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袋晚餐食材我走在回来的路上,然后回我家的那条巷子突然变样。就好像是空间出现了奇怪的折射,——我竭力试图表达我看到的怪异而感到的凌乱。
站在路口僵立了大约三秒,之后果断转身决定换路。
我想还是算了,不要纠结这种超出我理解范围内的事情,既然这条如路变得怪怪的话,那么就绕远到好了。
但是当我换了条路走过到小区入口时候,看着和刚才那个地方一模一样的怪异道路,我觉得我可能遇到了鬼打墙。
将提着塑料袋换了只手拎着,我抬手试了试之后只觉得阴风刮过。
随后在我都无法反应的瞬间,我四周黑了一下,就像是电视换台一样,一转眼就变样了。“这不是强迫中奖么。”
在各种网络小说横行的年代,这种事情我还真的找到一种结果了。对于有些东西未知我会害怕,但是已知的话就不会觉得了。
这个时候如果这个情节是玄幻的话,我不知道会怎么发展,但是如果是女作者写的话,也许发展会很温柔——当然,我这么想着也只不过是在开导自己罢了。
之后我看到面前有能晃瞎我眼睛的光飘起来,一大段子文字慢慢浮现,镀着金边无比耀眼。这样的变化弄得我眼睛很痛,无奈之下只好一边揉眼睑一边嘀咕:“对比度能不能降低一点。”
事实证明对面那个让人闪瞎了眼的玩意是智能机,它能够明白我刚才嘀咕的一句话。我感觉到它好像鄙视了一下我,然后很不甘愿的变暗了。
哦,这个世界越来越幻灭了。啊……说不定是我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的缘故,思觉失调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嘛。
拍了拍脑袋我转身,准备打个电话问问哪里的心理医生比较好,谁知道身后也变成了那个闪瞎我眼睛的金色字体,固执的飘动着在我眼前。让我这个近视都不得不看清楚它写了点什么。
这个时候我确定我是被包围了,认真看一下四周黑漆漆一片的背景,我想我应该早点发现这种幻灭的场面其实是各种诡异变化的前奏,而不是我思觉失调。
所以当一只奇怪的鸡蛋——尤其他外壳上面,还镶嵌了一张凹凸不平的脸,五官精致秀气,看着是个美男脸,但是……你至少应该是在一个人的脑袋上而不是鸡蛋上面吧?
他出现的瞬间,我觉得这个世界已经不可靠了。
那个鸡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神圣庄严的光芒——不要误会,这个不是我认为的,而是不知道被什么干扰了而出现在我脑海里的,要是按照我的思维,这样的鸡蛋飞起来——而且是有着一张美男脸的鸡蛋,他飘在半空里,除了会很灵异之外,就是感觉很傻X。
“你把刚才那个想法给我收回去!”面前鸡蛋的美男脸扭曲了起来,我似乎看到了他脸上的青筋暴起,原本有点诡异但是还算漂亮的脸狰狞起来。“尼玛你才是傻X!”
“……”我被他后半句话震惊到了,换了只手提手里的塑料袋,之后才好不容易开口想到了不那么打击他自尊的字句,“一般是什么的人都说自己不是,比如被抓到的小偷说自己不是小偷,杀人犯说不是自己的杀人犯,所以……”我尽量不让自己露出让他误会的表情来,所以努力调动嘴角,让自己能够显得很认真而面无表情。
“接下来的话你想一想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把你的灵魂撕成一千片。”鸡蛋他张大了嘴巴,提高音调对着我咆哮起来。
“如果是死后的事情,其实我不在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话是越说越顺口了,也许是猥琐了这么多年之后,不论是三观还是下限——乃至心理的承受能力,都已经成功的互相携手私奔,残忍地将我这个家伙抛弃了。
鸡蛋身上那个因为我大脑被病毒入侵,而误认为是神圣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他如同是浮在水里一样的上下晃动了一阵,之后庄严宝相的开口了——他又用病毒入侵我大脑了。
“有没有听说过,有一种生物的存在叫做玛丽苏?”
我看着他那张脸,想正常人看了一定会吓晕过去,但是我自从三观下限带着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携手相将的奔向康庄大道之后,我发现我已经变成见到鬼——比如我面前的这颗鸡蛋,都可以用问早安的语气和他说话了。
“听说过。”我说完这三个字,发现鸡蛋还在殷殷切切的看着我,我猜想他想要我顺便科普的解释一下什么是玛丽苏,顺便再用一句“这就是玛丽苏”来总结陈词,但是我是不会让它添加出场时间的,所以我对于鸡蛋的态度就是补了一句,“大家都懂,我就没有必要说那么多了。”
之后,他白了我一眼!一颗鸡蛋他竟然白了我一眼!
我为此感到愤怒,他却把有脸的那面壳转了一百八十度,背对着我面向身后金光闪闪的大字,用着冷艳高贵的口气开始念那一串子字。
“以万能金手指为荣,以废柴无能女为耻。
以样样精通者为荣,以事事不行者为耻。
以冷艳高贵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