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扯着萨麦尔一切被峰麒那个如同空间门一样的东西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刚刚抬脚踏上土地的同时,我深呼吸自己在一边感叹“哎呀呀呀,纯天然”。萨麦尔表情还是挺硬的,从昨天晚上跟他说:“我接受峰麒的要求。”之后他看起来就挺不满。“哟,开心点,萨麦尔。”我伸手摸了把他的脸,然后安慰的说:“你在小看我么?”他说明明是陷阱。我回答说因为是陷阱,所以我要他后悔挖这个陷阱。他先是沉默不语,之后才又继续说:可是您现在只是个人类的身体。张了张嘴,之后说:
“就算是人类又如何?”
我本以为自己会闭嘴沉默说不出别的话来,可是后来才发现,任何我自己以外的人向我提到“人类”这个词的时候,我的反击都是自动的反应。
说实话我不喜欢蓬山这个地方,虽然在这里能够让我找到曾经的所在的过度古代似乎的模样,可是认真看下去的话,会有一种努力模仿却不相似的违和感。
我站在一颗很是不科学的长在一片石头中的树一样的东西面前,仰头看着,“这玩意儿貌似就叫那个什么里木?”
“是舍身木……”
我还准备文艺的感叹一番的念头顿住,只能仰着头看天,话在舌尖绕啊绕啊,终于重新排列了许久,又被萨麦尔一句话给噎了回来,“所以您这样连别人的话都不认真听进去的性格,真的没有问题么?”
“你的意思是你在质疑我的统领能力?”
“……”
他的沉默不语很让我上火,我哼一声,继续盯着面前的东西,“统治的阴谋权利什么的,什么时候需要过了。萨麦尔,你在地狱的时候,也是要那么费力的玩权谋游戏吗?”
“这倒没有,不过您知道的,有的时候我们也要为自己寻找一点乐趣。”
是啊,对于地狱里那些家伙来说,权利阴谋这种东西都是没有用的,他们的贪婪只有在破坏和对鲜血的渴望之上。
从最初时就定下了的绝对制约就注定了,他们这群家伙没什么可能玩阴谋来找乐子。强大者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够让弱小的家伙从此没有存在过。
所以,需要阴谋么?不需要。
因为这种绝对的限定是那些阴谋之类的东西没有办法撼动的,我揉了揉眼角,头疼的对萨麦尔说,“昨天听他们给我科普流程,然后把问我有没有想到初赦。”
背后萨麦尔没有出声,我余光瞥见有人影慢慢走过来,不禁轻声道,“一个还被神掌握在手里的国家,要什么初赦呢,你说。”
这一次萨麦尔突然笑起来,他略低□子在我耳边回答,“您不懂人类的惶恐和容易安抚。”
这话让我非常吃惊,你要知道,一个连人都不是的家伙突然跟你这货说话,是非常的惊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