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应答上来,全都被那燕云将军的阴谋诡计给唬住了——哎!”娄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不出的痛心疾首。
如此,那什么燕云将军应该是更为嚣张了几分,且这气势上,再不能有了先前的强硬。
“这燕云将军这计策使得好啊,还真的难住了所有人,花奶奶,您说说,这哪有俘虏像他这般无赖的,真不该在战场上放过他们一马啊......”
“此话差矣。”老奶奶开口说道,笑容慈祥:“阿胡莫要再卖关子了,快快说来。”
“是!”娄欢便又有模有样的作了一个揖。
“就在这时,从偏殿里面走出来一个倒茶斟水的丫鬟,你可别说,这丫鬟长得真真是极为俊俏的小模样,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眉眼飞扬——讲起话来更是有着气震山河的英勇,真乃人中龙凤女中豪杰!见得她几步走上殿前和皇上行了大礼,请求皇上让她来作答。”
“这燕云将军真是好不讨打,笑得猖狂,说什么南朝真是没人了么,怎的会为难一个小小的倒茶丫鬟,将我们南朝贬得一文不值,真心可恶,就是皇上的脸面也挂不住了,这就是谁知道了答案,能解的开疑惑,也不好站出来回答啊......”
“胡说!我们南朝泱泱大国,怎会和他们一个蕞尔小国置气认真,还真是给自己长脸!”老奶奶听得也来了气,虽然她不喜欢皇上给自己的儿子指了一门自己不中意的亲事,但到底她是南朝人,怎么的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国家被人如此侮辱的。
“就是就是啊!”娄欢帮衬,两人到是同仇敌忾:“那小丫鬟也是气极了的,却是一个聪明伶俐,耐得住性子的。她不慌不忙的向那燕云将军行了礼!说道:‘要知道,并非满朝文武不会解答您的问题,而是因为大家都不屑于回答这般简单得有些稚气的问题而已......’这姑娘这句话说得极好,狠狠的给那燕云将军打脸了!我南朝人才辈出,怎会和他一蕞尔小国认真呢!”
“那燕云将军面子挂不住,便狗急跳墙的赖着小丫鬟,非要她解答出来才罢休。这小丫鬟倒也见多识广,聪明机敏。先是不慌不忙的戳破了燕云将军名义上说的是给大家出一个难题,请大家以智力来取胜,可是自己却是卑鄙至极的,将那陶俑用了特殊的材料,才能够做到这般奇异的景象的。这就好像是阴阳中的以柔克刚一般——越是重,越是刚硬的东西落于那陶土之上,越会被黏力给化去所有的力道,变得不轻不重。而同样的,越是轻柔的东西,便越会显得刚硬!”
“就好像是蚌中之珠一般,将那小小的茶水给包含进了陶土之中,却化去了自身的精气,而最终之上轻轻的一推,便碎了一地——这分明就是那燕云将军在耍诡计!”娄欢义愤填膺,我想他当时要是在场,肯定是第一个坐不住的。
“这小丫鬟倒是机智博学,不知是什么来头。”老奶奶笑了,得意而欣慰。
“呵呵!花奶奶问的好,阿胡现在学得不尽兴,不及那小丫鬟的气势的十之一二,要知道,那小丫鬟当时可真正是惊艳四座啊!那气势那机智,剑走偏锋却又不慌不忙,温和有礼却又咄咄逼人的语气——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个!真乃旷世奇女子,皇上便当场好好的褒奖了一番那丫鬟。却是突然见得那燕云将军羞愧不已,却又对那小丫鬟敬佩得五体投地,又见得小丫鬟生了一副极美的容貌,竟然就马上上前去拜在大殿之上,和皇上道歉,也撤回了自己先前对我们南朝的那些不敬的言论,请求皇上......老奶奶,你猜猜看,这将军请求了什么事情?竟然是请皇上将这奇女子许配给自己!”
老奶奶听得认真,入迷的点点头::“这燕云将军也是一名厉害的人物,至情至性,怕是对这小丫鬟生出了惜才之心,倒也是合情合理,如此,也算是一段风流佳话了。”
娄欢的脸猛然间便有些扭曲了,特别是听见了老奶奶念叨着那“佳话”二字——
“噗!”少年没有憋住笑意,也似乎是憋了好久好久终于得到了释放一般,再停不下来了:“哈哈,花奶奶,您真的认为这燕云将军此行也算是得了一段姻缘,一段佳话了吗?!要知道......”
他拉长了尾音,视线流转过奶奶的脸在看向我的眼睛,笑得恣意:“要知道,那小丫鬟就是梨子啊!”
哈——!
我许久许久没有反应过来,娄欢这又是什么意思???
“皇上本来是极为欢喜的,见得如此场面,脸色却是黑得不能再黑了。偏偏那燕云将军惜才,执意要追求美人入怀,哈哈,花奶奶,您说说,梨子这可如何是好!如此扬眉吐气,他竟然忘记自己是身着女装的,还引得一个男子为他痴心不已,哈哈......”
奶奶也笑了,是哭笑不得,这两个没心没事的少年——一个是堂堂太子竟然为了想要借机立功,求皇上撤回对自己的禁足惩罚,而化了女装前去了大殿,却引发了如此一段让人哭笑不得的“佳话”;而娄欢是冬漓极好的朋友,现下这般,冬漓陷入了苦恼,这少年却在这般欢喜至极的在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