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主子。”宇文飞运起内力瞬间出现在不知道面前冷冷的说。
“是。”不知道不情愿的答应。
“以后你不叫不知道了,叫月无涯吧,挺适合你的。”不知道小时前宇文飞喃喃的说。
“谢主子赐名!”不知道,哦不,月无涯激动地回应了一声。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宇文飞苦笑了一下,从赤血离开的时候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她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她需要斗争,需要刺激,需要不断变强,去保护身边的人,而不是连累身边的人为自己送死。只是现在当斗争来的太快太诡异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弱小,弱小到在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阴谋的时候竟有些期待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
“旭阳,历儿真的能治好吗?”司徒世清把宇文历带到司徒旭阳跟前问他。
“治不治得好他重要吗?他只是一个傀儡而已。”司徒旭阳冷笑着回答。
“可是……”司徒世清有些为难的看着宇文历,“他是萱儿的儿子啊。”
“傀儡只要做好傀儡就好。”司徒旭日态度冰冷,对于宇文历他一点同情之心都没有,“宇文睿可能已经察觉了我们的计划,我们的动作要快一点。”
“萱儿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我也派人去散播消息了,给边境肖一天将军的信也已经送出去了。”在司徒旭日面前,司徒世清竟有些像一个下人一样毕恭毕敬。
“我累了,你出去吧。”司徒旭日冷冷的下逐客令。
司徒旭日正是那天逍遥阁的那个男人,也是重伤赤血的人,更是司徒世清的大儿子,梦仙岛的弟子。
经有心人的刻意散播,皇上失踪,摄政王宇文睿狼子野心的消息在群众中传播开来,第二天几乎皇城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有人在议论这件事情。
“哎,听说了吗,皇上失踪了,摄政王为了夺权秘密谋杀了皇上。”
“早就听说了,权力这东西真不是好东西啊,摄政王那么仁爱的人都变得这么残忍了,看来天要变了啊。”
“你知道权力是什么呀,你就感叹上了,怎么觉得吃不上葡萄就说葡萄酸呢。”
“你说,摄政王真的有那么残忍吗?”有人质疑道。
“这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我连我媳妇儿想什么都不知道呢,哪里知道摄政王想什么啊。”
“摄政王忠心爱国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不过就算摄政王迫不得已接手了宇文皇朝,他那么勤政爱民,也算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啊。”
“对啊,听说摄政王府在各处都设立了粥棚给穷人接济呢。”
“这不是狼子野心显露出来了,明摆着收买人心啊,早干嘛呢,在这个关口上设粥棚了。”
“是啊是啊。”
“不管他是不是狼子野心,但这最起码是向百姓示好的一个信号啊。”
“说的也是啊。”
民众的舆论就是墙头草,总会向人多的一边倒,所以总会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百姓的所有言论都在宇文睿的预料之中,可是唯一没有料到的是关于宇文飞的传言。
“听说摄政王的小世子是个妖孽啊,她一个小小的孩子把太子和皇上都吓傻了。”
“对啊,对啊,听说她的那双紫色的眸子看到谁就会把谁的魂给摄取了。”
“她每天要依靠喝人血来维持自己的功力。”
“你说摄政王是不是被这个妖孽给控制了,才会杀了皇上啊?”
当这些传到宇文睿的耳朵里的时候,宇文睿青筋暴起,恨不得手刃了那个散布谣言的人。
“爹爹别动怒,这些流言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你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还是好的。”宇文飞轻声的安抚宇文睿。
“这些人太可恨!”宇文睿咬牙切齿的说。
“百姓的言论容易被有心人利用,现在重要的是找到那个有心人。”宇文飞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了,可是到现在还一个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这让她觉得很不正常,她担心派出去的人会惨遭毒手。
“都怪爹爹啊,没有培养足够的势力。”宇文睿有些自责的说。
“爹爹只是太刚正不阿而已,没什么错,你去陪着娘亲吧,我出去探探消息。”
宇文睿看着宇文飞渐渐走远的小小身影,什么时候,他居然已经把睿亲王府这个这么重的担子交到了自己这么小的女儿的身上,她还那么小,却要以男儿身活着,还要背负这么重的担子,他这个做爹的真的有些不称职。
流言四起,宇文飞走在街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能听到关于摄政王狼子野心还是忠君爱国的辩论,但是似乎更多地是关于她自己的,妖孽,吃人,囚禁男童女童,这些词句多次出现在人们的讨论中,就好像他们真的亲眼所见似的。宇文飞嘲讽的扬了扬嘴角,这世间的人还真是无知啊。
“主子。”宇文飞刚走到粥棚就有人来见礼。
“别了,以后见我不必行礼。”宇文飞挡住了月无涯的行礼,“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