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柳叶下意识的捏了捏。-..-
“柳叶,你疯啦!”最先回过神的就是柳枝了,她由最初的诧异变成了不敢置信,一脸怪异的看着柳叶,终于忍不住吼出了声,不待柳叶做出回答便粗暴的将她给拖开。
被拖开的柳叶还一脸意犹未尽的看着果果,无视柳枝眼中的愤怒和质问,突然咧嘴一笑,对着果果眨了眨眼,老不正经的说出了一句让她喷血的话,“还好还好,‘胸’还没瘦!”
“你……”果果半天都想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形容她,纠结了半天,直到那人再次缠上来,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一脸疼惜的‘摸’着她的脸叹道,“陛下,您终于长大了!”
“干嘛突然变得这么‘肉’麻?”果果狠狠地拍掉身上的‘鸡’皮疙瘩瞪了她一眼,可是换来的却是她宠溺的眼神,心脏微微一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花’攸朵那个老‘女’人呢?”
似乎早就猜到了她会问这句话,柳叶微微一笑,伸手从怀中逃出一封折叠↑↗哈,m.好的信递给她,“这是老主子‘交’代奴才转‘交’给陛下的,陛下看过自然知道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量问奴才,奴才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果果愣了一下,有些犹豫的看着她手中的信封,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既然她已经选择了回来,那就意味着要去面对很多事情,想到这。不再犹豫,当着她们的面拆开信:
楹儿:
母皇知道你一定会拆开这份信的,没有一丝怀疑。因为了解,更因为是你。你是我的孩子,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孩子,即使全天下都不认识你,可是母皇还是一眼就能认得出我的楹儿,因为楹儿是这个天下间最独一无二的存在,是母皇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写这封信的时候。你爹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请原谅我们当初的不告而别,不顾你的感受丢下这一切远走高飞。这封信代表着母皇深深的愧疚,更多的却是歉意,你是一个母亲,更能了解身为母亲的无奈和取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飞得更高。即使过程中会伤痕累累。
至于这次的政变,其实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花’千钥的存在一直都是我最担心的问题,可是她是你的朋友,是你当成姐妹的人,所以我一直不愿意对她下手,因为我不想愧对于你。
而月冷,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这么多年,不管我如何的努力。始终无法消除他的恨意,因为我的疏忽,他才终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我不怪他,错的都是上一辈,他,终究只是个可怜的孩子,一直活在痛苦和仇恨的煎熬下,郁郁不得寡欢……
默默地合上信纸,果果抬起头看着柳叶,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不安和担忧,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一脸忧郁的埋怨道,“该死的老‘女’人,只顾着自己潇洒,给我留下这么一大堆烂摊子,最好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就砍死她!”
见到她‘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柳叶和柳枝两姐妹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柳叶笑眯眯的看着她,再次爆出了一个大新闻,“陛下还是尽量不要和老主子遇上吧,独孤皇夫已经追去了,老主子现在正愁找不到罪魁祸首呢?”
“独孤凉!”果果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有些诧异的看着柳叶,如果老‘女’人知道了独孤凉是受自己的怂恿不可能只字不提啊,如果她不知道,那柳叶又是怎么知道的?
“老主子只是最近被缠得烦了,等她明白过来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陛下你了!”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柳叶好不给面子的开口,其实主子当时只是太过于震惊了,独孤皇夫那样的人怎么会说出那种不要脸的话,那语气,那态度,完全就是陛下才会有的嘛!
果果嘴角‘抽’了‘抽’,不用猜也想象得到老‘女’人得知事实后的反应,眼皮子跳了跳,有些讪讪的轻咳了一声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趁机岔开话题,“对了,那独孤淼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感觉他一直都很牛掰似的,好像很多人都很怕他?”
柳叶和柳枝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由柳叶开口替她解‘惑’,面对果果眼中的不解,柳叶的眼中难得‘露’出一丝正式,“陛下,其实独孤淼并不姓独孤!”
“不姓独孤,那他姓什么啊?”果果瞪大眼,按照道理,这么牛的人‘花’攸朵那个老‘女’人也不会瞒着自己的,想到独孤淼的眼高于顶,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一时之间脑‘洞’大开,“我去,他该不会是姓‘花’吧,难道他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哥哥……”
“陛下!”柳枝有些无语的打断了某人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再由着她这么想下去,恐怕等一会儿更雷人的都会出现,有时候她就怀疑了,凤魑那优秀的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男人,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跳脱的‘女’人,如果是遗传,也不像啊!
“咳咳——”柳叶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看着果果,无视她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点点头又摇摇头,在她不解的目光下缓缓开口,“陛下猜的有对也有错,独孤淼确实信‘花’,真名‘花’缥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