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娘听简安宁发问,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由拍了下掌,笑道:“想起来了,说起来,娘娘跟齐侯府那废世子还有点姻亲关系呢!”
“哦?这怎么说?”简安宁在脑中转了一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哪个亲戚是什么齐侯府上的,只记得府中有一个庶妃水氏是齐侯府上的庶小姐,但李元娘断不可能说的是她,因为水庶妃可不算自己的姻亲啊。
果然李元娘说的并不是府中的水庶妃,而是道:“据说你嫂子的姐姐,嫁的就是那个废世子,嫁的时候那世子还没废呢,没多久,那世子就摔断了腿,被夺了袭爵资格,给了他那后娘匡氏的儿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其实李元娘说的这个齐侯府,就是先前简安怡跟简大夫人担心儿子问题时,说的那个养残了前妻之子的京中某家。
想不到七弯八拐的,又是亲戚,果然世界真小啊,于是简安宁便不由对那家的情况更多了点好奇,道:“那家也跟大姐姐家的情况一样吗?”
李元娘点点头,道:“那可不,都是嫡姐嫁了个侯爷,然后死了,因孩子年纪小,就挑了个庶妹再次联姻的,谁知那匡氏端的厉害,人家都是棒杀的,这样的后娘别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东西,那肯定会被人骂啊,她倒好,她捧杀,别人就说不了她什么了,将嫡姐之子养歪了,如今前世子被夺了袭爵资格,将来袭爵的就是她那儿子了。”
“怎么是捧杀?也许是孩子不成器呢?又或者她不会教孩子呢?”简安宁不解地道。
李元娘摇头道:“怎么可能,孩子交到她手上时不过两三岁,就算学了些坏习惯也能马上矫正过来,要说脑子不好,但都是侯爷的种,脑子能笨到哪儿去?要说她不会教孩子。那为什么她自己的孩子,她能教的聪明能干,嫡姐的孩子,她却将人养成了个废物?不但养成了废物,据说还在去庙里为她祈福回来的路上马儿发疯,将他的腿摔断了,因为变成了残废,所以彻底失去了袭爵的资格,性格也因腿断了、袭爵资格被夺而变得喜怒不定,且因世子袭爵资格被夺。腿又断了,娘娘嫂嫂的姐姐,在那府中的日子也变得越来越不好过。”
“这……只有猜测。没有证据么?”简安宁问道,毕竟这年头可不讲有罪推定啊。
李元娘笑道:“的确没证据,要有证据匡氏还能风光得瑟到现在?不过,虽然匡氏手段高明,大家看不出来她的手段。但别人又不是傻子,手段看不出来,还看不出来结果吗?你看这结果,前世子倒了大霉,成了废人,她儿子袭了爵。这不明摆着吗?大家甚至猜测,连那废世子摔断了腿都跟这个被齐侯府上下交口称赞的庶女继室有关呢,毕竟。谁让当时她虽不动声色地养坏了嫡姐的儿子,但世子就是没被废,眼看着她自己的孩子越长越大了,她为了让儿子得到爵位,急了会下狠手也很正常。毕竟为了自己儿子的前途,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谁管会不会伤天害理呢?所以我一看齐侯府的情况,觉得跟永定侯府的情况很像,便不由有些担心。”
简安宁微微一怔,暗道如果是这样,的确就有点蹊跷了,经历过末日,见过无数的人在求生的过程中,展露了无数黑暗的一面,所以简安宁也知道,在利益的驱动下,后宅就如同战场,有些女人发起狠来,歹毒的都难以形容。
这时听她提起简安怡儿子的情况,便暗道,只怕还真有可能,毕竟简安英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又听李元娘说张氏的姐姐在齐侯府日子不好过,爱屋及乌,便对大张氏的情况有点关心起来,于是便道:“元娘,我嫂子姐姐的事,有空的话,有劳你多打听打听,我看看我可有什么能帮到的地方。”
想到那废世子腿断了的事,暗想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也许自己可用精神力治好他的腿,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用精神力不停地刺激对方没感觉的地方,跟康复治疗差不多,不过使用精神力的话能深入里面,更精细罢了。
不过做的话她肯定不能让对方知道是她亲自上阵的,要不然被人知道她一个平凡的官员千金竟会做这种事,怎么解释得了?所以到时得找个借口,比如找到了个会气功的世外高人——这世界跟她前世一样,也是有气功大师之类的,虽然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是可以冒充一下——愿意帮他用气功治疗,但对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的长相,所以得蒙着他的脸帮他治云云,这样就不用担心她会暴露的问题了。
总归,废世子已被夺了爵,要是腿还断了,也未免太可怜了,可怜还是其次,她不想他因此喜怒无常,让嫂嫂的姐姐跟着受苦。
当然这些都要从长计议,眼下还是先将情况摸清楚再说,好看的小说:。
李元娘正想着怎么跟简安宁一直来往下去呢,现在有了简安宁交代的这个任务,自然高兴地接受了,况且,她也的确不喜欢那个跟简安英差不多性质但此时已成功了的匡氏,谁让她给她的感觉,跟简安英差不多呢?一想到匡氏的现在,就是简安英的将来,她就不喜了,所以肯定会卖力打听的,刚好,她还喜欢听这些八卦呢。
于是当下一听简安宁的请求,便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