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急喘了几下,几乎是被御之绝整个抱在怀里,他自暴自弃地贴着御之绝的肩膀,好吧,反正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过……
御之绝头一歪,慢慢用唇找到凌夏的,摩挲着用唇舌舔舐着,仿佛在描摹他的唇线似的。凌夏控制着呼吸不敢说话——舌吻什么的,太不cj了,虽然早就有过这么不cj的时候了……
他努力想象自己正在接受治疗。只是,谁家的治疗有这么惊心动魄啊魂淡!
对方好像不满意他的压抑,手下突然加快了动作,甚至抚弄了几下后面的球状体。凌夏一个激灵,忍不住发出了一点声音,嘴唇顺势就被对方侵占了。
御之绝的呼吸慢慢变得灼烫,从容的动作也变得急迫起来,居高临下地吻着他,用的力度几乎要把他整个吞下似的。
凌夏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一阵头晕目眩的,御之绝一手替他服务着,一手已经开始在他身上游移着——他不认为现在还是单纯的清洗与治疗。
但是,他完全没有力气抗拒,被动地被对方带动着。
小腹猛地一紧,一种极致的感觉猛然冲进迟钝的大脑。凌夏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呆滞着不知道作何反应——难道穿越之神是为了圆梦他来之前没有打成手枪的遗憾吗?
而且御之绝的手法这么熟练,简直超越他这个宅男,是不是平时那个次数不少了?……
他胡思乱想着,御之绝已经离开他的嘴唇,在他脖子上没有章法地轻咬着,呼吸比温泉要烫的多。
凌夏胸口急促地起伏着,断断续续道:“阿绝,别这样……”
御之绝用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还是不喜欢吗?”
凌夏虚张声势地跟他对视着,心里其实一点底气都没有。现在的御之绝多多少少有点陌生,微眯的凤眼里隐隐的威压强势的让他心里发怵。
他晕头晕脑地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现在没办法给你……”
他这句话说完,就清楚地看见御之绝漂亮的丹凤眼一亮,嘴唇浮出一抹他熟悉的笑容。
那个笑容在御之绝脸上也就稍纵即逝,他很快恢复了淡定从容的模样,凌夏还以为幻觉呢。但他仍能感觉到,因为这句话御之绝眉梢眼角都柔和了许多,手臂上一直紧绷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御之绝还跟当年一样,那么喜欢自己吗?……不然也不会这么把自己的“尸体”存放了五年,他穿过来第一个遇见御之绝也不是偶然的,说不准这傻孩子常去那里看自己……
说不动容那是假的,他从没被人这么喜欢,被人看的这么重要过。
想象一下这傻孩子五年是怎么过的,心口就说不出来的疼,跟要窒息一样。
凌夏艰难地攀着御之绝的手臂把手举起来,想像以前那样碰碰他的头发——要哭了,高了太多碰不到……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御之绝很快抓住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身体微微前倾,湿润的墨色长发散乱漂浮在水中,水妖一样往外散发着诱惑。
擦,水当当的反派样子太犯规了,男女通吃好么?
凌夏垂下眼眸,脸通红着跟喘不过气似的说:“我不想……让阿绝……伤心了……我们……试试吧……”
当年抱着自己难过地喊出:“你可以不喜欢我”的御之绝,在他梦里出现了无数次,每次醒来都有种眼眶发酸的感觉。
他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不是特别地坚守原则。
既然又穿了回来,无论如何,他是不希望御之绝再露出那种让他疼到窒息的表情。
他是的的确确不喜欢男人,一想到男人的做|爱方式就恶心,像之前冯敏昌那么对自己,恨不得在对方头上砸个啤酒瓶。
但是如果是御之绝的话,像今天这种程度陪在他身边……可以接受吧?
这又不是搅基的社会,御之绝应该不知道还可以酱酱再酿酿,应该吧?毕竟那地方……寒,打住。
御之绝脸上那表情已经维持不了淡定从容了,木呆呆的,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本来就是刚成年么,干嘛要做出一副邪魅狂霸拽的样子?
凌夏撇他一眼,顿时来了当年的气势,微微笑道:“阿绝,那个,泡的时间够了吧?”
“嗯……”御之绝跟梦游似的紧紧抱着他往外走,凌夏十分窘迫地发现,反派大人下面很精神,随着走路往他腿上一蹭一蹭的,他当然不提醒。
穿过白色的帷帐,原来外面还有一张小床,御之绝拿起一个白色的大浴巾给他擦干梳理了头发,然后是身体,最后被穿上干净舒适的素色新衣。
御之绝抱着他又发了好一会呆,然后把他小心平放在床上,开始收拾自己。
凌夏看看放置在衣架上的衣服嘴角抽了抽,没有那件紫色那么的夸张,还是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精致的银色上面绣了略为暗一些的银色蝴蝶,蝴蝶的翅膀上有用金色和黑色做了点缀。
所以说为什么反派就要天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