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个时候静下来想想,我大约从最开始的时候,就被丢到一个套里面全文阅读。
我有可能被任何人,从那个大石头的封印里面放出来,然后因此出现任何的剧情发展。
就在这种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随机情况之下,因为我的封印是花开院家的人解开的,之后遇到了花开院秀元。说是不小心,可是其实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也可以当作是必然的发展。
鸡蛋总是对着我念叨着“剧情,剧情”,我想那不过是他们给作为“轮回者”安排的剧情,而我是他负责的轮回者,貌似是交了好运。
成为式神,被牵制,被控制被限制。按鸡蛋那个说法:这个剧情的发展里,羽衣狐会被封印——我不清楚为什么不是杀死她,也许杀不死。
封印之后需要一些东西来作为封印,就像之前封印我的那个石头,我可能会变成封印羽衣狐的那个石头。
我松开一只手,宽大的衣袖被吹得翻飞乱动,所有的念头到这里停住,笑起来唤了一声,“呐,鸡蛋啊~”
干啥。
“哎哟,我叫你鸡蛋你竟然没有炸毛么?”
滚!!!!!!!!
——没有反应,是心里有鬼对吧。当然我从来不指望你这个破程序,能够有什么内疚心理。
“真是的,鸡蛋你不觉得我现在这个叫法很亲切么?”
亲切你妹啊!卧槽,你怎么不去shI一shI!
“……”他那一声“你妹啊”成功的让我被噎了一下,在我沉默之后,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他继续炸毛,是以也就不再期待了。
就像之前说的,不论如何都只是一段程序而已。
无趣的坐在屋顶上吹着冷风,远远的可以遥望到羽衣狐所盘踞着的大阪城。
盘腿以一种佛家的姿势坐着,后来不自不觉的手都转为了佛法手印。
踏着腾腾火焰的拉车出现在屋子下面,一身白色的狩衣,花开院秀元抄手仰着头看我。
很多时候我会仔细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因为我觉得,看着他的眼睛时候会很安心。
至少和我相处的,还是正常的人类,除了他是阴阳师这一点很怪力乱神。
沉默僵持了几秒钟,他眉眼微弯的望着我,表情里带着笑意,声音却如贴身佩戴多年的暖玉,“阿煞。”
心里随着他的声音混乱的颤了一把。不可否认的,时间长了,会慢慢想多。
我垂下目光对着他,扬高了下巴,以藐视的目光斜眼看着那个家伙,“尔等屁民唤本座何事。”
“噗哩。”他看起来是准备捂住嘴巴偷笑,结果一点诚意都没有的笑了出来,跟着咳嗽一声正了正表情,“我要出去一趟,阿煞你要一起吗?”
“去做毛?”
“嘛,去做一个阴阳师应该做的事情啊。”他说着已经踩上纸式飞到屋顶上来,从容的迈步走到我面前,他弯下身来,面对面望着我,全然是人模人样的玉树临风。
“尔等屁民自己去吧,本座才不是什么阴阳师。”毫无半点不妥的回望回去,一脸淡定装13的表情,没有什么人能够比我保持的好。
双手合十加上一脸庄严宝相什么的,其实我还是可以演绎的很好的。
她也没有太多的意见,“恩,那么阿煞你自己在家要好好看家哦。”
我头顶着他搭过来的一只爪子,保持着抬头的姿势瞅着他,“屁民,你快滚吧。”
“……”
这次花开院秀元这货没有再和我呛声,只是抬了抬眉毛,但是我确定这货又在憋笑——憋死你。
……
最后秀元说了一句“好吧,既然阿煞你坚持那么就好好看家啊”,之后被我一脚从屋顶上踢了下去全文阅读。我看着他做下落运动的时候,特意期待的伸长了脖子往下看,结果意料之中失望的没有看到一个狗吃shI。
“哎哟,看不到别人出糗的人生可是真他妹的寂寞如雪,空虚冷啊。”随着隆隆的响声,踏着腾腾火焰的车子,慢腾腾的从我视线里消失,声音消失后,周围一下子就又安静下来。
风拉拉的吹着,我就这么继续坐着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于是挺自肩膀,继续盘腿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自己觉得我快要真的羽化的时候,系统提示音出现:
羽衣狐被击败,接到任务:羽衣狐的封印:协助花开院秀元完成压制羽衣狐的封印。完成任务获得奖励2000奖励点,任务失败,抹杀。
“主神啊,你有没有发现,每一次出现任务失败惩罚的提示的时候,那个任务就一定会失败。”我伸了个懒腰左右运动一下,站了起来,低头顺便把后衣摆扯到面前来。被抓在手里,白色的布料一尘不染,我挪开了目光松开手,后摆落回远处。
……你想说啥。
“我想说,会提示失败的任务,就好像是一个导向,导向我一定会任务失败,接着导向我走向某个方向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