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猴子的男人立刻从腰间拿出一块像石器一样的东西,朝脸上看了一下,“老大,5点24分,差了6分钟。按理说太阳出现的比平时快了6分钟……”猴子又说,“头,这这……这属于什么情况?我……我们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明显开始紧张不安起来,像是天快要塌下来了一样。
巴兹低着头,不说话,在马背上沉思了一会后,才淡淡的说:“管它娘的,只要它妈的别随时熄灭就行。”
猴子一惊,老大刚刚这番话提醒了他,他记得远古时期好像还真发生过这样的事,但具体是什么时候他不知道,任何史料上也找不到,只是一直是听闻,但是这种传说似乎现在也早已没人相信。猴子盯着巴兹认真地说:“头,我……我好像真的有听说过这样的事……”猴子说到这里,便把声音放的很小,又一会低头一会抬头地望着巴兹,大概是害怕被他怒斥。
果然,巴兹朝着他骂道:“他妈的,这你也相信?你他妈最近吃屎吃坏了脑子?滚!”
巴兹的最后一声厉喝,让猴子从内心里发出一声鬼叫,他低着头,不敢作声地朝着队伍的后面默默地落下去(队伍在前进,他只要不要不前进就可以)……
等猴子气鼓来哉落到了队伍的后面,在经过六杉的时候,被六杉幸灾乐祸地瞟了一眼,猴子的心里顿时一阵恼火,然而他无奈,只能默默地、静悄悄地等着那团燃烧着的怒火慢慢地熄灭。
“小子们听着!”巴兹朝着队伍的后面大喊,“就快到珈鲁特城了,你们他妈的都给我机灵点,别给老子穿帮了!”
“是!”队伍后面传来齐声的应喝。
白夜在马背上转过脸,把脸对着前方,他看见远处的城市渐渐地变得明朗起来。那是一座很大的城市,非常大,从这里就能感觉到它的大,白夜心中顿时激动起来,这里离那里至少还有50多千米呢!这么远,看到的城市却是一望无际的,甚至连城市的边都找不到,这……太大了!白夜开始仔细观察,发现城市里的各种建筑都很大;同时什么样形状的都有,有四方形的,有三体型(参考金字塔)的,还有圆柱形的;这些建筑物都密集地组合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白夜这时发现,在城市的中间有根像柱子一样的建筑物,它非常的高,从这里看就能感觉到它的气派宏伟,似乎是要直通天空,给人一种强烈的权力感、威严感,甚至还有一种震慑人心的压迫感!
白夜看呆了,这就是城市了?这就是天照统治下的城市?这就是他属下管理下的城市?这还仅仅只是一座城市啊!——一种巨大的失败感压顶而来,白夜的内心一下子落进了深不可见底的深渊——何时才能爬出那深渊呢?
白夜又朝队伍的前面望了一眼,那个叫本本木的女孩现在只能看见很远的一条迷离的身影,她与她的马在离队伍很远的地方野奔着,其实说野奔也不对,看似又像是在散步……
只是见她,在草原上一会左奔奔,一会右奔奔,似乎又不想离队伍太远,似乎又念念不舍,一会转过头回望队伍一眼,不过很快就又转过去了,似乎像是怕人看见她这样似的。
白夜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强盗头子身上,巴兹仍然佝偻着头,无精打采的样子。这时六杉驾着马缓缓地过来了,他笑着对巴兹说:“头,快到珈鲁特城啦~”
“我知道。”巴兹随意地应了声,但是也没抬头,似乎他不在意这个二当家的。
六杉依然保持着微笑,继续说:“头,我是说……”他话没说完整,只是用眼睛盯着巴兹马脖子下的那个人头。
白夜这时也注意到了,那颗被巴兹挂在马脖子下的人头,是个男人的人头,那人头的脖子下面现在还滴淌着血滴,这说明那人刚死没多久,这颗人头也是刚挂上去没多久。白夜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但又忍着心里的恶心望了一眼——那脖子上的切口非常地整齐,像是被快速地一刀砍下来的,这说明杀他的那个人的刀法是非常的了得!
——这人是巴兹吗?白夜在心里想了一下,又开始注意起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见他腰间确实挂着一把弯着的刀,这刀没有刀鞘;刀尖是钩子状,像是把镰刀;刀身也是双刃的,这样就可以对敌人发动两边攻击,如:钩、砍、斩、划都是可以的。这把钩子状的刀尖立刻让白夜联想到了刚刚的人头——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是不是就是用这把钩子状的刀尖割下那个男人的头的?想到这里,白夜心里顿时对这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厌恶了几分。
这时,巴兹像是注意到六杉在看着他,便又随意地回了一句:“怎么了?有屁快放。”
六杉颇为为难地说:“头,你马脖子下的那颗人头……现在是不是该扔掉了?待会进了城里,被人看见了恐怕不太好……”六杉用脖子上的围巾捂住鼻子,大概是那颗挂着马脖子下人头的气味让他感到恶心。
白夜的心里顿时对六杉又增加了几分好感,他想的是,这人在内心中起码跟我还有几分相像,至少心灵不是太粗鲁的。
“啊!”巴兹突然明白过来,“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说着,