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
阿煞向着一片空气伸手,那里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形,似乎下一秒就会消散不见。那个人影似乎在犹豫什么,从那个影影绰绰的脸上能够看到一个大概的表情,他思考着什么略微沉默,终于开口:“还真是,让人觉得过分的行为啊,陛下。”
闻言被指控的对方只是弯唇笑笑,“在说什么呢?”从来都不会说出完全否认的话来,她给予的一切,白并不是白,黑并不是黑。
该隐却只是加深笑容,也不在乎她的狡辩,。。
确实是一个过分的行为,用子代吸血鬼的血液召唤他。因为是她,因为事情其实认真说起来她并没有杀掉任何一个吸血鬼,因为情势都是萨麦尔去做的,因为她只是推波助澜,所以才显得过分。
从头到尾只是看着某个愚蠢的子代做出愚蠢的事情,却刚好完成她的期待。
完全破开的禁锢,该隐站在阿煞面前,一如若干个世纪之前的模样,脸色是和多年前一样的苍白,如同是个纤弱的病人。。
“吾等终于待到您归来了。”
“呵——”
只是轻声回以一声笑,此时的烂摊子在她眼里仿佛已经没有在意的必要。才要搭上该隐伸出的手向前一步,另一只手腕却被攥住。
“阿煞。”有人在身后叫她,声音里带着一些莫名的疑问。这让她向着对面该隐伸出的手有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有些人总是不那么容易轻易怀疑一个人,比如那个被她给予名字的麒麟,又比如因为相似而被她刻意接近的黑主灰阎。
阿煞回过头,看到黑主灰阎一瞬间,感觉此时看到的这个人,果然那只最后依旧轻声叫着她主上的麒麟相似。
相似的发色,相似的神情。眼中依旧还残留的信任让她不觉会感到愧疚。
那种情绪带着难言的感觉,一点点缚住她胸口里已经迟缓跳动的心脏,然后蔓延到脸上,如同山藤一样,侵占一片天地。
但是不论怎样,到最后她仅仅是如同往常一般露出笑容来,轻声应了他的呼唤,“嗯?”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用上疑问的语气,却不显得颐指气使。在阿煞眼里看着,对方的目光太柔软,太无辜,太像一个人。
阿煞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凝聚在对方的瞳孔里变成一个模糊的剪影,
作者有话要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