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啦!紫若一定是你最爱的女人。”他默默转身离去。糟了,我这样说他岂不更伤感,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我那八卦的心雀跃起来,我抚了抚胸口,低语:“别性急,淡定,淡定。”我慢慢走出寝宫,哦,外面就是我们先前到过的旷野,现在好像是白天了,旷野中的风轻轻柔柔的,吹在脸上特别舒服,好像谁的手在温柔的抚摸着你。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草散发出淡淡的芳香,跟沫身上的香味一样。
沫站在那个湖边,微风吹动了他的银发,他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形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我突然技痒了,转身往寝宫跑去,嘴里念着:我要画画,快准备画纸。来到寝宫,果然看到方桌上摆着各种画具。我偷笑,就知道沫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