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是一早存好的,每天傍晚开始码字——粒子时速2000—5000不等,呜呜,今天累惨了,7点的时候想着先眯一下,结果醒来一看窗外黑漆漆的,还以为第二天早晨了!万般不情愿的一翻手机,呼呼,万幸万幸,连忙来更新了——!)世家们之间的联系是必不可少的,但我毕竟终年挂着一个花家大小姐的名号,又以讹传讹的以秀外慧中,温婉贤淑之名见长,便是常常不能和大家见面的。这次一来,见着个个都是亲熟的人,好不欢喜。
母亲身子还没有养好,自然是留在家中带着以冠,而父亲又去了边疆,我本是不便来的,却是四叔听闻父亲得子,从匀京赶了过来道贺,也因着许久未曾回家见过老奶奶了,这是特意前来孝敬的。
因此,这次秋猎,我是随着四叔一起来的。
四叔本是和父亲同门拜师,可是四叔却是衷心於药理,後来便学了医术,自是极有名气的。当年皇上要将他召进皇宫封为御医,偏偏四叔的性子受不得这些束缚,宁愿浪迹天涯也不愿留在皇宫。似乎中间还有过一小段恩恩怨怨,使得後来皇上一气之下将四叔派遣到了匀京做县令,眼不见为净。
好在,皇上也是个明事理的,花家人的性子便是如此。这是很久以前便有的教训,得追溯到先皇时期了,我尤且还记得当今皇太後,也就是冬漓他奶奶,在我和冬漓大婚两年之後,为冬漓指了两名妃子,我那时候刚好因为一些事情和冬漓小小的僵着,皇太後便以为我是在和冬漓置气,如此,便是容易善妒——
“你看看他们花家,要知道还曾经出过一名连皇上也敢追着打的闺女呢,这善妒倒也不算奇事了,只是苦了我漓儿,聪明一世怎就选了一个这般的妻子......”
是的,皇太後是不怎麽喜欢我的。
大约,促成我和冬漓婚事的全都是皇上和皇後的主意了。
哎,扯远了,再说起现在,我和洛茗一道并肩走着,和高台上的各家千金公子打招呼。其中的自然是有极为熟稔的,像是洛茗的姐姐洛怜儿,和父亲交好的徐家女公子徐庆喜,和我最气味相投的临将军的大女公子临珑,还有後来和我们做了亲家的宋家女公子宋婉茗......
几个女孩都是相近的年龄,闹在了一起倒是欢快得很,洛茗陪我们唠嗑了几句,还是先走开了,随我们几个难得聚在一起。临珑和我算是最为熟稔的,我们的父亲便是深交,有人同为将军。只是,有人奇的是,为何我和临珑却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性子——与我不同的是,官家之间便是常说,临大将军家的闺女却是比起男人还要男人,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这到也就罢了,毕竟他闺女是因着皇上的圣旨被派去了边疆随军的,也难怪会养成这般粗蛮的性子。只是,最让人却步的,却是说临珑曾经将一个三十岁的楚军大汉生生给打得跪地求饶,鼻青脸肿,血流不止的发誓,此生再不跨入我南朝半步——
便是今年年初的事情,临珑也不过和我同龄十岁。
世家之间的界线到底还是挺清明的,我们之间深交,便像是小小的帮派一般,连心也向在了一处。与我们并不亲密的那些千金们虽然明面上还是笑得温柔大方,与我们打招呼,但私下里却又是另外一幅模样,被说得最多的,自然便是向来没心没肺,又大大咧咧的临珑了。
偏偏少女即使是知道了,也并不在乎这些评价——像是她被强行套上的“临门女罗刹”的称呼,她也从来未曾解释或者抗拒过,便也安心的受下了,依旧大大咧咧的很。
这也便是活了这麽多年的我,最喜欢的心性了,自然也是极为羡慕的。
我这人,忘性是极大的,但偏偏容易多愁善感,在一件小事情上钻心眼,惹得自己不痛快。
临珑便一把攥过了我的手,措不及防的,我身子差点一软。便是见得她的眉头狠狠的一皱:“花儿,你的手倒是好凉爽,这夏日里还能解暑呢,比冰块都还要管用,冰块久了还会融化呢.....”
她这般说道,几个小闺蜜便一起凑了上来,纠结起了我手凉的问题。毕竟还是心虚的,我猛然将便意识到了一些什麽,便要不动声色的藏起自己的手,转移话题。却是突然听得身後传来一阵喧哗,紧接着便是一阵惊呼,以及重物落地发出的声音。
我们的话题终於是顿住了,下意识的就回眸看去,见得是一个太监摔倒在了地上,将自己托盘中的那些物什全给倒了出来,满地狼藉,好不混乱。
这也算是犯了大错了,如此,这小太监必定会被大太监责骂。
我还是不动声色的旁观,临珑却已然什麽都没有考虑的就开始叫嚣了:“呵呵,敢问舒云大小姐方才可是想要取那盘中的果子,怎的会如此不小心将东西全给打翻了呢?”
是了,那个傲气的女子正站在小太监的後边,正打算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伸出去绊了小太监的那只右脚。闻言,初时的紧张,随後便是有些嘴硬了,她开口,娇客自带着无法忽视的气焰:“临珑你是什麽意思,可不许污蔑我,我怎的也不至於为难一个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