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敏瑜吗?她要是那样说了,别说是梦想成真,嫁给九皇子了,恐怕还会给自己和曹家带来麻烦,甚至还会影响宫里的曹太妃。她只能咬着牙,生硬的道:“没有,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
“只是误会吗?那么,是什么样的误会,会让曹姑娘一再的针对我呢?”敏瑜冷冷的看着曹彩音。
曹彩音灵光一闪,带了几分虚弱的道:“是我的错了,上次诗会我特意请王家妹妹上门送请柬。却被丁二姑娘拒绝,所以心里有些不忿,这才使了小性子……丁二姑娘,抱歉,是我心胸狭窄了些。”
原来是这样!旁观的人哪里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听曹彩音这么一说,再想想她平日的为人处事,倒也信以为真了,虽然看曹彩音的眼神还是带着轻蔑,但心里却也将今天的事情当成了这个心胸不大的小姑娘在使小性子。而曹彩音身边的曹恒迪却暗自叫糟。他想起敏瑜下棋干净利落,杀伐果断的风格,知道曹彩音这番话不但达不到目的。反而会让敏瑜借题发挥。
果然,敏瑜又冷笑一声,道:“既然曹姑娘说到诗会,那么我也来说说!诗会之前,我和曹姑娘别说是交往。就连面都不曾照过,耒阳侯府和曹学士府也没有什么交情,而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丁二在京城就是一个无名之辈,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曹姑娘为什么会专门给我下请柬你下了帖子。而我。拒绝一个素未平生的人的邀约,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吗?或者曹姑娘觉得。但凡收到了请柬,就应该受宠若惊,要是拒绝了就是不识抬举,所以就记恨在心呢?”
敏瑜的话引起一阵哄笑,这一次笑声最响亮的却是戴着帷帽的姑娘们。她们中不少都和曹彩音打过交道,也都受够了她仗着有个出色的哥哥。就对她们颐指气使,甚至隐隐的透露出的挑剔,仿佛所有的女子都恨不得嫁给曹恒迪一般——当然,她们中不少人确实有过那样的心思,也为了博得曹家人的好感忍了大小姐脾气,但是那不意味着她们心里就一点怨言都没有。看敏瑜这般步步进逼,众人心里都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敏瑜只是微微一顿,却没有给曹家兄妹插话的机会,她继续道:“当然,曹姑娘心里不痛快我能理解,所以,那日陪公主赴宴的时候,曹姑娘身为主人却一再的挤兑为难,我也认了,反正我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却不会反击的,曹姑娘自己也没有讨到好。”
敏瑜的话引来一阵窃窃私语,这里还真没有几个姑娘那日去了曹家诗会,但心里却已经拿定主意回去一定要打听一番。曹恒迪的脸色都有些泛绿,一个劲的朝许仲珩使眼色,希望他出言解围,但是许仲珩却还是那副愣头愣脑的样子,似乎压根就不明白曹恒迪的意思,而他身边的许珂宁则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摆明了是绝对不会插手。
“但是,今天的事情我就真的无法理解了,难道仅仅因为我拒绝了邀请,仅仅因为我没有逆来顺受的任由曹姑娘挤兑为难,曹姑娘便要这般穷追猛打,连今天这样的场合和机会都不肯放过?”敏瑜轻轻的摇头,长长的叹息一声,没有说更多难听的话,但也足够了。
但这已经很足够了,所有的人看曹恒迪兄妹的眼神都不对了,带了浓浓的嘲讽,淡淡的不屑,还有隐隐的快意,能够让素来清高的曹家玉郎面露菜色,将素来不可一世的曹家大才女踩得这么狠,还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丁二姑娘,是曹家管教无方,过于宠溺,让舍妹养出了这副骄纵任性胡闹的性子,这才给丁二姑娘添了麻烦。还请丁二姑娘看在舍妹少不经事的份上,原谅她这一次!”到这个地步,曹恒迪只能将姿态放得低低的,承认曹家的教养不当了。
“曹公子心疼妹妹了?也是,哪家的姑娘不是如珠似宝的娇养着的,今日要是我几个哥哥在场的话,定然也心疼了,要让他们知道让他们连半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妹妹,被人逼得这般尖锐的话,还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呢!”敏瑜轻轻地叹息着,而后仿佛忽然想起似的,转头对躲在一旁偷笑的许珂宁,道:“许姐姐,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曹姑娘应该比我大了一岁吧!”
“打了九个多月吧,不到一岁!”许珂宁故作正经的道,而旁观者又不给面子的哄笑起来,就是,除了那种亲娘死得早,有了后娘的,哪家嫡出的姑娘不是被家人如珠似宝的娇养着的,凭什么她曹彩音就要金贵一些?至于说少不经事,难道你比她年幼的还要原谅她的少不经事吗?真是好笑之极!
“丁二,你到底想怎样?”曹彩音没有曹恒迪的城府,哪怕是知道会让人有笑话,她也无法保持礼貌的态度了。
“从来都不是我想怎样的好不好?我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小心得罪了曹姑娘,让你这般三番五次的与我为难呢?”敏瑜很无辜,但是也没有再卖关子,她淡淡的道:“我只希望经此一事,曹姑娘以后不要再找麻烦,要不然……我这人不是逆来顺受,什么气都能忍的,也不是肚里能撑船,什么事都能一笑了之的,还请曹姑娘抬抬手,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好,我记住了!”曹彩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