你也快点去换衣服,等下要吃饭了。”说着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华辰看着师父和师妹走远,扯了一下胖子的衣服,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胖子没有什么主见,也就跟过去看看热闹。
华辰和胖子人穿过几处回廊,来到一间屋子对面,那屋子的门楣上挂着三个大字“高静居”,这便是李家庄主的书房,此时书房里面正有人说话,华辰将手指在唇上一竖,示意胖子不要出声,胖子傻傻地点了点头。
华辰猫着身子,准备向着高静居靠近,忽然衣服领子被扯了一下,华辰赶紧转身,一阵清香扑鼻,却是师妹,宁采薇一手一个,扯着华辰二人,就转过回廊,来到书房的后面。
华辰奇道:“你怎么在这里?”
宁采薇平时最喜新鲜事物,当下回房换了衣服也跟过来看看究竟,见两个笨蛋竟然跑到门前偷听,真是好气,道:“你们两个简直就是笨蛋,跑到前面去,被我爹知道了,看你们怎么死的。”
华辰呵呵一笑,说道:“知道了就知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又被师父臭骂一顿。”
宁采薇急得跺脚,轻轻哼了一声,好像面前的这个大师兄在他眼里已经无药可救一般。
华辰凝神听着里面的声音,只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这可怎么办啊?”那声音之中充满了焦躁,一听便知是李家庄主的声音。
另一个声音道:“庄主不必太过担忧,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好好想个应对之策才是。”这声音正是那中年人,华辰的师父,宁采薇的父亲所发。
此话说完,房内就陷入了一阵沉默。过了一阵,才听中年人说道:“庄主,此事可大可小,不知这消息是否可信?”
李庄主道:“东凡先生,此事非比寻常,我又怎么会妄言?前几天我就叫管家李烈打探过了,确有此事,我方敢劳烦先生与我拿个主意。”
宁东凡道:“劳烦不敢当,如果真有此事,我宁东凡自当竭力相助,义不容辞。” 原来那中年男子叫宁东凡。
李庄主叹了口气,说道:“如此就多谢了,哎,五百年的太平就这样被打破了,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啊。”话语中竟是无比的悲痛与不甘。
“李庄主身处山野小镇,竟然能够心系天下百姓,宁某真是佩服之至。”宁东凡几句话说得诚挚之极。
李庄主道:“先生过誉了,我李牧山山野匹夫,家乡平安尚不能保,又如何去为天下百姓着想,天下生灵无不有血有肉,谁愿看着这血雨腥风,国破家亡?”李庄主原名李牧山。
华辰三人在书房后面听了一阵,都听得一头雾水,哪里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房内宁东凡接着说道:“看来,柔利国吞并其他各国的计划又开始启动了。”
“听说,那狂狼凶猛无比,自立力极强,要驯化一只狂狼没有足够的仙术道法也是极难,若要驯化这成百上千的狼军,简直是难以想象,莫不是这柔利国,真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李庄主显然对此事感到不可思议。
胖子疑道:“狂狼?”声音竟然说得极大,他话一出口,华辰忙去堵嘴,却已来不及了,只听里面师父一声怒喝:“谁?”
接着头顶“嘭”的一声,窗户炸裂开来,两扇木窗顿时从三人头顶飞了出去,华辰等人正要逃跑,一个人影闪过, 已经抓住了华辰的肩膀。
华辰“哎哟”地痛叫一声,忙跪地求饶道:“师父,是我,是我,你放了我吧。”
平日里宁采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